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祺,這個人,應該與給你下毒的那個人,就算不是同一個人,那麽他們之間也一定是有所聯系的!”
“是她,是她,一定是她幹的!”梁煜祺從喉嚨深處吼出來這麽一句話,便要向房間外沖過去。
隻是納蘭離天眼明手快,一把就拉住了他的手臂。
“放開我,你放開我!”梁煜祺掙了幾下,也沒有掙開。
“梁煜祺,你冷靜一下好不好啊,你以爲,她或是她的家族這麽做,就是爲了害你不成,她們家族所圖不小,若是你還想救整個兒的梁家,你就是先冷靜下來!”
“我現在怎麽冷靜啊,我冷靜不下來,我現在就是想替我的父母報仇,這有什麽錯嘛!”梁煜祺對着納蘭離天叫着。
“沒錯。可是,哪果在你的眼睛中毒,看不到的時候,你不懼她的威脅,直接說出來,那麽那個時候不但整個梁家,就是你的父母,也不會有事的,可是那個時候,你沒有說!現在說不定,你們梁家上上下下所有人的命運,都捏在别人手中,難道你就真的想要置整個兒梁家于不顧嘛!”
“我現在顧不了那麽多了!”
“啪!”梁煜祺的話才剛剛吼出來,他的臉上,便挨了狠狠的一巴掌,這一巴掌直接就将他的身子打飛了起來,然後狠狠地撞到了桌子上。
“你打我,你憑什麽打我啊!”捂着半邊臉,梁煜祺從地上,爬了起來,依就是對着納蘭離天叫個不停。
“我打你,不過就是想讓你自己清醒一下,你怎麽就從來都沒有想過,撒家,辛辛苦苦,安排那個撒巧月,在你梁家一呆就是三年,而且她還給你下毒,并且還用你父母與你思誠三個人的性命來威脅你,你以爲,她們撒家,這些就是無用之功嗎?你也太天真的。而且如果不是因爲你一年前,在撒巧月的威脅之下,退縮了,你們梁家,現在也不會變成這樣,如果你現在這樣子沖出去,找撒巧月,那麽我敢說,明天就是你梁家的末日!好了,我納蘭離天,也就言盡于此了,現在随你,你想怎麽樣都行!”
說完了這話,納蘭離天真的就是抱着雙臂,退到了牆邊,一副,不管,不理的樣子。
“你,你怎麽知道的,一年前給我下藥的那個人就是撒巧月呢,還有,你怎麽知道,她當時威脅了我呢?還有,你又憑什麽判斷出來,這個男人,就是撒家的人呢?”被納蘭離天披頭蓋臉地罵了一通下來,梁煜祺倒還真的冷靜了下來。
“其實你的這三個問題,都很好回答,先不出,給你下藥,威脅你,還有這個男人,到底都是誰的人,可是,這三件事情,絕對是相連的,那麽也就應該是同一個人,或是同一批人做的。而恰巧的就是,我之前,曾經遇到了一個撒家的人,而且還和她大打出手,所以,她的味道,我到現在還記得,這個男人,雖然用服用丹藥,變得和你父親一樣,可是,那個丹藥,卻并不能将他身爲撒家人的味道改變掉,所以,我就知道了。”納蘭離天回答道:“撒家的人,我一直都在找他們,卻沒有想到,竟然在你們梁家遇到了!”
“姐姐,你與撒家人有仇?”梁思誠,因爲剛才納蘭離天對于梁煜祺又打又罵的,他倒是也止住了哭聲,這一會兒也冷靜了下來。
“也不算是有仇吧,就是她們撒家的人,居然假冒是我,然後騙我的人,還想要殺我,對于想要殺我的人,我一向都不會放過的。”納蘭離天神色輕松:“所以,我一直在尋找撒家到底在哪裏,既然敢打我的主意,那麽就要有被滅族的覺悟,我可不是什麽軟柿子!”
“呃。”
納蘭離天的這番話,可是聽得,梁煜祺,梁思誠,還有志軍三個人,面面相觑。
梁思誠這可是第一次見到納蘭離天,所以,對于納蘭離天,他了解的不多。
但是梁煜祺與志軍兩個人,可是與納蘭離天相處過一段時間了,他們對于納蘭離天還是很有着一番了解的,在他們兩個人的印象當中,納蘭離天一天到晚,那張臉上,永遠都帶着明媚的笑容,而且她從來不會看不起誰,就算是,之前她知道,梁煜祺是瞎子,志軍的身份就是一個下人,但是,她也沒有任何的藐視之意流露出來。
而且還天天,和他們兩個人,談天說地,一起笑,一起做烤肉。
就是因爲這樣,才給了梁煜祺與志軍兩個人一種錯覺,那就是這位離天小姐,應該是哪個大家的小姐,與自己家的隊伍走散了,但是這位小姐,心地善良,溫柔,可愛。
可是,現在你聽聽吧,納蘭離天說出來的那番裏,那赤果果的殺機,再明顯不過了。
而且從她的話裏,就可以斷定,她的手段也是相當的狠辣的,居然是,隻要别人敢打她的主意,那麽她就會滅人家一族,這,這,這也太,太強悍了一點兒吧。
“可是,離天姐姐,撒家的人,很強的,他們都已經來了半個月了,不過也就是三十個人,但是那三十個人,個個奧力的修爲都很高,我看過,他們與我們梁家子弟,在奧技場上,比試,就是大哥梁一鳴,都不是那些人的對手啊,後來,我們梁家,叔叔輩的,也上去了一些人,但是,卻也沒有一個可以勝利的。”
梁思誠并沒有将話說得太明白,但是他的意思卻是讓人聽得很明白,他是在提醒納蘭離天,他們這一邊兒,滿打滿算,不過才四個人罷了,而且實力都不怎麽高,就目前來看,實力還擺得上台面的,就是梁煜祺與志軍兩個人,弱的,就是梁思誠,與納蘭離天。
其實納蘭離天的實力怎麽可能弱呢,但是,無論是誰,都不會從她的身上,感覺到任何的奧力波動,再加上她的年紀,那麽年輕,所以,無論是誰,一遇到她,都會認爲,她是一個從來沒有修煉過奧技的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