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怎麽了,剛才我感覺。”一看到衆人出來,華子君,便走了過來,一雙大眼睛,撲扇,撲扇地看着自己的父親,她正想要問問自己的父親,剛才哥哥的帳篷發生了什麽事了,怎麽,剛才她感覺到一種很強的殷勢,從這處帳篷裏擴散了出來,那股氣勢很陌生,她可以保證,絕對不是她身邊哪個人能發出來的。
隻是華秋風很幹脆地打斷了華子君的話:“子君,你先去一邊修煉吧,畢竟,那位納蘭離天小姐,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吸收完那個黑旋風,你這麽等着也是浪費時間,還不如修煉呢。”
“啊,那哥哥他?”華子君有些微怔,自己的哥哥現在人世不醒,自己怎麽可能會靜下心,修煉呢。
“啊,輕鴻他沒事兒,剛才夜枭公子進去,在輕鴻的心口中,設置了一個禁制,不暫時可以保證那些詛咒不能侵入到他的心脈當中。”華秋風十分的幹脆地說起了假話,他知道,自己這雙兒女之間的感情,絕對可以能兄妹情深,這四個字來形容,所以,他更知道,一旦讓華子君知道,現在華輕鴻的狀況,那麽這個女兒非常立馬就進去與那位姓車離的女人,對命去,那可不行,而且現在因爲有着詛咒之力的保護,根本就沒有辦法傷到那個混蛋女人。
所以,現在就算是華秋風的心裏再怎麽生氣,再怎麽氣惱,再怎麽的心痛,他都不能當着華子君的面兒,流露出來一絲一毫。
“哦,那我進去看看我哥!”華子君看着這個與以往有些不同的老子,然後便向着華輕鴻的帳篷走了過去。
“子君,你不方便進去。”華秋風一把就拉住了女兒的手臂:“你,你哥他,你哥他,現在不能穿衣服。”
“哦!”華子君的小臉兒一紅,還是老話,就算是兄妹之間的感情再怎麽深都好,你哥現在一絲不挂,你也不能看。
于是華子君的眼睛不由得不怎麽自在向着周圍掃了起來,正好看到了雲丹,于是她立馬丢下了自己家的老爹,跑到了雲丹的身邊:“雲丹,我哥身上的那個詛咒,真的被暫時壓制了?”
“嗯!”剛才華秋風與華子君之間的對話,雲丹也都聽到了,所以,現在他也不能再說别的了,隻能順着華秋風立的這根杆子往上爬了。
“你沒有騙我?”華子君瞪大了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雲丹的眼睛,她知道,人如果說謊的話,那麽就會眨眼的。
這一點,不光是華子君知道,雲丹也一樣知道,所以,現在的雲丹便拼命地睜大着一雙眼睛,盡量不眨動,然後還重重地點了幾下頭:“是,我沒有騙你!”
“華小姐,你父親,怎麽着也不可能騙你的,而且雲公子,根本就是一個從來不會說假話的人,現在你也不用再多想了!”夜枭再次恢複了人形,隻是他那本來就已經十分蒼白的臉上,竟然更白了。
“嗯,我知道!”華子君點了點頭,她知道,自己的父親,從來不會騙自己,而且她也看得出來,這個叫做雲丹的男子,應該是從來都不說謊的。
隻是華子君卻沒有想到,她的父親,這一次竟然還是真真的騙了她,而且從來不說謊的雲丹公子,這一次也真的說了謊了。
“隻是我不明白,你們爲什麽,不給我哥哥。不給他,穿衣服呢?”說到後面的時候,華子君的聲音已經低得幾乎讓人聽不清楚了。
“唉,華小姐,原來你是懷疑這一點啊!”這個時候白駒天空也走了過來,剛才這邊的對話,他也都聽到了,既然現在事情已經不容樂觀了,那麽就讓他們這些男人來煩就好了,還是别讓華家大小姐也跟着他們一起煩了,于是他便也走了過來:“因爲華公子身上的那些黑色的條紋還沒有完全被消除呢,再加上那個禁制在,所以現在他的體溫有些高,一旦穿了衣服,那熱量就散發不出來了!”
聽聽看,這假話配合的,那可是絕對叫一個完美啊。
雲丹抹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然後連連地點頭:“是,是,是,就是這麽一回事。”
“哦,原來是這樣啊!”華子君終于點了點頭。
畢竟在說假話之方面,有句老話叫做三人成虎。這意思就是,當一個人說有老虎,大家就會一笑置之。當有兩個人說有老虎的時候,那麽大家就會半信半疑。當有三個人說有老虎的時候,那麽大家就會相信了,原來真的老虎啊。其實都是眼未見,誰又知道那到底是不是真的呢。而且有的時候,就算是親眼所見的事情,那麽都未必是真的,更何況,還不是親眼所見的事呢。
而現在華子君,便在這種三人成虎的說法下,終于點頭相信了:“那我就去那邊修煉去了,不然等我哥醒過來,看到我耽誤修煉,又會說我的!”
說完了這話,華子便找到一聲空處,盤膝坐了下來,不過在她臨閉上眼睛的時候,卻依就是沒有忘記,對雲丹交待了一聲:“對了,雲丹,等到納蘭離天,吸收完那個黑旋風的時候,你要叫醒我。”
“放心吧!”事到如今,點頭那是必須的。
聽到了雲丹的肯定的答複,華子君終于放心地閉上了眼睛。
“夜公子,雲公子,還有白駒公子,現在我們要怎麽辦啊,我能感覺到,在那個帳篷裏,輕鴻的氣息,竟然越來越強了。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華秋風雖然剛才當着華子君的面兒,那可是一派的鎮定的自若,但是他的心底,卻根本不似他臉上所表現出來那般鎮定。
“這是那個詛咒之力,這個詛咒之力,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詛咒裏,應該足足耗費了那個施咒人的畢生的奧力。想來這個人在施完了這個詛咒之後,身體便會一直十分的虛弱,而且不能受半點的風寒。”夜枭的眼瞳閃了閃。
“不錯,那個伊車離,不,應該叫她車離伊,初時身體還不錯,但是三個月前,卻是突間,就生了一場大病,而且這一病,便是如同成爲了一個廢人一般,竟然用不出一點的力氣,而且吃了那麽多的丹藥,卻好像一直沒有效果一般,都三個月了,還是一副病恹恹的樣子,媽的,那個賤人,我真恨不得,一刀宰了她!”華秋風的心裏這個氣啊,那個女人,還有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一直以來就觊觎自己的家主之位,這一點他是知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