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這裏,雲楚飛也是暗暗地埋怨自己,媽的,自己什麽居然連這麽一個快要死掉的女人,也怕了。
“那丹公子,我現在就過去看看那位小溪小姐。”雲楚飛對着雲丹說了一句,這才轉向就向着那白駒小溪的帳子走去了。
“哼,哼,這個女人,也得死,不然的話,她若是将之前的事情,說出來,那麽我可就要倒黴了!”雲楚天在心裏暗暗地計較着。
“離天!”看到了雲楚飛走進到了白駒小溪的帳子,雲丹便也走進了納蘭離天的帳子。
“哼,小兔崽子,怎麽沒有看到老子啊!”一看到自己的孫子進來了,雲義豪不由得哼了一聲。
“爺爺,原來你也在這裏啊!”雲丹對着老頭子,雲義豪就是一笑:“離天,按照你的交待,現在雲楚飛已經進入到了白駒小溪的帳子了。”
“嗯。”納蘭離天點了點頭。
“咦,這是。”雲丹一眼就看到了納蘭離天面前的那件白色的長裙,眼睛當下就是一亮:“這是月光錦衣,離天穿上的話,一定會很漂亮的!”
隻是雲丹的話音才剛剛落下,便看到在場的其他三個人,都沒有吱聲,反而一個個都看着他,一進之間,竟然有些不太自然了。
“怎麽了,難道這件衣服,不是月光錦衣?”雲丹有些納悶了,又看了看那件白色的長裙,突然間他眼神一凝:“難道,這是奪命月光?”
“不錯,這就是奪命月光。”納蘭離天淡淡地道:“而且是雲楚飛讓外公拿過來的!”
“媽的,居然是那個老家夥,你等着我去找他去!”聽到了納蘭離天的話,一向斯斯文文的雲丹竟然突然間爆起了粗口,這種事情,絕對是罕見的,一邊的雲義豪不由得瞪大了一雙眼睛,自己的孫子,怎麽這麽激動了。
“不用去找他的。他既然想看到我穿這件衣服,那麽我就穿來給他看好了!”納蘭離天這話才剛剛一說完。
帳子内的其他三個人,異口同聲地道:“不行!”
“呃!”納蘭離天看着面前的三個人,什麽時候他們三個人的默契這麽好了。
“主人,你都知道這件衣服是奪命月光了,你怎麽還能穿呢,就算是要穿,那,那,那,那我來替主人穿好了!”黃裳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下定了決心,然後一伸手就要拿起納蘭離天面前的那套白色的衣裙。
“啪!”的一聲,納蘭離天一巴掌打到了黃裳那伸向衣服的手背上。
“誰說我要穿這件奪命月光了!”納蘭離天白了黃裳一眼,不過,心裏卻是一陣的溫暖,這個黃裳,雖然自己才不過當了她幾天的主人,但是她對于自己倒是真的很關心,竟然敢舍命穿這件奪命月光,而且自己之前已經将話說得很清楚了,這件奪命月光,可是不會你到底是神,是人,變或是化了形的奧獸,穿上,就注定了,九成的可能性,死掉。在這種情況下,她卻還是說,要替自己穿上這件衣服。
“……”雲義豪與雲丹兩個人不明白了,這是怎麽一回事啊。
“可是,主人,那不是你自己剛才說得的嗎,你要穿!”黃裳吹了兩口自己的手背,話說主人剛才這一下子,打得還挺疼的。
“我說的是穿這件衣服!”說着,納蘭離天的手掌一晃,于是又一件與眼前的奪命月光,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一件白色的裙子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這是,這是真的月光錦衣!”雲丹又驚又喜地道。
“嗯,這還是甄愛錢送的呢,我一直都沒有什麽機會穿,現在倒好,機會來了!”納蘭離天輕輕一笑。
當那個雲楚飛走進了白駒小溪所在的帳子中,果然,如同雲丹所說的一般,雲千仞,白駒天空,白駒化陽,白駒雨,白駒霜五個人都是一臉擔憂地圍坐在了白駒小溪的床前。
“二長老,你終于來了,小溪小姐,都已經等了你好久了!”雲千仞一看到雲楚飛走了進來,忙打了一聲招呼。
“雲家的二長老,請吧!”白駒化陽看了一眼雲楚飛,神色之間有些冷清之意,想想也是,不管怎麽說,就算是白駒小溪的身上,并沒有真正的白駒家的血脈,但是畢竟,人家現在也是白駒家的人,并且都已冠上了白駒家的姓氏了,可是就在這麽一個人,現在在這種情況下,口口聲聲想要見的人,卻不是白駒家的人,而是與白駒家勉強,八杆子能打到的,雲家的二長老。
莫非是這個老家夥,什麽時候,竟然來了一個老牛吃嫩草,将白駒小溪給撲倒了?
不過想想,這也不可能呢,畢竟,這兩天來,大家天天在一起,應該沒有這個可能性啊。
“二長老……”躺在床上的白駒小溪一看到雲楚飛進來了,竟然伸出了自己的一隻已經變得枯幹的手臂,向着雲楚飛伸了過來。
“看來小溪小姐,應該有着很多的話,對雲家的二長老說啊,既然這樣,那麽父親,我們不如就先行回避吧!”白駒天空站了起來,對身邊的白駒化陽道。
“好,那麽雨長老,霜長老,咱們一起出去,給人家雲家的人,騰地方!”白駒化陽丢下這麽陰不陰,陽不陽地一句話,便率先走出了帳子。
而白駒天空,白駒雨,白駒霜三個人也忙跟了出去。
“呃,反正也沒有我什麽事兒了,那麽,二長老,你與小溪小姐,就慢慢談吧,我也出去了!”雲千仞,說着,便也溜了出去。
看到此時帳子裏,除了自己與白駒小溪之外,便再也沒有其他人了,雲楚飛這才走近了床前。
“小溪小姐,你這兒到底是怎麽了?”到了床上,當雲楚飛一看到白駒小溪的這張臉孔,心下不由得就是一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