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我們應該動手了!”阿魔看着那些五光十色的奧力攻擊,眉頭一挑。
“嗯!”紅衣說着,雙掌一擺,于是兩團黑色的火焰,便在她的兩個潔白的手心處,如同兩個黑暗的精靈一般,跳動了起來。
隻是紅衣的話音才剛剛落下,整個第八重的深淵中,卻是一下子就陷入到了一種異樣的安靜當中,是的,一切的聲音都靜了下來,而且就連那些正向着阿魔與紅衣兩個攻來的那些奧力光團,了都停了下來,就那麽靜靜地定在半空中。
“這是怎麽回事?”妖魔族的少主臉上一片的茫然,貌似這種詭異的情況,自己自出生以來,還是第一次遇到啊。
“快點,大家先護住少主啊!”那個男子大聲地叫着。
而這時,一個妖魔族的戰士,卻是來到了妖魔族少主的身邊,對着少主低低地道:“少主啊,我聞着那個紅衣女子的身上,并沒有幻魔花一族的氣味啊,而且少主你看,那個紅衣女子的手中,托着的正是火焰啊,幻魔花一族的人,不可能會召喚火焰的啊!所以,我想,這事兒,是不是當中有什麽誤會吧!”
“誤會兒?”聽到了這話,妖魔一族的少主的心頭不由得就是一動,而這一想法,登時就如同一桶冷水從頭淋到腳一般,讓他的腦子在一瞬間就冷靜了下來。
“什麽誤會啊,你一個小小的戰士,懂得個什麽啊,怎麽可能是誤會呢,而且誰告訴你了,幻魔花一族的人,就不能出現什麽變異的啊,一旦變異了,誰知道,她是不是就能操縱火焰了,還說什麽,她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幻魔花一族的氣味,我看,你小子,根本就是國灰,之前陪着那些幻魔花一族的女人們睡覺還沒有睡夠吧,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很喜歡那種生活啊,所以,現在才想着爲這兩個人開脫啊,我看你,根本就是忘記了,我們妖魔一族的屈辱了!”
這些話,紅衣與阿魔兩個人也聽到了,但是出人意料的,這個時候無論是紅衣還是阿魔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但是他們兩個人的臉上,卻是浮現出來了一抹異樣的微笑。
那笑容很甜,很知足,很興奮,很開心。
而就在那個妖魔一族的男子話音才剛剛落下之後,一個清脆的女聲,便響了起來了:“哦,是嗎,看來我倒是不應該那麽快就将幻魔花一族徹底地殺掉了,現在你們一個小小的妖魔一族的人,居然敢打我的人的主意,你們的膽子還真的是很大啊!”
這聲音,根本就讓人分不出來,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因爲在這裏所有人聽來,那聲音根本就是不斷地從四面八方,還有中間傳來,就好像說話的人,同時有着好多,有些離自己近,有些就在自己的身邊,有些離自己很遠,有些在東方,有些在南方,有些在北方,有些在西方一樣,而且那聲音雖然十分的好聽,但是卻有着一股說不出來的飄渺的意味。
“什,什麽,什麽人?”妖魔族的那個男子,聲音略微有些顫抖了:“你出來啊,藏頭露尾的,算什麽本事兒啊!”
“呵呵,小小的妖魔族,我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你們太愚蠢了,還是應該說你們太幸運了,不過既然想要震懾一下深淵八族就需要大量的鮮血,那麽就拿你們這一族來開刀吧!”這個聲音卻已經不再是女聲了,而是一個清朗的男子的聲音,也是那麽該死的好聽。
怎麽回事兒,難道說,這說話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男一女,那麽這一男一女,又是什麽實力呢,居然讓這些妖魔一族的人,連個影子都看不到啊。
“我知道了,一定就是你們兩個搞得鬼吧!”那個妖魔一族的男子,将目光落到了紅衣與阿魔兩個人的身上。
“主人,你終于蘇醒了!”這個時候,紅衣卻是驚喜地擡頭看着那半空中的某處。
而阿魔也一樣,隻是阿魔卻并沒有說話,但是那臉上的驚喜之意,卻不似做假。
于是一衆的妖魔一族的衆人們也跟着擡着看向那半空中。
那裏的一處空間微微地發生了一陣的扭曲,然後一男一女兩道白衣身形便緩緩地顯露了出來。
男子長身玉立,一派淡然,潇灑之意。
隻是妖魔一族的男子們個個也是容貌出衆,雖然這個白衣男子的容貌要更勝于妖魔一族的男子們,可是這些妖魔一族的男子們的目光卻是已經完全被白衣男子身邊的那個白衣女子的身影給完完全全地吸引過去了。
女子有着一雙明亮如秋水的眸子,桃花一般的香腮,挺直小巧的鼻子,桃花般紅潤的小嘴……她的五官的每一分地方都精細得猶如雕琢出來一般,細長的眼睛更是帶着一絲誘人的風韻,細嫩的臉孔,肌膚白晳,吹彈可破,猶如嬰兒一般。
在那白色的長裙包裹當中,可以隐約看到的是,一雙修長的長腿,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那誘人的曲線,惹得人,不由得喉頭一動,做出吞咽口水的動作。
這個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當真是如同月一般的皎潔,如花一般的馨香美麗,如春水一般的柔媚動人。
而且最爲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一個空有美貌的花瓶,她根本就是一個,實力與美麗并重的絕色佳人。
天呐,這麽樣的一個女子,她身邊的那個白衣男子,憑什麽就能擁有她啊。
很快,那些妖魔一族的男子,一個個的目光,又帶着幾分的妒恨,落到了夜叉神的身上。
“唉,離天,你知道嗎,這些人的目光,我是真的不喜歡啊!”夜叉神有些厭惡地道,對于這些男人,看自己的目光,他可以不在意,可是對于他們看向納蘭離天那帶着幾分侵犯的眼神,他的心裏可是真真的不爽啊。
“我知道!”納蘭離天對着夜叉神一笑,那笑容當真如同是奇花初放一般,隻是那麽一瞬間,讓衆人甚至都有種春天來了的,錯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