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我死裏逃生,跑到了這裏,就看到她了,那個時候她身上就沒有衣服!”常平解釋着,他真的什麽也沒有幹啊,天地良心啊。
“真的?”綠蠻的心底裏還是願意相信常平的。
“真的!”常平重重地點了點頭:“我可以發誓!”
一邊說着,常平一邊舉起了右手,就要發誓。
“不,我相信你!”綠蠻一下子抓住了常平的手,她還真的不舍得讓常平發誓呢。
“咳,咳,咳,男人靠得住,母豬也會上樹了!”錦秀雖然剛剛清醒過來,雖然自己的腦子還有些混亂,可是她卻清楚地聽到常平與綠蠻兩個人之間的對話,當下,她的嘴角處竟然浮起了一抹的諷刺。
“我們兩個人說話,有什麽什麽事啊,你别在這裏礙眼,你快點走吧,一絲不挂地就敢到處亂走,你還是不是女人啊?”綠蠻對于錦秀這個要比自己美麗的女人,一點好印象都沒有有,所以說起話來也是格外地不客氣。
“我是不是女人,那你問問你身邊那個不就知道了!”錦秀說着,便就這樣赤條條地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還對着常平抛了一個媚眼:“是不是啊,你剛才可是都明白了!”
“常平,你說,你說實話,剛才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了?”綠蠻這個時候越來越覺得,剛才常平與錦秀兩個人之間一定有事情發生。
“綠蠻,我和她之間真的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我逃到了這裏,就看到她沒有穿衣服躺在地上,然後我就拿出一件衣服給她蓋上了!”常平是一個實在人,當下便老老實實地交待着自己看到錦秀後所發生的事情:“接着我看她還活着,就拿出一粒丹藥想要喂她吃下,可是卻沒有想到,她那個時候,根本就吃不下去,沒有辦法,我就隻能先含住那粒丹藥,等到化成水後,便喂她了!”
“……”
常平一說完,綠蠻也沒有聲音了,同時錦秀也沒有聲音了。
綠蠻的表情有些受傷,好一會兒才道:“你,你是嘴對嘴喂得她?”
常平點了一下頭:“嗯!”
錦秀的臉上騰地一下子就紅了,雖然她的身子已經被血魔挑逗過不隻一次了,但是,她卻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與男人親密地接觸過啊,這一次,居然在暈迷的情況下,被一個男人給吻了,那可是她的初吻好不好啊。
擡起手,在自己的唇上抹了一下,錦秀不知道爲什麽,自己的心,居然同時跟着顫了一下,當她擡頭再看向常平的時候,眼裏不知道爲什麽,竟然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而綠蠻卻是狠狠地瞪了常平一眼,也不說話了,掉頭就走。
“綠蠻,你去哪裏啊,現在很危險啊!”常平忙跑前幾步拉住了綠蠻的手臂,強行将她帶到自己的懷裏。
“不要你管,不要你管!”這個時候綠蠻哪裏還是那個端莊穩重的大師姐啊,她握着小拳頭,拼命地打着常平的胸口,就像是一個耍小脾氣的普通女人般:“誰讓你吻她的,你都沒有吻過我!”
這句話一出來,常平呆了,綠蠻自己也呆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這話居然會從她的嘴裏說出來,天呐,什麽時候,她居然會。
還不等她再多想什麽,常平便已一低頭,就吻住了綠蠻的嘴唇,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那地上的影子,在這一刻也合二爲一。
錦秀的心裏一痛,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難道自己就因爲一個吻,就對這個男人有意思了嗎,不可能啊,自己怎麽可能會看上這些臭男人呢!
錦秀在心裏想着,于是她随手便又拿出一套黑色的衣裙,套在身上。
“男人,這是你的衣服,謝謝了!”随手将常平的衣服,丢到了兩個人頭上,然後錦秀便辯認了一下方向,就向着那入口的方向走去。
“你不能走!”常平放開了綠蠻。
“哼,你爲什麽不能走,你雖然救了我,但是我可沒有求你救我啊,那是你自己樂意的,所以我并不欠你什麽!”錦秀并沒有回頭,她不想看到常平擁着綠蠻的鏡頭,她的心裏會不舒服。
“對,你不能走。”綠蠻也開口了:“你還沒有說,這一切是不是與你有關呢?”
“與我有關又如何,與我無關又能怎麽樣?”錦秀,回過身來,面無表情地看着綠蠻與常平兩個人:“現在我隻能告訴你們,那就是雲夢天河,現在正在進行一場大清洗,一千個人裏,能逃出一個人的話,都是她的幸運!”
“果然與你有關!”綠蠻說着,手掌一翻,一把冰冷的劍鋒,便抵到了錦秀的脖子上。
“就算你殺了我,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陣法已經發動了,就是我也沒有辦阻止了!”錦秀,似乎根本就沒有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威脅一樣:“你讓開,我還有事兒呢!”
錦秀這個時候想起來,當自己被血魔擊飛的時候,自己記得,在那入口處,好像有一個白衣女人,還有兩個紅衣人,似乎還有一個閃動着紫金光芒的東西,想來,血魔吸不到能量,就是那三個人在搞鬼,所以現在錦秀想要去看看。
“你要去哪裏?”常平問道。
“要你管啊!”錦秀白了常平一眼:“你又不是我什麽人,你可别以爲,你吻了我了,你救了我,我就會感恩圖報地以身相許!”
“帶我們過去,我就不相信了,這個陣法破除不了!”綠蠻一說那劍鋒一挺,于是一縷鮮血便從錦秀雪白的脖子上,滑落了出來,映在那雪白的肌膚上,顯得是那麽刺眼。
“不想死的話,那麽就跟着我來吧!”錦秀冷笑了一聲,竟然真的就帶着常平,與綠蠻兩個人向着那入口的方向走了過去。
錦秀說完了這句話,當下也不再多看一眼常平與綠蠻兩個人了,轉過頭,就掠身而去。
常平與綠蠻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話說現在如果他們兩個人不與錦秀一起離開的話,那麽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應該何去何從,看着天空中,那來來去去,不斷閃動着的一道道的血色的光芒,而且那些血色的光芒,根本就沒有什麽的移動軌迹可尋,就算是他們想要藏身在這裏,也沒有任何的安全性可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