不過……
她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帶着人跟顧顔的幾次交鋒,最後好像吃虧的人是她啊。
人家顧顔一點事兒都沒有。
沒吃虧,還來報複,這就不符合常理了吧。
李娆娆這邊又是煩躁,又是擔心,她本來是潑辣的性子,這個時候,也開始有點不淡定了。
不是顧顔的話,那難道是張蘭那女人?
胡思亂想了一通,依舊沒有結果,最後李娆娆索性帶着人,直接找上了張蘭。
又是下午休息的時候,很多人都在園子裏面曬太陽,顧顔捧着一本書,坐在木椅子上,苗小魚也捧着一本書,坐在她旁邊。
張蘭看了看那滿是英文的書,撇了撇嘴,“她們能看懂麽?”
錢娜不知道這話怎麽回答,隻好說道,“應該能看懂吧。”
當初張蘭看到顧顔也看書,特意湊了過來,本來想問看什麽書呢,借我看看,然後就看到了一大片的英語。
結果張蘭;拉着錢娜轉身就走,絲毫不留戀。
現在看着這兩個人,張蘭憤憤地,“真不知道那英語有什麽好看的!”
錢娜陪着笑,“可能他們兩個都愛學習吧。”
張蘭:……
這裏是監獄,又不是學校啊!
李娆娆就是這個的時候過來的,她這幾天都沒休息好,眼底是深深的清影。
“張蘭,那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她開門見山。
“哪件事情?”
“你别給我裝蒜!張蘭,我之前敬你敢作敢當,怎麽,現在開始慫了?做了事情,不敢承認了?”
當初張蘭進監獄的時候,是自首進來的。
她男人成天酗酒賭博,然後還家暴,最後張蘭奮起,跟她男人對打了起來,最後失手就給她男人推下了樓,然後她男人撞到頭,一命嗚呼。
張蘭家裏面是賣豬肉的,所以身上也有點匪氣,不過在失手殺了丈夫後,她就來自首了。
所以李娆娆才會說張蘭是敢作敢當的人。
張蘭挺驚訝的,“我沒想到,你之前還挺佩服我的啊?”
李娆娆:“我沒有!”
張蘭卻不想聽她解釋了,揮揮手,說道,“你别解釋了,我懂的。那件事情當然不是我幹的,我這麽讨厭你,要下手也是對你啊,爲啥要對其他人下手?”
李娆娆臉上的表情更難看了。
因爲她甯願相信這件事情是張蘭做的,兩個人也掐了好幾年了,這種明确的敵人,還是老對手,總歸比未知的敵人要好對付啊。
張蘭這人說話耿直,在說完這句話後,還特意好奇地問,“我說李娆娆,你該不是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做的吧?不過,那人可能也不是沖你。”
李娆娆自然是不願意承認,自己現在被那未知的敵人吓得晚上都睡不好覺了,她真是擔心哪天一個翻身,自己也會突然被針紮了一下,然後轉眼就口吐白沫。
誰都不想死。
李娆娆自然十分希望,這件事并不是沖她來着。
不過很明顯,總總迹象表明,并不是這樣。
今天張蘭心情挺好,不跟她打一架,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李娆娆也沒心情打架。
她悻悻地,準備離開,但是轉過頭卻看到坐在那認真看書的顧顔,頓時心情十分複雜。
就在這個時候,顧顔突然擡起頭,對着李娆娆笑了一下。
李娆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