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甯,我知道你打架厲害,但是你真的敢出手麽?暴力抗法,可以直接槍斃!”田玉森一臉冷笑,嘲弄地看着李甯,他倒還真的盼着李甯能夠出手,到時候一槍擊斃,一了百了。
李甯冷冷地盯着田玉森,一言不發,全身的星力急速湧動,散發着強大的氣場,周圍的警察感受到了極大的壓力,不敢妄動。
田玉森見周圍的人都不敢上去,心中一陣不耐煩,便出聲說道:“都在這愣着幹嘛呢?趕緊把他給我抓起來!”
就在其他人蠢蠢欲動的時候,從遠處傳來了一聲大喝。
“都給我住手!”
田玉森一聽這道聲音差點把鼻子氣歪了,心想道從來都是我指揮别人,是誰這麽大膽子敢對我大喊大叫的?
“是特麽誰說的?是不是幫兇?給我一塊抓進去!”
鄭解放從人群之中走出來,狠狠地瞪了田玉森一眼,冷聲說道:“田玉森你膽子不小啊,不分青紅皂白就敢抓人,你這所長是不是不想幹了?”
田玉森看到鄭解放心中一突,不知道自己的頂頭上司到底過來是幹嘛的,隻能小心的應付着。
“鄭鄭局長?您怎麽來了?我剛才不知道是您,對不起,對不起!”
“我聽說這裏發生了命案,所以過來瞧瞧,你來的比我早,給我說說是怎麽回事!”鄭解放其實看到了李甯,但是卻裝作不認識李甯的樣子,不知道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田玉森連忙說道:“鄭局長是這樣的,這個李甯和康家父子有矛盾,今天他約康家父子來山上,他們兩個人還以爲是李甯找他們來和解的,豈料這個李甯喪心病狂直接出手傷人殺掉了康運動,康平殊死相搏這才撐到了我們的到來……”
李甯一聽這話怒上心頭,大罵道:“田玉森你放屁!我可算知道了什麽叫颠倒黑白,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田玉森好歹是一所之長,在自己的屬下面前被李甯痛罵,這讓他感覺實在是沒面子,臉色陰沉地說道:“鄭所長你看到了吧,這個暴徒就該受到法律的懲罰!”
鄭解放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哪有這麽容易哄騙,便問道:“田玉森你這套說辭是你自己編的,還是有人告訴你的?”
“鄭局長,我怎麽敢編瞎話騙您呢?我這都是考察現場之後,又經過推斷涉案人員的證詞之後得出的結論啊!”田玉森連忙說道,小眼睛之中滿是慌張。
鄭解放冷笑一聲說道:“那好,田玉森,你告訴我死者是怎麽死的?”
田玉森滿頭大汗,他确實不知道康運動是怎麽死的,他來的時候沒有查看屍體,康平也沒有告訴自己,所以他就隻能瞎蒙了。
“這個這個,是利器傷到了心髒導緻死亡的吧!”
“胡說八道!”
鄭解放說着一把扯開了康運動的衣服,指着那傷口說道:“田玉森你給我仔細看看,傷口整齊,周圍有燒痕,這他媽的能是刀傷?”
田玉森一下子臉色蒼白,渾身冷汗直流,他也不清楚康運動怎麽會死于槍傷,心中不由得暗罵康平辦事不利,連累了自己。
這時候李甯站出來說道:“鄭局長,我想周圍好像就有一把槍是某人不小心扔掉的,您現在找一找應該就能找到!”
鄭解放一看是李甯,輕輕點了點頭,說道:“所有人都不準動,華隊長你給我帶人在周圍仔細地搜索一下,看看有什麽證據!”
那名華隊長連忙應了一聲,便帶着自己的下屬在周圍仔細地尋找了起來,不一會兒,他就喊道:“局長,找到了!”
“帶過來!”
鄭解放從華隊長的手上接過裝在塑料袋中的手槍,仔細地看了一眼,說道:“奇怪,這好像是咱們警局配發的手槍啊!”
華隊長點了點頭,說道:“鄭局長,您說的沒錯,這就是咱們警局的配槍!”
“這就奇怪了啊,田所長說康運動是李甯所殺,可是李甯從哪裏來的槍呢?”
康平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大喊道:“是他偷的我的!”
“你的?”
“是啊,鄭局長,我是黃花鎮派出所的隊長康平,今天我回家之後,發現自己的槍不見了,就是李甯偷的!”康平指着李甯說道,一臉委屈,說的跟真的一樣。
鄭解放一聽就笑了,問道:“康平你知道警察條例有一條沒有批準的情況是不準帶槍的麽?”
“啊?”
康平一下子傻了眼,他是走的田玉森的後門,怎麽會知道警察條例呢?
李甯對他們演的這出戲已經沒有任何的興趣了,便說道:“鄭局長,這位田所長是康平的舅舅,我想這就可以解釋爲什麽康平會帶着槍出門,還有如果從槍上采取指紋的話,我相信那指紋一定不會是我的!”
“哼!”
鄭解放重重地哼了一聲,然後說道:“把他們都給我帶走,田玉森你也跟我來一趟!”
這次李甯沒有絲毫的反抗就跟着鄭解放來到了縣公安局,然後被放在了一個單間裏,然後鄭解放給他使了一個眼色,讓他靜靜地等待。
不一會兒,鄭解放就帶着人來到了李甯所在的房間裏,問道:“李甯,你給我說一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李甯便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地經過講了出來,最後說道:“鄭局長,你一定要相信我,康運動絕對不是我殺的!”
鄭解放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我已經知道是怎麽回事了,那手槍上指紋與康平的指紋百分之百吻合,等我好好地審一下康平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康平,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鄭局長,就是李甯他殺了我爹,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康平哭成了淚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向鄭解放說道。
鄭解放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一拍桌子把康平吓了一跳,大喝道:“康平,這把槍經過仔細的檢查就是你的配槍,而且手槍上滿滿都是你的指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别再執迷不悟了!”
康平本來還有這一絲僥幸,但是在這一刻卻是面若死灰,最後一絲僥幸也消失了,随即而來的卻是滿腔的怨恨。
“鄭局長,我這麽做都是田玉森指使的啊,還有一個叫孫少的,他出了一百五十萬,憑什麽我去殺人才得二十萬,他田玉森就坐着就能拿一百多萬……”
手裏拿着康平的證詞,鄭解放和李甯兩人相視一眼,異口同聲地說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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