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納蘭離天的話,夜叉神也笑了,笑得還是那麽溫潤如玉,還是那麽高雅出塵。
他再一次将納蘭離天拉入到了自己的懷裏。
“你這個笨蛋,這種事情,爲什麽不和我講呢?”納蘭離天輕輕地在夜叉神的胸口打了一拳,埋怨道。
“我不是怕你擔心嗎?”
“哼,那你就不怕我傷心了!”納蘭離天說着擡起了頭:“你記住,就算是我們之前并沒有吃掉過幻魔花,那麽我也會去到九重深淵裏救你出來的。因爲你是我的全部,沒有你,我也是不完整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放心,我會等着你的!而且現在已經有了墨染的幫忙,我就算是到了九重深淵也不會有什麽大事的,你對于這一點,倒是可以放心了。”說着,夜叉神便堵住了納蘭離天的小嘴兒,兩個人竟然在生命女神的面前旁若無人的深深地吻住了對方。
“夜叉,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我很快就會去找到你的!”納蘭離天的聲音傳到了夜叉神的心間。
“我知道,我知道,我全都知道!”夜叉神的聲音也同樣傳到了納蘭離天的心間。
“我會想你的!”
“我也是,我也會想你的,而且還是很想,很想的那種!”
“去死吧!”生命女神氣急了,于是右手猛地一用力,便将手中的那塊嵌有夜叉神心尖血的淚滴狀的水晶一把就捏碎了。
“不要!”遠處一聲慘厲的呼喚響了起來,一道黑色的人影,如同一道黑色閃電一般,直撲了過來。
“不要!”這一聲卻是從那已經變得很淡的毀滅之主的口中傳了出來,然後隻見毀滅之主,居然大手一張,然後對着生命女神一握。
“啊!”随着這一聲慘叫,生命女神整個兒人便化爲了一堆血肉泥漿。
“不要!”這一聲,卻是從遠處的,段飛清,許諾菲,兩個人的口中響了起來,同時段飛清的雙手重重地拍到了大地上。
“不要!”看到夜叉神的身子被無數從地下湧出來的黑色的能量帶團團的包裹住,那位毀滅之主,竟然顧不得自己的身體已經馬上就要消失了,而狠命地撲向了夜叉神,然後用自己虛幻的身體,緊緊地抱住了夜叉神的身體,然後毀滅之主那巨大而又虛幻的身影竟然消失了。
“刑天!離天,暫時就由你幫我來照顧了,謝謝了!”夜叉神此時對着納蘭離天露出最後一個微笑,然後又扭頭對着那個急急奔到自己的身邊的黑衣人影一笑。然後夜叉神便被這些黑色的能量帶拖入到了地下。
“夜叉神,你放心吧,在你歸來之前,我一定會護得離天的安全!”黑衣刑天重重地對着夜叉神消失的方向點了點頭,許下了自己的承諾。
“老夥計,小黑!”黑蛇老黑,看着那已經消失掉的毀滅之主,眼中竟然沒有半點的傷心,于是他也狠命地一拍打自己的蛇尾,然後那虛幻的身體便疾速地射了出來,然後重重地撞到了刑天的身上,也跟着消失不見了。
雖然毀滅之主,與黑蛇老黑都掙開了黑光的束縛,但是地上的那纛黑光仍就在緩緩地扭動着,扭動着,繼續扭動着,然後竟然緩緩地形成了一個人形,赫赫然,間然就是狄波拉。
而就在夜叉神的身影徹底消失掉的那一瞬間,衆人腳下的地面,竟然都亮了起來,一片片森白的光束,便從地上升騰了起來。
“啊,啊,啊,啊。”那些根本就沒有任何防備的神,神将,還有散修,一個個都随着一聲的慘叫,而消失在這片白光之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神之界,神之界,以後就隻能是我的了,隻能是我的了,哈哈,哈哈,還有諾菲,也隻能屬于我一個人了!”這瘋狂的笑聲,除了是段飛清,還能是誰呢。
“啊,快跑啊,快跑啊”這個時候,衆神們,一個個也意識到了現在情況不好,便拼命地向着這白光之外跑去。
“哼,想走,哪有那麽容易啊,你們這些人,不過就是我圈養在神之界的豬罷了,你們唯一的作用就是在我需要你們的能量的時候,可以用這座大陣,将你們屠宰掉!哈哈,哈哈,你們快點安心地被這座大陣吞噬了吧,這是你們的使命啊,你們應該感到榮幸才對啊!”段飛清說着,竟然又是一陣的哈哈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啊,這種感覺,真的是讓人感到太舒服了,太好了,這種奇妙的感覺,我有多久沒有享受到了啊,哈哈,等到你們這批我宰完了之後,我會再選一批上來,繼續圈養,然後時間到了,養得和你們一樣,一個個膘肥體壯的時候,那麽我就會再宰,然後再養,再宰,如此便會成爲一個良性的循環,而整個神之界,也隻有我一個人是真正不滅的存在。”
“離天,我們走,段飛清已經瘋了!”刑天在納蘭離天的耳邊低低地道。
“嗯!”納蘭離天點了點頭,目光一掃,卻是落到了之前狄波拉所在的位置,此時那裏已經空無一人了:“刑天,狄波拉呢?”
“呃!”刑天也忙看向那個位置,也是暗暗吃了一驚:“狄波拉居然跑掉了!”
“那麽我們也快走吧!”說着,納蘭離天與刑天兩個人身形一縱便向着遠方,疾射而去。
“哈哈,哈哈,羅刹神,讓你死,那可以我女兒,生命女神的最大的願望了,雖然現在我的女兒已經死了,但是,我也要替她完成她最後的願望!”随着聲音,一隻虛幻的大手,便向着納蘭離天的身後抓了過來。
納蘭離天回過頭,向着那大陣内望了一眼,卻是看到,那逃出來的人,不過也就是一半之數,而餘下的衆人,卻是都被封到了那座自己也叫不出名字來的森白的大陣中,然後不時地有人會化爲一道道的能量灌入到段飛清的身體裏,此時的段飛清,身上的傷勢已經完全地愈合了,他正負着手,站在那森白色的大陣中間,冷笑着看着自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