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誠叔皺了一下眉頭:“我年紀這麽大了,死了就死了吧,你還年輕,你爲了我,不值得啊!”
“胡說。”司棋一笑:“我本來就已經中了劇毒了,命也長不到哪裏去了,死亡,對于我來說,也是一種解脫的。”
“好了,你們兩個,不用再說了!”納蘭離天打斷了這兩個家夥的話别。
“你,我們兩個人已經都快要死了,難道連多說幾句話,都不行了嗎?”司棋有些生氣了。
納蘭離天沒有理會司棋的憤怒,而且一甩手,兩瓶紅色的藥劑,與一瓶綠色的藥劑飛到了黑面的手裏:“給他們兩個喝了吧。”
黑面看了看手中的藥劑,然後又看了看納蘭離天那面無表情的臉孔,也沒有問什麽,而是徑直走到了司棋的身邊。
“這是什麽東西,我不要喝,我不要喝!”司棋的話還沒有說完,黑面就已經二話不說地,一手掰過他的腦袋,而另一隻卻已經将一瓶紅色的藥劑給他灌了下去。
“唔,唔。”本來還想要再說點什麽,來抗議呢,但是司棋的聲音,很快就變成了吞咽的聲音。
紅瓶灌完了,又是一瓶綠瓶藥劑,也同樣倒到了司棋口中。
看到司棋吞下了最後一口的,綠色的藥劑,黑面這才放過他,然後一把又揪起了。以爲自己在折磨司棋而不顧自己身上的疼痛,正努力地向着這個邊爬過來的誠叔,然後還是二話不說,直接掰開嘴巴,就灌了下去。
“你這個混蛋,你要做什麽,你快點放開誠叔!”司棋現在一下子就跳了起來,然後握着拳頭,一下又一下在砸在黑面的背上。
一邊權子謀與步飛花,兩個人微張着嘴巴,吃驚地看着,那一下子又活蹦亂跳的司棋,而且看他的臉上,那層臘黃色已經完全地褪掉了,恢複了白晳的膚色,敢情是毒已經解了,而且他胸口的傷口,也完全愈合了,隻剩下,衣服上有被刀子劃破的痕迹罷了。
主人拿出來的,到底是什麽東西啊,怎麽會這麽神奇。
黑面把一瓶的紅色藥劑,都倒入到了誠叔的口中,然後這才伸手,将司棋扒拉到一邊。
“行了,我們走吧!”納蘭離天說着,便轉身上了馬車,而緊跟在她的身後,海藍,紅衣,權子謀,步飛花,也都上了馬車,黑面依就是坐在車夫的位置上,馬鞭一甩,于是馬車便上了大路。
“你這個女人根本就是惡魔!”而身後的司棋來兀自在跳着腳罵着。
“小子,想罵的時候,先看看你自己的情況吧!若是你再多罵一句,那麽我絕對會殺死你的!”黑面的聲音淡淡地傳來了。
“呃!”
這個時候司棋才反應過來,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自己,又打量了一下誠叔,兩個人這才吃驚地發現,他們的身上,居然一點傷都沒有了不說,而且司棋身上一毒也解了。
“謝謝!”看着那絕塵而去的馬車,司棋輕聲道:“關于你們的所有事情,放心,我一定會守口如瓶。”
一路上,黑面打馬如飛,而那些馬兒們,也是放開了四蹄歡快地向前奔跑着。
“主子,前面馬上就到地羅城了!”黑面的聲音從馬車外,傳來了:“主子,那城門口,好像設了關卡,無論是人還是車,都需在檢查啊。”
“放心,我們就大搖大擺地進去就好了,這裏是天元神殿的地盤,咱們現在坐的可是天元神殿的馬車,我倒是想要看看,他們是不是連天元神殿的馬車也要檢查啊!”納蘭離天倒是沒有什麽擔心。
“知道主子,你就看好啊!”黑面其實對于這種檢查,他根本就是一點都不在乎,大不了,反這些人宰了,不就成了,難道這裏面,還當真有攔得下來,他們的人,黑面可不信了,在這片大陸上,黑面可以肯定,以自己主子,現在的這個陣勢,完全可以橫着走,若不是主子一向低調,那麽隻怕,這片大陸上,他們走過的地方,早就傳來了鬼哭狼嚎之聲了。
“停車,檢查!”說着,黑面的馬車便到了地羅城的城門口。
黑面冷眼看了看那個手裏提着一杆長槍,走過來的,城主府的侍衛,當下,便把眼睛一瞪,馬鞭“唰”的一聲,就甩到了這個侍衛的身上:“媽的,瞎了你的狗眼了,也不看看這是哪裏的車,檢查,我看你是活膩了,連天元神殿的馬車也敢看,想死,就吱一聲,老子很樂意,幫忙,但是管殺不管埋啊!”
一馬鞭,抽得倒是挺狠的,直接就将那個侍衛身上的衣服給抽破了,而且露出來的皮膚上,也是道流着血的鞭傷。
“啊,不好意思,是我沒有看清楚,大人請,大人請!”雖然身上十分的疼痛,但是這個侍衛一聽到,來者居然是天元神殿的人,當下,也明白了,自己這可真的是沒有長眼睛,還好,這位大人的脾氣,還算是不錯,隻是将自己打傷了,否則的話,再換一個人,那麽隻怕,自己就沒有這麽幸運了。
而且,人家真不愧是天元神殿裏出來的人啊,看看人家那氣勢,看看人家,一看就是相貌堂堂的,靠,這天元神殿,當真是越來越大發了,連一個趕車的,都這麽有型。好家夥,黑面這下子,倒是在無意之中,幫着天元神殿,做了一次廣告啊。
看到沒,這就是強勢與弱勢群體的不同,強勢群體,你打了人,不但沒有錯,人家反而還是心裏感激你,至少保住了小命了。
但是弱勢群體,卻是被人打了,你還得道歉,這叫什麽道理,可以在這個時代,拳頭就是硬道理,你的拳頭沒有人家的硬,那麽你就活該吃虧,活該倒黴。如果你的拳頭夠硬的話,那麽你也可以這麽嚣張啊。
“主子,咱們還是找酒店,吃飯嗎?”黑面問道。
“随你們,想吃就去!”納蘭離天對自己的身邊的人,一向都是屬于那種超級好說話的那一種。
“當然要去了!”海藍拍了拍小手,這一路上,雖然天天都有美味的烤肉吃,而且因爲權子謀與步飛花兩個人,不但有耐心,而且還十分的喜歡學習,倒是将納蘭離天的烤肉技術學去了一大半,這初學者啊,對于這烤肉,那可是格外的熱衷,每次休息,都不用人說,這兩個男人,便會十分主動地,升火,烤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