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鳥之王青主,還沒有想完呢,那邊的納蘭離天,卻是已經一伸手,同時抓住了四根藍晶冰鐵所鑄的鐵鏈了,然後一道紅色的光芒,便從她眉心處的那朵紅色的花朵印記當中,散發了出來。
當這紅色的光芒才一散發出來之時,青鳥之王青主的身上不由得就是一抖,然後她那雙綠色的眼瞳,不可置信地低頭看向納蘭離天:“怎麽會,怎麽會,這,這,這,這居然會是神光,怎麽可能呢,一個人的身上,怎麽會有神光呢?”
聽到了青鳥之王青主的聲音,紅衣不由得擡着頭,看了她一眼:“有什麽不可能的,我家主人,本來就是神的轉世好不好?”
“什麽,這個白衣女人,居然是神的轉世?”青鳥之王青主此時覺得自己的腦子似乎有些轉不過來了,但是也隻有紅衣的這個解釋,才可以說明,爲什麽這個女人,居然敢以人類之身,就能擁有着神光了,還有,也隻有這個原因,才可以解釋,爲什麽那個叫做思晨的女子,之前會對自己那說,她說,隻要自己可以認納蘭離天爲主的話,那麽自己就可以走得更遠。
在這傲來國,或是說,在各個大陸上,無論是哪一種的奧獸,他所能走到的最最高的巅峰也就是達到神獸罷了,到達了神獸,那麽也就代表着,走到了頂點了。
可是,誰會希望,自己走到了頂點,就不到再更進一步了,而且神獸,也不是不死的,神獸,遇到了強悍的人類,或是強悍的奧器,同樣,可以被人類捉到的,就好像是青鳥之王青主自己一般。
但是,如果,她可以在這神獸的基礎上,再更進一步的話,那麽整片天地,都不同的。
而随着那神光落到了藍晶冰鐵之上,才不過眨眼的功夫,那四條藍晶冰鐵的鎖鏈,就已經自動斷開了,然後納蘭離天玉手一翻,便毫不客氣地将那四條藍晶冰鐵的鎖鏈,收入到了自己的儲物袋裏了。
“好了!從現在開始,你就自由了!”收回了自己的神光,納蘭離天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雖然隻是動用了片刻的神光,但是納蘭離天卻依就還是覺得,微微地有些疲憊,媽的,這神光,不成神就用,還當真是有些吃力啊。
心裏頭毫無形象地罵了一句之後,納蘭離天便又将手裏的千幻面具蓋到了自己的臉孔上,于是再一次恢複了平凡無奇的臉孔。
青鳥之王青主身形一抖,便化爲了一個身着綠色的拖地長裙的嬌俏的女子,隻是那臉孔上有些蒼白,身上還帶着大大小小的傷口。
自納蘭離天等人進來,雖然看到了青鳥之王青主身上的傷口,但是卻并沒有任何一個人,主動問起此事,因爲就是不問,大家的心裏也都是清楚得很,那就是,這一定是,因爲天元神殿的,想要讓青鳥之王青主屈服,而爲她動的刑罰。
“喝了吧!”紅衣再次将自己手中的紅色藥劑,送到了青鳥之王青主的面前。
這一次青主并沒有客氣,而且一伸手就從紅衣的手中接過這瓶紅色的藥劑,然後一擡頭,一飲而盡。
于是青鳥之王青主的臉上又露出了詫異之色,那就是,她吃驚地看着,自己身上的傷口,竟然立即之間,就已經複原了,而且這種複原也太過于迅速了,居然連個傷口愈合的過程都沒有。
而且她自己也更清楚,自己身體内的傷勢也已經完全地複原了,那張原本蒼白的臉蛋,卻是又恢複了闊别以久地紅潤。
“好了,我們也該出去了!”納蘭離天說着,便擡腿就想要走出去。反正之前這青鳥之王青主也已經說過了,她不會認主的,而納蘭離天也就不作多想了,反正不想認主,而且她自己的身邊現在也并不缺少這種可以化形的神獸了。
納蘭離天動了,于是紅衣,黑面,權子謀還有步飛花四個人,也緊緊地跟在納蘭離天的身後,就向外走去。
但是誰都沒有想到,青鳥之王青主這個時候,卻是突然間“噗通”一聲,就跪倒在地:“我青主,此生隻認納蘭離天一人爲主,生生誓誓絕不背叛。若違此誓,青主,粉身碎骨,魂飛魄散于天地之間!”
一道光芒閃過,誓約已成。
“呃!”納蘭離天的動作頓住了,而步飛花,權子謀,紅衣,黑面四個人的動作同時也頓住了。
“那個,你不是說,你不會認主的嗎?”納蘭離天眨巴了兩下眼睛,看着青鳥之王青主,但是現在不管怎麽說,這個家夥都已經完成了認主了,所以,她現在已經是自己的人了。
“呃!”聽到了納蘭離天的問題,青鳥之王青主也是怔了一下,按常理,任誰突然間了有一頭神獸認自己爲主,都會欣喜欲狂,這個納蘭離天,不但沒有欣喜欲狂反而還一臉詫異地問了自己一句,你不是說,你不會認主嗎?
“我沒有說我不會認主,我的意思不過就是,别想強迫我認主,既然你沒有強迫我,而且我這個人也不願随随便便就欠了别人的人情,那麽我就認你爲主了,這樣的話,就不欠你的人情了。”青鳥之王青主一臉的理所當然。
“哦,那好,你叫青主,那麽歡迎你,從今天起加入到我們這個大家庭裏來,從現在起,我們就是家人,朋友,夥伴的關系。我叫納蘭離天,他叫黑面,這是紅衣,那兩個人,一個是步飛花,一個是權子謀,以後你們就會熟悉起來的!”對于這頭意外認主的神獸,納蘭離天當然不會往外推了,實力強的助力,自然是多多益善了,之前不認主,是不認主的事,認了主,自然也是最好了。
紅衣是女子,當下,便十分熱情地就環住了青主的手臂:“主人,這下子,蜉蝣可是遇到對手了。”
聽到了紅衣的話,納蘭離天哈哈一笑,也是,蜉蝣那可是蟲子啊,而青鳥的本體卻是一隻鳥,鳥那可是一見蟲子就會吃的啊。所以,紅衣才會有這麽一說。但是誰都明白,那也不過就是一說罷了,蜉蝣,那是普通的蟲子嗎,那根本就是一頭具有着濃郁的上古血脈沖的蟲皇啊,鳥倒是想吃,可是,到時候,還不知道是鳥吃蟲子,還是蟲子吃鳥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