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木青之後,就剩下了李甯和劉惠兩個人。
李甯說道:“謝謝你了,小惠!”
劉惠則是冷哼了一聲,扭過臉去不搭理李甯,一副我不跟你說話的樣子。
看到劉惠這個樣子,李甯打算以情動人,便說道:“小惠,看在我幫你治傷的面子上,你就别生我氣了!”
“流氓!”
一想到當初李甯給自己治傷的時候自己那羞恥的樣子,劉惠就滿臉羞紅,李甯居然還敢直接說出來,劉惠狠狠地踩了李甯一腳,便氣呼呼地走了。
李甯被踩了一腳也不生氣,屁颠屁颠地跟在劉惠身後,不停地道着歉,差點兒就把自己說成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了,劉惠這才停下了腳步。
見劉惠停了下來,李甯連忙說道:“小惠你是不是原諒我了?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劉惠惡狠狠地盯着李甯,說道:“以後不準提你給我治傷的事情,聽到了沒有?”
李甯一聽,馬上立正,說道:“聽到了,無論何時何地,哪怕是有人拿着槍,我都不會說給你治療的事情了!”
“你還說!”劉惠吼道。
李甯立馬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比劃着給自己的嘴巴縫上,這樣滑稽的動作直接把劉惠給逗笑了。
“行了,我原諒你了!”
李甯嘿嘿一笑,說道:“小惠,今天酒店了不忙嗎?你怎麽親自過來了?”
“跟以前一樣,不過最近酒店也招收了不少人,我也就還輕松了一點兒,今天是秦總讓我過來的!”
然後劉惠想了一下沉聲說道:“不過秦總自從從總公司回來之後就一直悶悶不樂,你有空的話就過去看看她吧!”
肯定是以沫家裏又對她施壓了!
李甯想着秦以沫傷心的樣子,不禁心一痛,連忙說道:“我會盡快抽空過去的!”
“那就這樣吧!”劉惠說道,“既然已經沒有事情了,我就先回去了!”
李甯也知道其實秦以沫的酒店每天都是很忙的,所以也就不強留劉惠在家裏吃飯,送劉惠上了車,目送她的車遠去之後這才往自己家走去。
走到門口之後,李甯随手掏鑰匙,不禁臉色一僵。
完犢子了!
原來李甯出來的時候随手把門給關上了,而且他卻把鑰匙忘在了桌子上,就連手機都沒有帶出來,看着自己家的大門但是卻進不去。
在裝修房子的時候,李甯可是下了血本的,就光這個門李甯就花了近萬塊大洋,盡管他估計着也能一腳踹開,不過他能舍得?
擡頭看了看不怎麽高的二樓陽台,李甯微微一笑,暗中想道,幸好哥練過,這種小事可難不住小爺!
李甯四周看看發現并沒有人,其實這個動作完全沒必要,這可是他自己家啊,就算是被發現了也沒什麽,這隻不過就是他前些日子爬牆養成的習慣而已。
縱身一躍,直接上了陽台,低頭看看樓下,李甯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徑直打開了陽台上的門,走了進去。
不過剛一進去他就呆住了,忍不住驚歎道太漂亮了!
文玉躺在李甯專門訂購的大床上,身上蓋着一層薄薄的毛毯,胸前的領口處可以明顯的看到一道深深的溝壑,更吸引人的是那條露在毛毯外筆直修長的大長腿……
不過文玉在睡夢之中好像是夢到了什麽,秀眉微微一皺,緩緩地着睜開了眼睛,入眼處就是李甯的一臉豬哥相。
“甯子,你這是怎麽了?”
文玉有些奇怪地看着李甯呆滞地看着自己的樣子,順着他的眼光低頭看了看自己,連忙把毯子把自己包好,沖李甯罵道:“流氓!”
李甯回過神來,擦擦嘴角的口水,嘿嘿一笑道:“看自己的老婆怎麽能是耍流氓呢?”
“少貧!”
文玉瞪了李甯一眼,然後問道:“沒想到啊,你居然已經能搭上帝都的線了,行啊!”
沒想到李甯狠狠地一挺,說道:“男人怎麽能說不行呢?不行也得行啊!”
見李甯這麽光明正大地耍流氓,文玉也不禁有些無語,連忙岔開話題說道:“甯子,我今天下午要回去了……”
“什麽?”李甯驚道,然後說道:“你回去幹嘛?在我這不是挺好的嗎?”
文玉連忙解釋道:“不是,我在你這挺好的,但是我公司出了點兒事情,要我回去處理一下!”
“你的公司?”李甯不由得好奇地說道。
文玉不禁白了李甯一眼,說道:“那你以爲姐的錢都是大風刮來的啊!”
李甯一想也确實是這麽回事,文玉要是沒有個公司的話,怎麽可能整天過錦衣玉食的生活呢?
想到這裏連忙問道:“小玉,麻煩大嗎?要不要幫忙?”
文玉連忙說道:“沒事,我能處理,一點兒小事情!”
“那就好!”
李甯松了一口氣,然後嘿嘿一笑:“小玉,你這一走,我晚上就要一個人守着大床過空虛寂寞冷的生活了……”
文玉白了李甯一眼,揶揄道:“就你還空虛寂寞冷?你敢給我發誓說這張床沒有其他的女人睡過?”
“那個……”李甯一下子沒了聲息。
文玉見李甯失落的樣子,連忙說道:“好了,我就是逗你玩的!”
說着文玉就掀掉了遮在身上的毯子,從床上走了下來,款款地來到李甯的身邊,輕輕地抱住了李甯,說道:“甯子,我隻想在你心裏能有一個我的位置……”
不等文玉說完,李甯就狠狠地吻上了文玉,這一個吻整整持續了兩三分鍾,直到兩個人都快喘不上起來的時候才分開。
李甯看着文玉認真地說道:“小玉,自從那一晚開始,你的身影就在我心裏再也抹不掉了……”
本來就意亂情迷的文玉在聽到了李甯的話之後,便徹底融化在了李甯的柔情當中……
一番雲雨之後,本來已經睡了好久的文玉忍不住又沉沉的睡了過去,不過李甯的體力明顯異于常人,他倒是睡不着,忍不住拿出劉惠給他統計的名單來,望着上面那長長的一大串人名和聯系方式發起了愁,這要是一個一個的談,還不得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