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而且誰的話,也不像是假話,在場的衆人,現在也是無法判斷了。
梁煜祺卻是當真沒有想到,撒巧月這個女人,這假話編得,不但快,而且編得還如此的煞有其事,他倒是不怕這些污言穢語,可是,這個女人,居然敢如此的說納蘭離天,那就是不行。
梁煜祺剛想要動,納蘭離天卻又開口了,此時的納蘭離天,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之前撒巧月說自己是什麽煙花女子的話一般,她的臉上,無怒,無氣,無悲,無喜,仿佛撒巧月說的那個人不是自己一樣:“撒家,你們之前,想要令得,傲來國的四大隐世家族,可以認你們爲主,激去了撒美娜,但是失敗了之後,居然現在就想要将梁家也握于指掌之中,而且,這酒菜之中,也是都下了不少的毒啊,看來這一次,你們所圖的,不光是梁家,還有整個兒的天松城,對不對啊?”
納蘭離天的這一席話,激起的可是滔天的巨浪啊。
在座的,都是這天松城裏,有頭有臉有勢力的人啊,一聽到了這酒菜當中,有毒,一下子都站了起來。
“哈哈,離天小姐,老夫,撒明海,是撒家的二長老,不知道,離天小姐,是從哪裏來的啊,怎麽會知道這麽多我撒家的事情呢?”當撒明海聽于從納蘭離天的嘴裏,說出來,四大隐世世家,還有撒美娜的名字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這個白衣女子的身份,絕對不簡單,一個人,既然知道這麽多關于撒家的事情,那麽她就已經沒有再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至于這場的這些人,現在也不用再如何的顧忌了,這些人,都已經吃了酒菜,那麽也就是說,他們都已經中了撒家的獨門毒花,沒有他撒家專門解藥,這些人,一個也活不了。
“撒明海,好名字!”納蘭離天微微點了點頭,走到了一張桌子前,伸手勾起酒壺,仰頭就往自己的嘴裏倒了下來。
“離天!”梁煜祺擔心得驚呼了一聲,就要上前奪下納蘭離天手中的酒壺,他有些不明白,爲什麽納蘭離天明明知道,這酒有毒,她怎麽還會喝呢。
當然了,現場所有的人,除了撒明海之外,大家的想法都與梁煜祺一樣,當然了,還要再多加上一句,那就是,這個女人,不是找死嘛。
看到納蘭離天放下了酒壺,撒明海的歎了一口氣:“雖然老夫一直都知道,天底下,有人是百毒不侵的體質,可是,老夫活了這麽大的歲數,卻是一直都沒有遇到過,所以,我還以爲,這種人,隻是存在于傳說之中呢,卻沒有想到,離天小姐,居然是百毒不侵的體質啊。”
衆人也聽明白了這個解釋,于是那一雙雙的眼睛又盯到了納蘭離天的身上,這個女子,如此年輕,居然就擁有着這樣的體質,唉,這種體質,怎麽不是長在自己的身上呢,一時間,那眼神當中,有羨慕的,有嫉妒的,有怨恨的。
納蘭離天用手背,抹去嘴角上的酒液:“撒明海,你的眼力不錯啊!”
“眼力好是好,但是,我卻看不出來,離天小姐,到底是從何而來的啊,還請離天小姐,不吝賜教啊!”撒明海不錯眼珠地盯着納蘭離天,那樣子,就好像想要在納蘭離天的身上,盯出來兩個窟窿一般。
“我是誰,你的主子自然是知道的,不過,自從遇到了撒美娜,我一直就在尋找撒家的大本營,現在看來我的運氣還是很不錯的,居然遇到了你們,那就好!”
“不知道,離天小姐,尋找撒家所爲何事?”撒明海的心頭一跳,但是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的繼續問道。
“哦,小事,就是殺殺人,見見血什麽的。”納蘭離天的口氣,十分的随意,就好像她說的根本不是殺人放火之類的事情,根本就是,吃飯,睡覺之類再平常不過的小事情。
“哈哈,離天小姐,還真的是會說笑啊,想殺我撒家人的人,有的是,可是到了最後,卻沒有一個人成功的,想來,離天小姐,也會與他們一樣!”撒明海說着,端起了一杯酒,一張嘴,就喝了下去,然後手中卻是拿着那個酒杯,笑着把玩着。
“我想要殺的人,都死掉了,而且隻要是敢打我主意的人,無論他在何方,他與他的家族,最後一定是雞犬不留!”納蘭離天也笑得十分的燦爛。
“哎呀!”一聲痛呼聲,一個胖男子捂着自己的肚子,一臉痛苦的滑到了桌子底下。
“你怎麽了,沒事兒吧?”
那個胖子身邊的人,便彎下腰,想要将這個胖男子扶起來,可是,手才剛剛抓住胖男子的手臂,自己的肚子裏也傳來了一陣的絞痛。
“哎呀!”
“哎喲。”
一時之間,這院子裏,本來還是一片的歡聲笑語,這麽一會兒的功夫,卻是已經變成了一陣痛呼聲連連的海洋了。
就連梁興與梁一鳴父子兩個人也都捂着肚子,叫着倒在了地上。
“果然是你!”梁一鳴人雖然倒下去去了,可是他的那雙眼睛卻是眨也不眨一下看着撒巧月,兩個人之前握到一起的手,在這個時候也松開了。
“不錯,就是我做的,但是,你現在知道又能怎麽樣啊!現在毒藥已經起作用了!”撒巧月臉上的乖巧已經完全的消失了,她一臉的得意:“哈哈,那次,不過是我想要給你下藥,可是無被梁煜祺撞見了,沒有想到,他居然會阻止我,他也不想想看,若是你梁一鳴出事的話,那麽他這個家主繼承人的身份,不就更做實了嗎,那個笨蛋。那好啊,既然他不讓你瞎,那就隻好他瞎了。然後我還對他說,如果他敢将這件事情,吐露出去半個字,那麽他的爹娘還有梁思誠,這三條人命,我就都會收下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