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千尋,這裏面,應該是你血魔一族辛辛苦苦百萬年來的積累下的财富啊,你就這麽給我了?”納蘭離天好笑地挑了一下眉頭,雖然她不愛财,但是她也想要試試看,看看血千尋到底是怎麽想的。
“主人,再多的财富,也買不回來,整個兒的血魔一族,千尋現在隻救血族一族可以重振,其他别無所求!”血千尋被剛才的納蘭離天那麽一罵還真的給罵醒了:“千尋知道,憑着千尋自己的力量,就算是再過上一萬年,我也不可能重振血魔一族,甚至我都沒有能力,可以讓我的族人們重回第四重深淵。”
“所以,主人……”血千尋的話這一次還沒有說完呢。
納蘭離天就笑了,她伸手拍了拍血千尋的肩膀,接過他手中的納戒:“放心,主人,不會讓任何人失望的!”
而在這個時候,水魔一族的,水天南,與水天北兩個人也跪倒在了地上:“羅刹神,我們水族一族也願意認你爲主!”
說着兩個人一起興舉起了右手,發下了與血千尋相同的誓言,光華閃過,誓言已成。
而此時正在牢房當中的,水天姬卻是吃驚地發現自己體内竟然多了一道契約的束縛:“啊,這是怎麽一回事兒啊,我的兩個哥哥難道在這種時候,認主了不成?”
要知道在九重深淵九族當中,曆來都沿席着一個規矩,那就是如果前一代的王,因爲某些原因,而不能再繼續帶領着族人的話,那麽王的繼承者,便會自動成爲新的王者,就是如此。
所以,血千尋,與水天南,還有水天北,便以當代王者的身份,發下了誓言。
“你們水魔一族,這一代,居然有你們兩個王者?”納蘭離天問道,一般一個種族,隻有一個王,也不知道那個水魔王是怎麽想的,居然一下子就設了兩個繼承者。
“哦,這是因爲我們兄弟兩個人不但是孿生兄弟,而且我們兩個人的能力也是互補的,所以父王斟酌了再三,才決定讓我們兩個人同爲王位的繼承者,而且我主内,他主外!”水天南笑着爲納蘭離天解釋着。
“哦,那麽既然你們才剛剛下來,就知道你妹妹被人捉走了,那麽你們也一定知道,她現在被關在哪裏了,說吧!”現在是真的沒有辦法了,之前納蘭離天是覺得太麻煩,所以才沒有想要出手的念頭,她并不是一個會管閑事的人,而且現在她本來也不是委閑的一個人,可是,現在,不管自己同意還是不同意,自己現在都是他們兩族的主人,既然是主人,那麽這種事情,就已經是屬于息家事情了,所以,就算是再麻煩,她納蘭離天還是要出手的啊。
“主人,我妹妹,就在第一重深淵裏,我想應該是她才剛剛進來,就被人發現了!”水天南道,一邊說着,一邊擡手指了一下那遠處的城池:“我們水魔一族,可以通過身邊的水氣,來感覺到一些其他人感覺不到的事情!”
“就是的,主人,以後你就将我們兄弟兩個帶在身邊吧,到時候我們一定可以幫得上主人的!”水天北也道:“對了,主人,我妹妹應該就被關在那晨的囚牢中!”
“好吧,那我們走吧!”納蘭離天說着,手一擡,便将三個人提到了手中。
“主人,你這是……”三個少年,搞不清楚納蘭離天這到底是想要做什麽啊。
“我提着你們,省事!”說着,納蘭離天身形一動,便向着那城池的方向躍了過去。
而納蘭離天人還沒有到城池呢,心中卻又是一動,于是墨染便以一朵黑色的小花的模樣,出現在了納蘭離天的耳邊。
“墨染,你感覺一下,這城池裏面的魔人一族,是不是都是被你們幻魔花一族控制的嗎?”
墨染依言感覺了一下,然後這才對納蘭離天道:“主人,不錯,就是被我們幻魔花一族所控制的!”
“那你能解開嗎?”納蘭離天又問。
墨染微微一沉默:“主人,我能解得開,但是卻會很花時間,而且我做不到那種神不知鬼不覺地解開,我的那種方法,隻要一用,那個現在控制了幻魔花一族的人,就會立即知道!”
“嗯,那還是先等等吧!”納蘭離天伏在城頭上,看着下面走來走去的,如同行屍走肉的魔人族的人,心裏卻更清楚,隻怕是深淵前八重,這八個種族應該都是處于這種狀況下。
“呃,等等!”納蘭離天本來剛想要躍下城頭,但是目光突然間一動,卻落到了下面的一個身影上。
那是一個年輕的男子,眉宇間帶着幾分的貴氣,他正面帶憂色的緩步向前走着。
“少主,王讓你回去,說是有事情要與少主商議!”一個侍衛過來禀報道。
“行了,我知道了,不就是又讓我取他們幻魔花一族的人嗎?”少年的口氣聽起來十分的不耐:“我不是都說過好多遍了嗎,我不娶,不娶啊!”
“少主,你也想想看啊,你看看他們!”這個侍衛說着,便指了指那些之前納蘭離天看到的,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城衛軍們:“少主,如果你不答應的話,那麽我們魔人族,全部都會成爲這種樣子啊!”
“那種樣子,就那種樣子呗,我們現在與他們在我看來,也沒有什麽區别,唯一的不同,就是我們現在有了自己的意識了,可是那又有什麽用啊,我們根本就不同憑着自己的判斷地去做事情,而必須要聽從他們幻魔花一族的命令,你告訴我啊,告訴我啊,這是爲什麽,這是爲什麽啊,難不成那些女人們一個個地都想瘋了,這一次沒有男人,還都不活不下去了,不是說,她們一族的人,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交合,也可能是産下幻魔花種嗎,這一次爲什麽又向着其他各族逼婚呢!”
男子的聲音,不光是納蘭離天聽到了,她手中提着的那三個少年也聽到了,當然了,墨染也聽得清清楚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