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白癡女人,什麽叫做,那倒是啊,根本就是事實!”黑面喘着粗氣勉強地坐了起來:“而且,難道你忘了,之前你被那食人海藻也就是青華圍住的時候,我甯可自己不活了,也要救你出來。當然,還是你用嘴給我度的藥呢!”
聽黑面的麽一說,海藍卻是再無懷疑了,她相信了,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那個當初救了自己的男人。
盈盈的目光裏帶着幾分欠意看着黑面,突然間,海藍的眉頭一皺:“可是,可是,你不是玉面嗎?不對,你長得怎麽這麽像黑面呢?”
“白癡女人,我就是黑面好不好啊?”黑面現在可真的是又痛又氣,看來,下次再有什麽事,還是自己直接與這個女人,進行口頭交流吧,好家夥,這個白癡,笨蛋的女人,到現在自己那裏還疼呢。
“呃,那,那,那也就是說,我愛上的人,居然是黑面?”海藍這個時候終于反應過來了,她有些喃喃着。
“不錯,就是我啊,你有沒有發現,主子一路上,都沒有告訴你我的名字,就是因爲,她不想讓你知道我是黑面,然後到最後,好讓你自己發現,自己喜歡的人到底是我,還是玉面。”黑面咬着牙,說着。
聽到了黑面這番話,海藍就沉默了下來。而黑面也沒有再說話。
沉默持續了大約一刻鍾的時間。
海藍這才擡起頭,然後伸手拉過黑面的手掌,柔聲問道:“你,你還疼嗎?”
黑面看着海藍那雙美麗的藍眼睛:“你說呢?”
“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就是。”
隻是這句話,海藍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她的小手,就已經被黑面緊緊地握住了,然後往自己的懷裏一帶。
“啊!”随着海藍的一聲驚叫,海藍的身子,就重重地撞進到了黑面的懷裏。
“下次不準這樣了!”說着,黑面便一低頭,就吻住了海藍的紅唇,兩個人便就在這困龍池裏,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
“主人,你說,黑面那個家夥,會不會直接就把海藍給辦了啊,這時間也太長了一點吧?”
“主人,你說,海藍要是說,她喜歡的人還是玉面,那麽黑面那個家夥,會不會直接就爆走啊?”
“主人,你說,如果,海藍真的跟了黑面,那麽他們将來的孩子會是什麽顔色的啊,是黑的,還是藍的,還是那種一條黑一條藍的啊?”
“主人,你說,咱們兩個是不是應該也悄悄地潛下去,說不定能看到一出春宮呢?”
“主人,你說,他們兩個要是辦事,是以人的形态辦啊,還是以龍的形态辦啊?”
“主人,你說,玉面他們現在在那個小空間裏,會不會在其中,偷看黑面與海藍辦事啊?”
“主人,你說,要是玉面突然發現,自己又喜歡上了海藍,那麽怎麽辦呢?”
“主人,你說……”
納蘭離天真的是對于紅衣有些無語,直到現在她才明白,爲什麽自己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曾聽到過一句話,那句話就是“一個女人,等于五十隻麻雀。”
看吧,現在自己面前這個叫做紅衣的女人,哪裏是五十隻麻雀啊,根本就是五百隻麻雀啊。
女人果然是天生的八卦的愛好者。
而且還不論是在哪個世界都是一樣的。
自從,黑面與海藍兩個人下去之後,這才過了多久啊,紅衣就已經說不下上五百次的“主人,你說。”這四個字,在這一會兒的功夫當中,就成了紅衣的開場白了。
“主人,你說。”這一次紅衣才說了一個開頭。
便聽到了黑面那洪亮的聲音:“主子,紅衣,我們回來了!”
納蘭離天擡頭看到黑面抱着海藍正從那黑炎潭内跨出來,而海藍卻是将自己的一張小臉,都埋在了黑面的懷裏。看來,他們兩個是成事兒了。納蘭離天在心底暗暗地下着判斷。
紅衣的反應很強烈的,一聽到黑面的聲音,她就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然後二話不說,就沖到了黑面與海藍的身邊:“黑面,怎麽樣,你們兩個有沒有,有沒有那個啊?”
“天呐!”納蘭離天當真是無語問青天啊,不對,是無語問東海啊。紅衣這個女人,你至于八卦成這樣嗎?
但是更讓納蘭離天沒有想到的卻是,黑面卻是一本正紅地反問紅衣:“那個,是什麽啊?”
紅衣伸手在黑面的頭上重重一敲了一下:“你裝吧,你就,看海藍這樣子,那就是說,你們兩個……嘿嘿,應該是你已經把海藍給辦了吧?”
“嗯,是!”黑面回答的絕對十分的坦然。
“哈哈哈,果然如此,我就說嘛,你們兩個怎麽會耽誤那麽久呢。”紅衣一臉的,我就知道。
但是這個時候,海藍卻是紅着一張俏臉,從黑面的懷裏擡起了頭來:“胡說,沒有。”
“怎麽會呢?”紅衣探頭看了看海藍身上那十分完整的衣服,然後又重重地拍了一下黑面的腦袋:“這麽久,你居然沒有拿下,你笨蛋啊!”
納蘭離天真的是有些聽不下去了,怎麽紅衣這個看戲的,居然會比那兩個當事人還着急呢,莫不是這個女人,現在正處于恨嫁階段不成?
而這個時候海藍卻是輕聲道:“他,他,他,那個地方受傷了?”
“什麽?”這一下子,納蘭離天與紅衣兩個同時瞪大了眼睛,然後兩個女人的眼神,便落到了黑面的胯間,那個地方,絕對就是指這裏了。
“咳,咳,咳!”黑面一張本來微黑的臉孔,這一下子也變成了紫紅色,被兩個女人,盯着那裏看,就算他臉皮再厚也受不了啊,雖然隔着一層褲子:“那個主子,沒事兒,真的沒事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