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對嘛,和諧社會,怎麽能暴力要債呢?”李甯笑眯眯地說道,“我看新聞說有人要債居然把欠債人的頭塞進了馬桶裏,是在是太可怕了,秦大少,你說是不是?”
“是是!”秦奮一臉苦笑地應和着,心中卻是想道你這個家夥比他們還要可怕,你居然要讓我全身癱瘓!
“什麽時候給?怎麽給我?”李甯又問道。
秦奮連忙說道:“我這就給,我衣兜裏有一張不記名銀行卡,裏面有着五百萬,密碼是六個零,你直接拿走就行!”
李甯手上一動就從秦奮的衣兜裏掏出來一張卡,順手遞給秦以沫問道:“以沫,真的有這種不記名的銀行卡嗎?”
“有,不過隻有瑞士銀行才提供這種服務!”秦以沫解釋道。
“那你看看這張卡是不是真的?”
秦以沫仔細地看了兩眼說道:“是真的,這張卡沒問題!”
“嗯,那就好!”
李甯轉過頭來笑眯眯地盯着秦奮,說道:“秦大少,你看這樣多好,賴賬可不是一個好習哦!”
聽了李甯的話之後,秦奮是欲哭無淚,誰說要賴你的賬了,你根本就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直接就給了一針,你這還講不講道理了!
“既然這樣,李少,你是不是該給我治療一下了,我的手腳都沒有知覺了!”秦奮連忙說道。
“哦!”李甯連忙點了點頭,“我差點兒就給忘了!”
說着李甯就在秦奮驚駭的目光當中把銀針拔了下來,放在了自己專門存放銀針的包裏,轉身就要走。
秦奮頓時心中一片冰涼,完蛋了,要在床上躺一輩子了,我的小紅,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再也不能和你在床上翻雲覆雨了……
秦奮想着想着不由得就生起了一股怒火,對着李甯的的背影大罵道:“李甯你個王八蛋,你不是說要給我治療嗎?你怎麽能直接就拔出來呢?你不是說直接拔出來我就……”
李甯聽到了秦奮的罵聲,但是他在收了秦奮的五百萬之後,到也不再好意思對秦奮怎麽樣了,便有些腼腆地笑着說道:“那個秦大少,剛才那一針其實就是讓你渾身發麻而已,真的沒關系的,十天半月就能好了,不用擔心!”
“呼——原來是這樣,謝謝啊!”
“不客氣!”
聽了李甯的解釋之後,秦奮這才又重新躺了下來,松了一口氣,但是又覺得不對勁,自己被他打成這樣非但沒有憤怒,居然還謝謝他,這到底是什麽鬼?
每一步都被李甯吃的死死的,秦奮居然對李甯産生的恐懼感,這就是他爲什麽給李甯說謝謝的原因,李甯這個名字在他的一生當中都會成爲一個陰影,永遠揮之不去!
李甯和秦以沫走在秦家莊園的路上,李甯一路上東瞧瞧西看看,突然發現秦家的品味還真的不錯,居然把這莊園弄得這麽好!
就在這時,秦以沫突然開口說道:“甯子,咱們到了!”
李甯順着秦以沫的目光方向看去,看到了一棟古香古色建築,在這莊園的景色的映襯下,但還這像是那麽回事!
“這是什麽地方?”李甯沒頭沒腦地問了這麽一句。
劉惠瞬間賞了李甯一個大白眼,毫不留情地打擊道:“這還能是什麽地方,談判的地方呗!”
“對!”秦以沫點了點頭,然後眼中泛起回憶的光芒,輕聲說道:“這裏還是我從小到大生活過的地方!”
聽着秦以沫話中的傷感,李甯心中也是微微一痛,連忙說道:“好了,咱們趕緊進去吧,簽完協議咱們就趕緊走人,在這待着我感覺渾身不舒服!
“就是就是!速戰速決吧!”
劉惠也看出了秦以沫的異樣,難得的沒有和李甯唱反調,而是和李甯站在了同一戰線上,開始勸慰起秦以沫來。
秦以沫自然是能感受得到兩個人話中的感激,連忙調整好心态,說道:“咱們進去吧!”
說完之後,就率先向前走去,李甯和劉惠對視了一眼之後,也緊跟在秦以沫的身後向最終的目的地走去。
站在那棟建築的門前,還沒等秦以沫敲門,門就自動打開了,裏面的景象瞬間就呈現在三人的眼前。
古香古色的兩排桌椅列在兩旁,最上方是一個八仙桌,兩把太師椅,對面的牆上挂着一副對聯,一副江山社稷圖,讓頭一次來的李甯和劉惠瞬間感覺自己好像是穿越到了古代一般,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秦以沫看着這熟悉的景色,眼中卻是忍不住泛起了淚花,想當年爺爺就是在這裏陪着年幼的自己在這裏玩耍,騎大馬,捉迷藏,如今物依舊在,那等親情卻是早已成了過眼雲煙,不複當初了。
就在這時從房間的兩側走進來幾個人,有一個坐在了最上方的太師椅上,李甯一眼就認出來那是前天被自己胖揍了一頓的秦政。
還有兩人坐在了下方的椅子上,虎視眈眈地盯着李甯一行人,從眼中透露出不善的意味,這股不善的最主要的目标就是李甯。
李甯對這不善的目光自然是有所感應,但是他卻不放在心上,畢竟目光又不能殺人,不然的話,相信高家早就找人把自己給看死了,就好像是沒事人一樣,笑呵呵地沖對面的秦政拱了拱手,說道:“秦大伯,别來無恙啊,身上的傷好了沒有?”
“哼,多謝你關心!”秦政冷哼一聲,面色瞬間難看了起來,冷冷地說道:“早已經痊愈了!”
李甯嘿嘿一笑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李甯和秦政這沒頭沒腦的對話,瞬間引起來秦家的其餘人怪異的目光,都在好奇這兩個人在說些什麽,但是除了知情人之外,其餘人想破了頭也想不出個理由來。
秦以沫神色複雜地看着一旁一個高瘦的中年男子,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艱難地叫道:“爹!”
誰知那中年男子卻是怒道:“你還知道我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