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相思捂着臉,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武海,要知道,大公子可是從來都沒有打過自己啊,就算是自己平素裏犯了錯兒,那也不過就是說幾句重話罷了。
“相思,你穿上衣服,自己去刑堂吧,找刑堂堂主領罰去吧!”武海的目光中沒有絲毫的感情,他就是那麽冷冷地注視着相思,就好像相思根本就不是,與他共度過多少次纏綿的女人,而是一個無關痛癢的人罷了。
聖女清兒看到相思那光果的身子,就那樣伏在地上,瑟瑟地發抖着,當下心裏也是有些不忍,雖然平素裏,聖女清兒與相思的關系也并不好,但是這個時候,畢竟大家同爲女人,看到相思這樣,再加上武海的無情,所以這份憐憫之心倒是還有的。于是聖女清兒便從自己的儲物袋裏取出一件披風給相思披到了身上。
相思感激地看了聖女清兒一眼,但是卻并沒有說話。
而聖女清兒,本來也沒有打算過,讓相思感謝自己的。
納蘭離天拉着思晨,臉色卻是還沒有什麽緩和:“大公子,聖子大人,聖女大人,白衣現在累了,所以,就此告辭了!”
剛才發生的不快,再加上,華白衣現在的這副表情,還有這份語氣,任誰都聽得出來,一旦是将華白衣這麽放走,那麽隻怕是,那種極品的裝備與武器,就要從此與天元神殿的任何人絕緣了。
“啊,華小姐,你看,反正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就在天元神殿歇下吧!”武海第一個就開口了,要知道,他之所以會打相思,無非也就是打給華白衣看的,如果華白衣就這樣走了,那豈不就是說,自己白打了嗎,那怎麽行呢。
聽到武體系的話,納蘭離天與思晨兩個人擡起眼皮看了看天空,卻是沒有說話,什麽叫天色不早了,你丫的沒有長眼睛嗎,那頭頂正中央,好大的一輪太陽呢,根本才到中午好不好,還說什麽天色不早了,真是不知道,這個武海到底是不是一個色盲啊。
“是啊,華小姐,我們天元神殿裏的客房,那環境可是相當的不錯的!”聖女清兒也忙道,對于那極品的裝備與武器不隻是武海需要,她與自己的哥哥玉岩也同樣是十分的需要啊。
聖子玉岩這個時候也一樣出言挽留:“華小姐,之前你也提過生意的事情,而且我想,我們天元神殿應該也可以成爲華小姐的一個大客戶,那不如,華小姐先在天元神殿住一晚,明天,說不得,殿主大人就會會來的,而且你盡可以放心,兩天後就是盛會了,就算是明天殿主大人不回來,那麽後天也必定會回來。到時候我們一定會爲華小姐引見的!”
說到了這裏,聖子玉岩又看了看那個已經緊緊拉住披風的相思:“而且相思也已經受到了懲罰了,我,聖女還有大公子三個人可以向華小姐保證,這種事情,再也不會出現了。”
聖子玉岩的話,令得華白衣臉上的有些動容,但是卻仍就沒有點頭答應。
大公子武海看了看思晨,然後道:“思晨,你看,既然華小姐,是你的姐姐,那麽不如就由你來勸勸華小姐,先讓華小姐住下來,其他的事情,我們都好說,怎麽樣?”
聽到了武海的話,思晨便拉了拉華白衣的手:“白衣姐姐,那個相思不過就是大公子院子裏的一個下人,也是因爲大公子一直都對好很好,所以這才恃寵自嬌的,你就不要和一個下人一般見識了,而且大公子一直以來對我都很好,最關鍵的就是,若是沒有大公子幫忙,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自己父母,死的真相,這件事情上,我倒是欠了大公子好大的一個人情啊,所以,白衣姐姐,既然大公子如此真心誠意的挽留,那麽白衣姐姐就留下來吧!”
華白衣低頭看了看思晨那張肯切的小臉,終于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唉,好吧,既然如此就看在思晨的面子上,那我就留下來了,隻是又得麻煩大公子,聖子大人,還有聖女大人三位了!”
“不麻煩!不麻煩!”
“好說,好說!”
“白衣小姐客氣了,這是說哪兒的話啊!”
看到華白衣答應了,武海,聖子玉岩,聖女清兒三個人倒是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隻是武海的心頭,升起了一抹得意,思晨剛才可是處處爲自己說話啊。
而聖子玉岩還有聖女清兒兩個人看向武海的目光中,倒是有些複雜。
至于那邊的相思,卻是恨恨地盯着華白衣與思晨兩個人離去的背影,幾乎咬碎了一口的銀牙。
相思現在心裏對于思晨的恨意,那可是無與倫比的啊,套用一句老話來說,就是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相思認爲,如果沒有思晨的出現,那麽現在那位武海大公子,對她應該還是一如既往地好,而不是,現在要她去那刑堂受罰,刑堂那是一個什麽地方,相思可是比誰都清楚,那種地方,人一旦進去,怕就是出不來了,而且就算是能出來,那麽不死,也得被扒下一層皮去。隻是相思卻根本就沒有想過,在那位武海大公子的心目當中,她相思到底算是一個什麽啊,是人,還是一個玩物,或者隻是一個可以供他随時用來解決生理問題的,一個物什兒啊,可是這一點,相思卻根本就沒有想過。
她将她的所托非人,完全地怪到了别人的頭上,認爲,若不是其他女人的出現,自己根本就不會遇到這種情況。其實這種事情,隻要相思可以冷靜下來,仔細想想,便會發現,所有錯的源頭,都在武海的身上。可是,現在無論武海說什麽,做什麽,在相思的眼裏,那可都是有苦衷的啊。
所以,雖然武海已經這麽說了,但是相思卻沒有動,不管怎麽說,她的心裏,對于武海還是抱有幾分的期望,她認爲,武海也就是當着大家的面,那麽一說罷了,但是現在這些人,既然離去了,自己自然也就不用再去那刑堂當中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