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知道離天小姐,到底想說什麽?”白風看着納蘭離天那張普通,但是卻十分年輕的臉孔,眼神當中,盡是疑惑,在他看來,一個如此年輕的女子,而且又不是在神之界,她根本就不可能與諸神之戰,有着任何的關系啊?
“那你們的傳承記憶裏,應該記得我的樣子吧!”一邊說着,納蘭離天一邊緩緩地拿下了罩在自己臉上的那千幻面具。
于是一張美麗絕倫的臉孔,便出現在衆人的眼前。
“啊,啊,啊!”五族當中的族長,還有那些已經活了好多年的長老們,一個個的瞳孔立馬就縮成了針尖大小,一聲聲驚呼從他的嘴裏叫了出來,更有幾個,一下子竟然從地上站了起來了。
看他們的樣子,就好像看到的不是一個絕世美人,倒是一個什麽可怕的惡魔一般。
鳳陽,白剛,玄旨,金義和鵬飛五個人有些奇怪地看着了看那大爲失态的五個族長,還有那些五族的長老們,便又将目光落到了納蘭離天的臉上,不知道爲什麽,他們也總覺得,這張臉孔,竟然是那樣的熟悉,是的,在傳承記憶裏,他們絕對見過這張臉孔,美倫美幻,高貴神聖,但是一時之間,卻沒有想起來。
突然間,白剛的眼睛一亮,他的臉色大變,聲音也有些顫抖了起來:“啊,主人,主人,你居然,你居然就是羅刹神!”
羅刹神三個字一出,五族當中,無論是已經化爲人形的存在,還是那些尚不能化形的小獸與幼獸,一個個都低低地吼叫了出來,就算是他們現在還不能化形,還不能口吐人言,但是對于羅刹神的大名,他們還是知道的。
因爲羅刹神是神之界的三大殺神之一,而且當年的諸神大戰,就是以羅刹神的隕落爲終截的,最後也就是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五族人都知道,當年他們是屬于獸神大人的部下,羅刹神的隕落,雖然與他們并沒有什麽太直接的關系,但是卻也絕對拖不了幹細。
“不錯,我就是羅刹神,我又回來了!”納蘭離天的臉上有着幾分的冷笑。
“羅刹神,當年的事情,是我們五族不對,但是,我們五族在您隕落之後,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的,你,你這一次來,還想要什麽?”白風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若是你心底的怨氣還沒有消除掉,那麽我們這些老家夥,就任由你來處置,但是可不可以請你留這些小家夥們,一條生路啊,他們現在還沒有化形,對你來說,根本就構不成半點的威脅,隻是請您高擡貴手,不要讓我們滅族了就行!”
白風的這番話,道出了五族強者所有的心聲。而且他們也感覺得到,納蘭離天此次前來,應該不是爲了要滅掉他們五族的,如果說納蘭離天真的想要滅掉他們的話,那麽剛才納蘭離天就不會拿出那麽多的解毒藥劑來救他們了。隻是想得倒是挺好,可是他們卻并不了解納蘭離天的性格,她會是一個随随便便動用上百瓶的藥劑,救人的好人嗎?
當認出來納蘭離天就是當年的羅刹神的時候,他們就明白,隻怕自己五族這麽多年的逃避的生活也是真的走到頭兒了,而且之前白剛他們也都說了,納蘭離天之所以要找五族,就是爲了讨債。
而當年五族欠納蘭離天的,根本就是血債嘛,血債,就要用血來償,那麽就用他們這些老家夥的血來償吧。
要說反抗,他們也不是沒有想過,可是他們卻也都知道,就算是他們都是化了形的神獸,又能怎麽樣,在一個神的面前,那根本就是如同微塵一樣的存在。
但是如果能用他們的死,來換取那些幼獸的生,那麽倒是一件很劃算的交易。
“你們沒有和我讨價還價的權利!”納蘭離天之所以會選擇來五族,就是因爲她的心裏早就已經打定了主意了,又豈會被白風牽着鼻子走。
“那麽羅刹神,敢問,您來五族,到底想要我們怎麽樣地還債呢?”白風無奈隻能再次開口。
“簡單得很,就是你們五族,以血爲契,從此後,你們五族世世代代,都是我納蘭離天的契約獸!”
“這怎麽可能呢?”五族的族長還有長老,都沒有想到,納蘭離天居然會提出這麽一個條件,以血爲契,那麽五族隻要不滅族,隻有還有後代,那麽這個後代自一出生起,就會自動成爲納蘭離天的契約獸,這個代價有點大啊。
看着那五族的人,一個個又議論紛紛了起來,綠玉不由得撇了撇嘴:“我說,你們五族還真行,我家主人,已經給了你們那麽大的面子了,我家主人,那可是羅刹神啊,讓你們認主,根本就是看得起你們,可是你看看你們一個個那得性,真以爲我家主人,求着你們認主呢,如果不是看你們還有點用的話,那麽早就滅掉你們了!”
五族的人,聽到綠玉的諷刺的話語,雖然一個個心裏對綠玉都很不滿意,但是這嘴上卻終究不敢說什麽,畢竟羅刹神納蘭離天,就端坐在綠玉的身邊,他們又怎麽敢造次呢。
“羅刹神,你是想讓我們五族來當你的工具與炮灰?”白風看了納蘭離天一眼。
“白虎,你們五族現在隻有兩條路選,一條就是滅族,一條就是以血爲契!”納蘭離天淡淡地道:“至于我拿你們當成什麽,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們無關。綠玉,你數十個數,如果他們還是做不出決定,那麽就滅掉五族!這是你們五族欠我的,我納蘭離天做到如此地步,就已經給足了你們五族的面子了!這是你們應該還我的!”
“你敢!”一頭小金烏這個時候卻是站了出來,這個孩子也是膽大,還沒有化形呢,居然就敢跳出來。
“哼!”納蘭離天冷哼了一聲,于是一股磅礴的力量,就如同潮水一般的,向着四周擴散了開來,五族的人,均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得自己渾身的骨頭架子都好像要碎了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