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培深知,思晨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人,這個時候,雖然她的心裏怒極,但是,隻要你多說幾句好話,那麽她就會心軟的,現在最爲關鍵的一點,就是要讓她心軟,畢竟,現在自己一家三口的性命,現在全在思晨的一念之間呢。所以,現在什麽面子啊,什麽尊嚴,爲了活命,那麽便可以統統都放下。
至于這個天元神殿的大公子武海,葉培明白了,這個男子,根本就不是什麽好鳥,他處心積慮地就是想要思晨聽到自己與陳美娜兩個人說出當年的事情,現在好了,那位大公子,成爲的挑拔了,自己兩夫妻與思晨的關系,隻是,他若是以爲,這樣便可以得到思晨的話,那麽他可是想錯了。
葉培的心底裏泛起了一股狠意,既然你武海不想讓我們一家三口好過,那麽,我們便也不會讓你好過的,你不是想要得到思晨嗎,那麽我就會讓你知道,沒有我們這一家三口,你根本就是得不到思晨的。
葉培心念一念便有了主意,于是他的臉上又堆起了笑意:“思晨,我知道,剛才你不過就是在外面,聽到了我們這麽說罷了,可是,那隻不過就是武海大公子一進來,就對我們使眼色,讓我們配合他,還演一出戲,所以,剛才所說的一切,都是武海大公子授意的啊,我們之前也不明白,這到底是爲什麽,可是,思晨你也知道,我與你娘那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再說了,當時你妹妹被黑衣人,劫走的時候,你也在現場,那個黑衣人,就是武海大公子啊,他之所以這麽做,就是爲了引我與你娘出來,讓我們可以爲他所用,爲他馴獸啊。”
陳美娜聽到了這裏,心裏立馬就明白了,自己的男人爲什麽這麽說,于是也立馬配合了起來:“是啊,思晨啊,我與你爹也是收到了武海大公子的傳訊,說是你們姐妹兩個人,都落到了他的手上,于是我們兩個人一聽到了這個消息,當時就慌了,于是便馬上趕來了,可是一趕來,卻是聽到你妹妹被他給軟禁了,而你卻是昏迷了過去,還不讓我們看。你可不知道啊,這兩天下來,一直都沒有看到你,可是把我與你爹急不了,特别是你爹啊,那頭發,都急白了幾根。”
武海現在可是越聽越有意思,他一直都知道,這對夫妻兩個,都不是好人,而且這謊話說得也是一套一套的,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對夫妻兩個睜着眼睛說瞎話的本領,卻是這麽的高明,這不過一刻鍾的時間,不但将白的說成是黑的,反而還倒打一钯,搞得自己卻是成爲了始做俑者了。但是現在他卻也不急着分辯,畢竟,一切還得看,思晨自己是怎麽想的,信與不信,的關鍵一環卻是在思晨的身上。
思晨聽到了葉培與陳美娜兩個人的話,卻是擡起了頭來,有些怔怔地看着這兩張自己熟不能再熟悉的臉孔,這個時候,她的心裏竟然是那樣的,想發笑,自己被這兩個人騙了整整二十二年的時間,不不夠嗎,都已經到了這種時候,他們竟然還想着要騙自己,自己就真的那麽好騙嗎,一直以來,自己的心裏不是沒有想到,隻不過是不想要承認那麽一個對于自己來說,根本就是屬于殘忍範疇内的事實。
可是主人卻是說得好,所有的事情,不是你,不想接受,那個事情就不存在,其實有些時候,隻要你真的下定,去面對他,卻接收受他,就算之前自己再怎麽看起來,的殘忍,再怎麽以爲自己會受不了的事實,當你真的選擇正面面對的時候,你就會發現,其實所有的事情,都沒有自己想像當中那麽的困難。
思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那原本頗爲激動的心情,便已經平複了下來。
“思晨,你倒是說句話啊,我和你娘說得可真的都是事實啊!”葉培看着這個自己從小一手養大的養女,當然了,這個養女也是與自己有着血海深仇的人,自己一直認爲,自己已經很了解這個女子了,但是這一刻,他卻是發現了,現在的思晨竟然與之前自己所熟悉的思晨,有着太大的出入了,這個思晨的身上,所散發而出的氣質,已經與以前的思晨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或者說,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一般,但是自己的眼睛卻并不會騙自己的,現在自己面前所站着的,的的确确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養女啊。
思晨并沒有理會葉培,她冷冷地舉起了自己的右手,然後便看到一股灰色的奧氣就布滿了她的手掌。
而随着她體内的灰色奧氣的湧出,房間内的奧獸,一個個的眼睛裏,便是兇光四射,死死地盯住了葉培,陳美娜還有葉思明。
“思晨,你到底想要做什?”陳美娜心中的不安終于擴大了起來,而且迅速地擴大到了一下,她自己所不能承受的範圍了,于是她尖聲問道:“你該不是,想要對付我們吧?你可知道,我們可是你的養父母啊,你如果這樣的話,便會令得天下間所有的人,都會笑你,笑你恩将仇報!”
也由不是葉培,陳美娜兩個人害怕。
自從武海的人,将他們帶回來,既然是軟禁,所以他們兩個人的身上,都已經被武海設置了禁制,所以,現在他們兩個人的身體當中,根本就凝聚不出來一點一毫的奧氣來,所以,就算是這房間中的奧獸,一個個等級都不高,但是也足以,将他們一家三口人,都撕成碎片了。
“去吧!”随着思晨的一聲令下,于是那些早就蠢蠢欲動的奧獸們,便萬分饑渴地撲向了那一家三口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