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顧顔直接上前一步,直接給王鐵匠的後腦來了一個手刀。
與此同時,她對身後喊道,“麻袋!”
躲在暗處的郭柔跟張翠花一起沖了進來,直接把麻袋罩在了王鐵匠的頭上。
再然後,就是單方面毆打了。
顧顔跟郭柔在這方面可都是老手,畢竟之前還在張翠花身上練過。
張翠花其實不敢打人,慫得不行,所以就那樣子呆呆地站在一邊,看着顧顔跟郭柔毫不客氣地拳打腳踢那個被蒙了麻袋的男人。
張翠花突然聽到裏屋仿佛有什麽聲音,因爲太擔心顧茉莉了,所以她立刻沖了進去。
結果她看到顧茉莉隻是上身穿着一件學校的襯衫,下邊什麽都沒穿。
而且顧茉莉的頭發淩亂,臉上鼻青臉腫,身上斑斑駁駁許多痕迹,甚至有的傷痕,不隻是青紫,都開始滲血了。
張翠花吓得驚叫一聲,“茉莉!”
顧茉莉緩緩地擡起了頭,她先看到了驚慌失措的張翠花,有點迷惑。
張翠花來救她了?
不,張翠花膽子很小的,怎麽敢來救她呢。
被鮮血模糊了的眼,顧茉莉微微往後看了過去。
一道燈光從客廳那照射了過來。
顧茉莉在昏死之前,竟然看到了她之前十分讨厭的顧顔。
心卻一松。
是了,張翠花自己肯定不敢來,她也對付不了王鐵匠。
如果是顧顔的話,那麽,就對了。
就對了。
顧茉莉直接昏死了過去。
看着顧茉莉一身的傷痕,顧顔微微眯着眼,這個王鐵匠,真是一個畜生啊。
她冷靜地指揮道,“郭柔,你把王鐵匠給捆起來!張翠花,你去給顧茉莉找兩件衣服,先穿上。”
郭柔跟張翠花立刻按照顧顔說的做了。
而顧顔則是走到了門口,拿出藏在那的大哥大,撥通了派出所的電話。
兩個小時後,顧茉莉被送進了醫院,張翠花在那陪着她。
而顧顔則是坐在了派出所的椅子上,喝了一口涼白開。
她有點激動地說道,“顧茉莉是我養母的女兒,我們好久沒聯系了,因爲我馬上要結婚,我就去找她,結果看到她被那個人渣給囚禁了起來虐待,那個人渣實在是太過分了!”
“你先别激動,同志,你慢慢說。”
“恩。”顧顔深呼吸一下,仿佛要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一些似的。
她繼續說道,“這個人渣也是我們村的,他的名聲十分差。他之前有兩任老婆,後來都死了。不過他對外說,他的那兩任老婆都是受不了窮,跑了。我們村裏面的人都不相信,都傳說,他那兩任老婆都是死了的。對了。當初我還跟他那個女兒熟悉一些,有一次,我聽她說過,她爸從來不讓她去地窖,她還說,她家地窖可臭了。”
那女公安一聽,這個案子不簡單啊。
她立刻先讓顧顔坐一下,然後去請示領導。
很快,又來了幾個人,一起給顧顔做筆錄。
等到顧顔出來的時候,已經半夜十二點了。
郭柔一直在外邊等着她。
郭柔的筆錄早就做完了,跟顧顔前面說的一緻。
看到顧顔出來,她舒了一口氣。
這邊有公安安排,把兩個人送回了後勤部。
等到公安走了後,郭柔十分憤怒地說道,“怎麽會有這種人渣啊!”
顧顔淡然地笑了笑,跟剛才在公安局做筆錄時候的忐忑跟激動一點都不一樣。
她勾了勾嘴角,笑容冷漠。
“這個人渣,可是當初張蘭給我找的未婚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