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墨染搖了搖頭:“其他神之囚牢的神,因爲一直地幻境中,所以他們的生命力與他們體内的神力,便會漸漸地流失掉,然後時間再長一點,他們自然而地就會徹底地死掉了,他們的身體與神魂也就會化爲我們幻魔花最喜歡的陰氣了!”
“那麽,這個脫離幻境的神,他爲什麽會沒事兒呢?”納蘭離天又問道。
“美人兒主人,話說,這個問題,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墨染搖了搖頭:“而且我媽媽也不知道的!”
“好吧,好吧,早晚咱們都會搞明白的!”納蘭離天笑了笑:“對了,墨染,那個送你們一起來到神之界的,你母親的姐妹叫做什麽名字,她一共帶來了多少粒幻魔花種啊,她将你們送到了哪位仲裁者的手裏,她現在在什麽地方?”
墨染舔了舔嘴唇:“主人,你一下子問了好多問題啊,墨染一個個地回答你。我媽媽的那個姐妹叫做小雅,她與我媽媽一起出生,一起長大的,所以感情特别好,而且她對我也很好,我知道她這一次一共帶來了三十粒幻魔花種子,而剛才主人收起來的,應該是十四枚種子,再加上我的話,那麽小雅姨的手裏,應該還有十五粒種子。至于她将我們交給了哪位仲裁者,而她現在又在什麽地方,我就不知道了!”
關于這事兒,墨染是真的沒有辦法啊,畢竟,她可是一粒種子,一切的感知都被封在種子内了。
“沒關系,我們會知道的!”不知道爲什麽,當聽墨染說起,還有十五粒幻魔花的種子,而且那個小做小雅的人,還是一個成熟的幻魔花,納蘭離天的心頭便有着一種不好的感覺。
三大仲裁者,想來想去,納蘭離天還是覺得,隻怕現在那個小雅,還有那十五粒的幻魔花種子,都在段飛清仲裁者的手裏吧,畢竟,無論是許諾菲仲裁者,還是狄波拉仲裁都是要以段飛情仲裁者馬道示瞻的啊。
段飛清,段飛清,這個家夥,當年如果沒有他的話,那麽隻怕許諾莫,狄波拉,還有白百合,他們三個人,根本就沒有膽子對第一代神出手。
段飛清,可以說是三大仲裁者當中的大腦了。
“美人兒主人,你在想什麽呢?”墨染仰着小腦袋,好奇地問:“美人兒主人,我知道,你現在是神,而且如果你現在就去九重深淵的話,那麽你的神力就會被完完全全地封起來了,所以,美人兒主人,墨染絕對沒有讓你立刻就去九重深淵救我媽媽的意思,主人。”說着,說着,小墨染的聲音便低了下去。
知道這是因爲小墨染又提到了她的媽媽,所以心裏傷心,才會如此的,于是納蘭離天便将她輕輕地抱到懷裏:“放心吧,主人一定會想辦法救出你的母親來。”
“嗯,謝謝美人兒主人!”小墨染很乖巧地點頭小腦袋:“美人兒主人,無怪乎長得這麽漂亮呢,原來是因爲美人兒主人的心靈美啊!”
“呃!”這話怎麽聽得納蘭離天這麽别扭呢,她記得在自己在二十一世紀上小學的時候,有一門課好像叫做品德的,就專門要求,一定要做一個好孩子,要心靈美啊!話說,莫不是這個小墨染也在二十一世紀的地球呆過不成,要不然,她怎麽會冒出來一句心靈美呢。
“離天,你還沒有完事啊?”夜叉神因爲等了很久,都沒有見到納蘭離天進來,便主動出來找納蘭離天了,卻沒有想到竟然看到納蘭離天的身邊又多了一個小孩子:“離天,這是誰啊?”
“哦,哦,哦,哦。”小墨染一看到夜叉神那如同谪仙一般容貌不由得小手一松就放開了納蘭離天,緊接着便歡快地叫着,撲到了夜叉神的身上,雙手環着脖子,又挂到了夜叉神的身上:“啊,美人兒,美人兒,美人兒,墨染最喜歡美人兒了!”
“呃!”本來夜叉神還覺得這個小家夥很可愛滴,但是卻沒有想到,從這個小家夥的嘴裏吐出來的話,卻是一點都不可愛。
話說,有哪個美男,喜歡聽有人叫自己爲美人兒的,雖然這個還是一個看起來,連毛都沒有長齊的,六七歲的小女娃,那也無論怎麽聽,都讓人覺得有些受不了的啊。
“那個離天,這孩子,長大了,還不得是一個活脫脫的****啊!”夜叉神一邊說着,一邊不着痕迹地将小墨染那隻已經伸進自己衣領的小手拿了出來。
“我這叫有美人兒主人的風範!”小墨染卻是很得意地一揚頭。
“呃!”于是納蘭離天額頭上的黑線再次垂了下來,話說,她什麽時候,幹過這麽丢人的事兒啊。
“夜叉,這是幻魔花皇,她的名字叫做墨染!”納蘭離天隻用了一句話,就對夜叉神說清楚了小墨染的事情。
“嗯,我們進去再說了!。”
“呀,呀,呀,這個美人兒也很漂亮啊,你好,你好,我叫墨染!”小墨染一看到納蘭離天房中的衆人,那雙烏溜溜的眼睛,便落到了雲神的身上不說,還立馬就一個餓虎撲食,撲了過去:“啊,美人兒,你的身上雖然比不上主人,但是也好香啊!”小墨染有些陶醉地閉上了眼睛。
“呃,你這個小家夥,這是我老婆,你知道不,你可不能随便碰的!”雷神看到這個小家夥挺好玩得,便起了逗弄之心,居然一伸手就提着小墨染的衣服,将她從雲神的懷裏給拎了起來。
“什麽,你就是這個美人兒的男人?”小墨染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雷神,然後哭喪着一張小臉,對雲神道:“美人兒啊,美人兒啊,你的眼光也忒差了點吧,這種粗線條,也配得上你嗎?”
“小家夥,你是什麽意思!”雷神的确是有些粗線條,但是他卻也聽明白了小墨染話裏的意思,當下可就皺起了眉頭了。
畢竟,沒有哪個男人,喜歡聽人說,自己配不上自己的女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