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啊,太少了,根本就不夠的,而且隻怕你次人帶來了,那邊的墨染還要分去兩個呢!”小雅說着,便看了看納蘭離天所在的那個房子。
“哦,沒事兒,這兩個,你先用着,餘下的,我很快就能給你備齊,至于墨染,如果她想要的話,那你就盡可以給她用,這些神,我這裏,随便抓一把,不都是嗎?”
于是兩個人又甜蜜了好一陣兒,于是段飛清便迅速地離開了。
其實這一次離開,他早就已經計劃好了,畢竟,不是今天,就是明白,小雅就會發現,她肚子裏的孩子已經沒有了,而隻要自己不在,她就不會想到,這一切,根本就是自己做的,那樣的話,這個女人,還是自己最好用的工具。
果然不出段飛清的所料,小雅第二天早上,身體不舒服,于是便發現了,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居然沒有了,她傷心得哭個不停,她想來想去,都沒有想明白,自己這麽小心,怎麽還能讓孩子出事了呢?
當然了,她一直就沒有想過,這一切,根本就是段飛清做的手腳。
“小雅,你這是怎麽了?”一個好聽的女聲,突然間響了起來。
小雅一擡頭,對上一張淡笑的,俏麗的臉孔。
“是你,是你,一定是你,對不對,是你因爲聽到飛清說,他要娶我了,所以,你就下手害死了我的孩子,對不對?”小雅怒氣沖沖地指着許諾菲大吼了起來:“一定是你,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會甘心,可是,可是你怎麽對我都行,你爲什麽這麽狠心,你怎麽可以對我的孩子下毒手呢?”
“哈哈,小雅啊,你果然是一個笨蛋,我唯一見過你那次,你的身邊站着的人,可是段飛清啊,你以爲,我如果下手的話,那麽會不讓他發現嗎?而這幾天你也應該是天天與段飛清在一起,就算是我想在暗中動手,那麽你以爲,以段飛清的實力,他不會查覺嗎?”
“而且我可以這麽告訴你,不要說是我了,整個兒神之界的,無論是誰,都沒有辦法在段飛清的面前,下暗手,他的實力可是整個兒神之界裏,最最頂尖的存在啊!”許諾菲在說話的時候,臉上始終是笑眯眯的。
“那,那,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說。”小雅隻覺得自己的手變得冰涼,而且自己的身上也是一陣的冰冷,她突然間想到了一種可能:“不,不,不,不會的,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你想到了什麽了,說來給我聽聽吧,說不定,我能幫你找到真相呢?”許諾菲的聲音,有如一汪清水。
“不,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可能會是他的!”小雅有些慌亂地擺動着雙手,拼命地想要遠離許諾菲:“你走,你走,我不要見到你,我不要再聽你說話,你走啊!”
“呵呵,你以爲,段飛清,對你是真心的嗎,小雅,我隻能說,你太天真了!”此時許諾菲的每一句話,就好像是一把又一把的刀子一樣,狠狠地刺入到了小雅的心上:“段飛清當年還沒有來到神之界的時候,有一個綽号,你想不想聽聽啊,說實話,我真得很想告訴你,因爲你愛上了段飛清那麽你就應該知道他的一切過往才對呢,你說是不是呢?”
許諾菲的笑容是無比的甜美,話諾菲的聲音也是無比的甜美。
但是此時在小雅的眼中,許諾菲根本就是一個比任何可怕的東西都可怕的存在。越是甜美的東西,就越有毒,根本就是碰不得的。
“不,不,不,我不要聽,我不要聽,求求你,你不要說,求求你,你走吧,你走吧,我求求你了!”小雅緊緊地捂着耳朵,她的雙腿兩身體兩邊慢慢地滑坐了下去,不知道爲什麽,她隻覺得,許諾菲要說出口的話,會打碎掉她心中的夢,所以,她不想聽,可是現在她卻又什麽也做不了,隻能頗有些無助地哭叫着,懇求着,她不要說出來,不要說出來,就算是自己現在的一切不就是一個場黃梁夢,那麽也讓她多在這夢中呆一會兒也好啊。
“不,不,我不會走的,我一定會讓你知道真相,對了,段飛清今天居然走得那麽急,可是你知道爲什麽嗎?”許諾菲笑着伸手托起小雅的下巴,強迫地擡起了她的臉,讓她與自己對視着:“不急,我想明天的這個時候,段飛清應該就會回來了,到時候,你就藏在那棵大樹下,等着就好了,我會讓段飛清說出實話的,哈哈,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聽人家說實話呢!反正我是很喜歡的啊!其實隻要看到你難受,我就會覺得很開心,而且是你越難受,你越不好過,我就會越高興,我就會越開心。你明白這種感覺嗎?”
“爲什麽,爲什麽,你爲什麽要這麽對我呢,你不覺得,你這對我,是很殘忍的嗎,我們同是女人,女人何苦爲難女人啊?”小雅那滿是淚水的眼睛裏滿是懇求:“我求你,我求你你好不好?不要這麽對我啊?”
“哼,殘忍?”許諾菲的臉上揚起一抹諷刺的笑容:“你說我殘忍?哈哈,真的是太好笑了!我長這麽多,第一次聽到這麽好笑的說法,你搶我男人的時候,你怎麽就沒有想過,那對我來說,是不是很殘忍?你在陪我男人上床的時候,你怎麽就沒有想到過,那對我來說是不是很殘忍?你當着我的面兒,撲入到他懷裏的時候,你怎麽就沒有想到過,那對我來說是不是很殘忍?你親熱地叫着他飛清的時候,你怎麽就沒有想到過,那對我來說是不是很殘忍?你懷了他的孩子,逼他娶你的時候,你怎麽就沒有想過,那對我來說是不是很殘忍呢?”
許諾菲提高了幾度聲音,冷冷地看着小雅:“不錯,不錯,你真的不愧是一朵花啊,果然是好美的一張臉啊,你說的那句話也對,女人何苦爲難女人呢?那麽你當時爲什麽要先來爲難我,爲什麽?記得,我許諾菲,絕對不是那種打碎了牙齒往肚子是吞的人,我是會報複的,不管我的男人到底好不好,我是絕對不會容許,其他人來觊觎的,既然你已經動了他的心思,那麽你就來幫你好好地看清楚,看明白的他的心。哦,我才想起來,我還沒有告訴你段飛清在還沒有來到神之界的時候,有一個綽号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