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頭蜈蚣就交給我吧!”那個叫做王鳳的女人,看起來,應該是對于奧獸十分的了解,雖然現在小紅已經将自己的氣息,不斷地向外釋放着,但是那王鳳,臉的興緻也是越來越濃了起來。
“哈哈,小東西,叫你過來投奔我,你不答應,那麽,現在你可是要後悔了!”一邊說着,王鳳的手,一邊探入到了她腰間的,儲物袋中,于是一頭,高高大大的金色的大公雞,居然被她給摸了出來。
“喔喔……”那大公雞才一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小紅。
蜈蚣的天敵是什麽,正是大公雞啊。
而這公雞看到了蜈蚣,又豈有不吃之理?
于是這頭金色的大公雞,一低頭,沖着小紅的腦袋,就啄下來。小紅吃痛,那長長的身子,一甩,就向着金色大公雞的腳上,掃去,可是這金色的大公雞也不是什麽弱奧獸,當下,兩邊的翅膀,一拍,竟然飛了起來,同時也是輕輕松松地就躲過了小紅的攻擊,然後,這一次,金色的大公雞居然落到了小紅的背上。
小紅忙扭動着身體,想要将這頭金色的大公雞給甩下去,可是,無論他怎麽扭動,那頭金色的大公雞,就好像在小紅的背上,生了根一樣,不但是紋絲不動不說,而且還一下,一下地用她那尖尖地嘴,啄進了,小紅背上的硬殼之中。
“吼!”這一下子,小紅可是真的疼了,不由得仰頭大叫了起來。
那大公雞一出來的時候,納蘭離天,就知道,這一次,怕是看不到小紅的真實實力了。也許,這也是因爲,小紅來自地獄,所以,這人品,不對,應該說是,蚣品方面,有點問題,所以,第一陣,就遇到了自己的天敵,這仗,就沒法打了。
“上吧!”兩個字,從納蘭離天的口中,輕輕地吐了出來。
于是紅衣,黑面,海藍,還有權子謀,以及步飛花,五個人同時動了起來。
紅衣直撲向了那個叫做王鳳的女人,雖然她将小紅當寵物來看,但是,那小紅,真的論起來,還是她的地獄老鄉呢,可是,這個女人,居然會搞隻雞出來,奶奶的,等搞定了你,老娘就針将那隻雞給烤了吃了,爲小紅出口氣。
而黑面卻是真面對上那個叫做李林的男人,至于權子謀與步飛花,卻是擋在了青月的面前,不知道爲什麽,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總是有些怪異。
而海藍,卻是一把就抱住了那頭金色的大公雞。
靠,蜈蚣怕你,可是卻沒有說,龍也怕你吧。
雖然有些人,将雞比做是鳳凰,但是海藍将這頭金色的大公雞抱在懷裏,卻是禁了禁鼻子,這哪裏有半點鳳凰的樣子啊,真是糟蹋人家鳳凰了,好不好。
那頭金色的大公雞,本來在小紅的身上,還是十分的強悍的,但是一到了海藍的手中,倒是與普通的家雞沒有什麽兩樣,立即就蔫了。
“主人,這個東西,要怎麽處理啊?”海藍揚了揚手中的大公雞。
“殺了,烤了,給小紅解解恨,而且烤雞不是也挺香的嗎!”納蘭離天淡淡地道。
“好!”海藍直接就應了一聲,然後手上一較勁兒,便立馬就将這頭金色的大公雞的腦袋給擰了下來了。
無論是什麽世界當中,腦袋掉了,就算是再強的奧獸,那麽也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性,于是這頭大公雞,就十分幸運地,死翹翹了。
“啊,你們還我金雞,你們還我金雞!”王鳳一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就叫了起來,這頭金雞,那可是她花了大價錢,買的啊,卻沒有想到,就這樣,就被人扭掉了腦袋,這怎麽能不讓她心疼呢。
而這個時候,小紅已經重新變小了,回到了納蘭離天的身邊,将自己的小腦袋,小心的蜷了起來,那意思是不好意思了,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出戰,就出師不利,那麽,自己想要認主的納蘭離天,會不會以爲自己根本就是白吃級的蜈蚣啊,白白吃了好幾年盤子的菜,但是,卻什麽也做不了。
“你們玩玩就好,都留口氣兒!”納蘭離天淡淡地吩咐着:“我有用。”
本來紅衣已經将王鳳制住了,沒有法子啊,對于紅衣來說,這個叫做王鳳的對手,根本還處于兒童時期,怎麽可能會是紅衣的對手呢,而她的手掌已經高高地舉起了來,那手間,黑炎閃動,她的下一個動作一出,那麽這王鳳,怕是就變成了一堆灰燼了,可是納蘭離天的聲音,已經及時地響了起來了,于是紅衣的眼神一閃,心念一動,便将那黑炎重新歸回到自己的體内,然後高高擡起了手掌一下子就落到了王臉的臉蛋子上。
“草泥馬,你居然敢肖想小紅,而且還傷了小紅,看老娘怎麽收拾你!”一邊說着,紅衣的腳也已經狠狠地踢到了王鳳的肚子:“奶奶的,居然還有雞,老娘,看,你不如叫雞得了!”
再說,黑面那邊,也一樣,是一個一面倒的局面,這個叫做李林的男人,剛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對納蘭離天出言不遜,這對于黑面來說,就已經是犯了黑面禁忌了,若不是主子說,留下,這個王八蛋還有點小用,他早就将這個男人宰掉了。
此時,李林滿臉是血,仰躺在地上,一雙眼睛,恨恨地盯着黑面。
“行啊,居然敢用這種眼神看着我?”黑面冷冷一笑,然後突然間,一擡腳,便重重地踩在了李子的兩腿中間。
“啊……”一聲凄厲地慘叫,就在這個房間裏,直直地沖了出去。
而權子謀與步飛兩個人遇到的那個青月,卻是一提自己的衣裙,然後笑着看着面前的兩個美男子,她先是極爲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這個姿勢,倒是極爲的誘人,竟然将她的身體,凹凸之處,顯示得淋漓盡至,而且就在這一刻,她身上的那套月白色的長裙,竟然也仿佛,變成了半透明的狀态,讓人可以半清楚,半朦胧地看到她那衣袍下的身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