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不知道爲什麽,一想到,明天當你聽到他的真心話的時候,我的心情就有着說不出來的高興,與興奮,到時候你要記得啊,一定要好好地謝謝我啊!我這個人啊,一向就是這麽好心,看不得,别人上當受騙,特别是像你這種嬌嬌弱弱的美女,我見尤憐啊!”說着話的時候,許諾菲玉指一豎,于是飛快地便點到了小雅的胸前。
“你。”小雅瞪大了一雙眼睛,看着許諾菲,然後她的身體,竟然很快就化爲了一朵黑色的幻魔花,小雅所化的幻魔花,與墨染的本體可是有着很大的不同,首先就是沒有那層絢麗的金邊兒,每一瓣花瓣都是一水的深墨色,而且墨染的花瓣是九層,但是小雅的卻隻有四層。納蘭離天自許諾菲到來之後,便一直立在窗前,看着那兩個女人的舉動,聽着她們兩個的聲音,當然了,對于小雅臉上的淚水,她也是看得清清楚,但是納蘭離天卻絕對沒有想過,要出手幫助小雅。在她看來,這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小雅應該要付的代價。
不論是誰,隻要你做錯了事情,那麽你就應該付出應有的代價,甚至是生命。
對于一個背棄了自己種族,而且還********地想要害墨染的人,納蘭離天的心底,甚至連一點同呢的感覺都沒有,因爲一切都是小雅自找的,所以,無論小雅落得何種悲慘的結局,都隻能用兩個字兒來形容,那就是活該。
“哼!”再說,許諾菲,将小雅的本體,那朵黑色的幻魔花,注入了一道神力,讓那本來足足有臉盆那麽大的黑色的花朵,變成了隻有半個拳頭大小,然後在樹下擺放好了之後,便冷冷地看了一眼納蘭離天所在的那間小草房,卻是從鼻子冷冷地發出一個單音節,心說,墨染,你等着吧,很快就輪到你了。
“諾菲,你怎麽在這兒呢?”突然間傳來的聲音,卻是令許諾菲一怔。
“子清,你回來了!”許諾菲很快就堆起了甜甜的笑臉,轉過身,對上男人。
“怎麽了,小雅呢?”段飛清的手中提着兩個人,刀子一樣的目光,卻落到了許諾菲的身上。
“哦,我今天也是沒有什麽事,索興啊,就出來走走,沒想到經過這裏的時候,正好看到小雅肚子疼,哦,對于小雅剛才被墨染給扶進去了,但是墨染卻不讓跟進去,還有!”說到了這裏,許諾菲将聲音壓低了許多:“孩子沒了!小雅很傷心呢,唉,剛才看得我也是好難受。但是還有有墨染在這裏,不然的話,隻怕我是勸不了小雅的了。”
“哦!”段飛清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臉上就連最基本吃驚的意思都沒有。
“那個孩子是你搞掉的吧?”許諾菲又問了一句,雖然心裏明知道答案,但是現在之所以要問,卻是問給小雅聽的。
“你胡說什麽啊!”段飛清一邊說着,一邊将手裏的兩個早就已經昏迷不醒的人,丢到了地上,然後一把拉住許諾菲的手腕,将她拖到了大樹下,因爲這個位置,從那草屋裏,是看不到的。
“你剛才沒有和她們兩個人,胡說什麽吧?”段飛清有些着急地問。
“她們兩個人?準确地說,應該是兩朵花吧?”許諾菲冷哼了一聲。
“哎呀,别管是兩個人還是兩朵花,你剛才沒有胡說八道吧?”段飛清又問了一遍:“我可是先告訴你啊,你可不能壞了我的事兒啊!”
“放心,你心裏想什麽,我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什麽時候壞過你的事啊!”許諾菲笑了笑:“你想要一統九重深淵,便必須要吃到幻魔花嘛,這點我知道,所以你現在才要哄好這兩朵花呢,要不然,誰讓你吃啊!”
“你知道就好!”段飛清說着,竟然伸手将許諾菲攬到了懷裏:“而且你也要明白的,那個小雅,可是我專門給你準備的啊!因爲你隻有吃了她,才能和我一起去九重深淵的啊。”
隻是段飛清卻沒有發現,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在距離他身邊不遠處的一株黑色的花朵,卻是狠狠地抖了幾下,那搖擺着的,略顯單薄的花瓣,竟然有些凄楚與傷心之意。
“嗯,嗯,所以,你才迫不急待地将她肚子裏的孩子搞掉了!”許諾菲問道。
“是啊,我就知道,如果她的肚子仍有孩子的話,隻怕到了時候,你也是吃不下去的!”當着自己妻子的面兒,段飛清倒是說了實話,反正他自己也知道,就算是自己不說實話,也沒有用,看許諾菲的那樣子,根本就是早就猜到了一切的事情了,那自己又何必瞞她呢,在說這番慶的時候,段飛清一臉的,我這可是爲你着想啊的表情。
“我就知道,不過啊,你這麽做,我很滿意!”許諾菲笑了起來。
“你都不知道啊,當我聽到她有了你的孩子的時候,我的心裏有多難受啊,而且她居然用那個孩子,想要讓你娶她。不行,絕對不行,你隻能是我的男人!”許諾菲大聲地宣布着,段飛清的所有權是歸屬于她的。
“是,是,是,我就是一個風筝,不管飛得多高,多遠,那頭的線,永遠都握在你的手中,所以,你就放心吧,就算是我在外面又與其他的女人如何如何了,但是,那些不過就是彼此間相互利用的逢場做戲罷了,而我隻有對你才是真的啊!”
“我知道,我知道,我當然都知道了,隻是可笑,那些人,還不知道,竟然一個個的還沾沾自喜呢!”許諾菲微微垂下頭,一雙眼睛有些得意地瞟了一眼,那正在風中淩亂的黑色的花朵。
“對了,最近波拉怎麽樣?”段飛清突然間問:“我可是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他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