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即使知道這事兒,那麽爲什麽你看着魔靈神尋找血靈神那麽辛苦,可是卻不告訴他呢?”
酒神一撇嘴:“關我屁事啊!再說了,魔靈神那裏又沒有好酒,我爲毛要告訴他啊!”
聽到沒,這個老家夥,隻爲酒辦事,沒酒,那麽他是不會透露一點消息的。
酒神說完了這話,便看着納蘭離天,那目光中還透露着幾分的詢問。
“放心,你師傅我的酒,存貨可是海量的!”納蘭離天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不光是殺手,而且她在業餘的時候還學過一手極爲精湛的釀酒技術,所以她可不用擔心,自己的酒會沒有的。
“告訴,魔靈神倒是簡單,可是,一來,他不會輕信,二來,想必那個七彩花園,惡神也不會輕易地從脖子上除下來,所以,想要證明我們的話是真的,那也得費些腦筋啊!”夜叉神輕輕地皺了一下眉頭。
“嗯,不過,雖然魔靈神那小子不喝酒,可是惡神那個小混蛋,卻是喜歡喝酒的!”酒神又繼續爆料着。
“好,就憑着這一點,那麽我再給你一種酒,不在那八種酒之列!”納蘭離天說着,小手一揮,于是包括,之前的那八種酒之外,整整九壇酒便出現在酒神的眼前。
“天呐,寶貝啊,寶貝啊!”酒神的眼中,立馬就看不到任何東西了,他的眼裏隻有酒了。
“行了,夜叉,我想我們也應該去那個山洞裏看看了,一來看看荒神與蕪神。二來,也應該看看那個淩****!”納蘭離天一提起淩操的名字,聲音有些微冷。
隻是她這邊話音剛落,夜叉神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呢,卻聽到酒神一陣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師傅啊,你忙你的,我要去找食神了,哈哈,得讓那個老家夥,給老子我多弄幾個下酒菜!”
說完了這話,酒神一閃身,便消失了蹤影了,但是他卻沒有想到,聽到了他的聲音,納蘭離天的眼睛不由得就是一亮,食神。
“離天,你在想什麽呢?”夜叉神可沒有忽略納蘭離天眼中的亮光。
“我在想,也許我有辦法,讓食神也站在我們這邊!”
“哦!”夜叉神也來了興趣了:“離天莫不是想與食神比試做菜的技巧!”
“還真的就讓你猜對了!”納蘭離天倒是沒有否認。
與酒神鬥酒,與食神鬥食,以對方最擅長的方式,來打敗對方,這也是人生的一大快事啊。
“行了,現在我們還是先辦正事兒吧!”
于是納蘭離天與夜叉神兩個人就向着之前酒神指過的山洞走去了。
山洞之中,荒神與蕪神這兩個家夥,根本就是當淩操是一個不存在的人一般,兩個人正坐在那裏大眼兒瞪小眼。
“蕪神,你說師傅那個老貨,居然大發神經地将咱們兩個人丢到這裏,他到底想要做什麽啊?”荒神抱着手臂,瞪着蕪神的眼睛,就好像将他關在這裏的人,不是酒神,而是眼前的這位蕪神一般。
“哼,那還用問,那個老家夥,一向是吃獨食的家夥,肯定是因爲咱們兩個人說搞到了一批好酒,請他過來品嘗,于是那個老家夥,就想着隻要将咱們兩個人丢到這裏,那麽他就可以獨吞那些美酒了!”蕪神說着,但是那語氣中卻是有些興災樂禍的意味。
“嘿嘿!”聽到了蕪神如此說,荒神卻是笑了起來,而且這越笑吧,聲音還越大了起來:“哈哈,這個老貨啊,八成絕對沒有想到,這一次咱們兩個人藏東西的地方,可是他絕對找不到的!”
“是啊,你想想吧,當那個老家夥,找不到那些美酒時,會是怎麽樣的一副表情啊!”
“哈哈,一定很糾結,很有趣!真想現在就看看啊!”
淩操坐在一邊,不動,不言,不語,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擡一下。
“喂,小子,你叫淩操吧,你小子,怎麽不說話啊,剛才你不是挺牛逼的嗎?”可是淩操想要圖個清靜,但是這荒神與蕪神兩個家夥哪裏容得了讓他躲在一邊清靜啊。
淩操沒有聽到,依就是端坐如鍾。
“喂,我說你小子,什麽意思啊,你倒是吭聲啊!”荒神看到淩操沒有理會蕪神便幾步走到了淩操的身邊,伸出一隻大手,便重重地拍在了淩操的肩頭。
“撲哧”誰都沒有想到,隻是這麽一下子,淩操的身體,便如同一個破了的汽球一般,竟然迅速地癟了下來,最後化爲了一粒微塵。
“咦,這是怎麽一回事?”蕪神在一邊也看到了這一幕。
“我說,這個怎麽這麽像是靈神的手筆呢!”荒神畢竟還是有些見識的。
“嗯,那麽也就是說,這小子之前被夜叉殺死的消息是真的了!”蕪神的目光變得有些銳利了:“那麽這靈神這一次讓這小子來,想來是爲了玉羅神池裏的那兩樣東西了!”
“哼,靈神居然将主意打到了我們兩個人的頭上來,真真是太可氣了!”荒神恨恨的握起了拳頭:“我們兩個人既然答應過夜叉會好好地保護那兩套神裝,就不會半途而廢的,如果那個什麽狗屁的靈神還想要繼續爲難咱們兄弟兩個,那麽大小了,就打一場嘛,哼,哼,媽的,咱們兄弟兩個,長這麽大,還沒有怕過誰呢。”
“嗯!”蕪神點了點頭:“夜叉神的所托我們必須要做到!”
“就是,就是,酒友,不可欺!”荒神道:“男人嘛,隻有喝了酒之後,才能看出來真性格,夜叉神是咱們的朋友,朋友就要對得起朋友!”
“哈哈,哈哈,倒是沒有想到啊,夜叉才剛剛走到這裏,就聽到了兩位兄弟如此的一番話啊,夜叉深受感到!”随着聲音,一襲整潔白衣的夜叉神帶着身着華麗紫裙的納蘭離天兩個人卻是款款地走了進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