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是什麽?”男子有些無語地指着蝴蝶結。
“哦,蝴蝶結啊!”一邊說着,納蘭離天還很同情地加了一句:“真沒有想到,你居然不認得蝴蝶結,看來你的童年很不幸啊!”
“……”男子深吸了一口氣:“爲什麽要系這種東西!”
“好看啊!”又是一個理所當然:“愛美之心人皆有人,怎麽,你沒有嗎?”看看,又加了一句。
“好,好,那你爲什麽要扯壞我的衣服!”男子看看自己的衣服,那根本就是從衣領子一直扯着一條,然後扯到底的。
于是自己好好好的一件衣服,就被華麗麗的分成了兩片了。
“哦,爲你包紮傷口啊,當然了,你不用謝我的,我這個人就喜歡助人爲樂的,而且還不留名的那種!”
“可是爲什麽要用我的衣服啊?”
“呃,包你的傷口,不用你的衣服,難不成還要用我的衣服,那我倒是甯可你流血而亡了!”納蘭離天說着,又揚了揚自己的小腦袋:“這回是不是應該你來說了!”
男子當然也明白經,納蘭離天到底要他說什麽,當下他閉了一下眼睛,似乎是讓自己的神經緩和一下,然後當眼睛現睜開之後,那裏面卻是已經十分的冷靜了下來了:“我來這裏,其實是爲了找到小彩子的。”
男子的第一句話,就令得納蘭離天大吃了一驚,因爲那個小彩子就在她的儲物袋裏呢。
“小彩子,是什麽東東啊?”納蘭離天将着糊塗。
“其實那個小家夥,就是一片雲彩的雲靈。”男子看來對于這個小彩子,倒是十分的了解,竟然一下子就說出了小彩子的來曆。
“哦,可是雲彩不是不停地走來走去,而且時不時地還會下雨,那麽它哪裏有時間,凝出小彩來啊?”納蘭離天這回是真的不懂了。
“哦,凝結小彩子出來的那朵雲彩,是一朵定雲,就在這片大森林的上空,你看看,就是那朵最大的雲彩,而且它在那裏已經無數年了,一直都沒有動過。而且現在他的範圍也是越來越大,現在已經足足可以覆蓋這片大森林了。”
“哦,那,你找小彩子,到底要做什麽用啊?”納蘭離天緊跟着又問了第二個問題。
“這個。”男子的臉上有些猶豫的之色,看那樣子,果然是不想再說下去了。
“喂,交易啊,交易啊!”納蘭離天指了指男子的肚子。
“這個,你知道也沒有用啊!”男子道:“你知道,你也抓不住小彩子啊!”
“那麽,這回呢?”納蘭離天一邊說着,一邊拿出來那個裝着小彩子的玉瓶,此時小彩子終于又一次見到了光明,卻是看到他的身體一震,然後卻并沒有像剛才那樣直撲到了瓶壁上。
想來這也是她經過了無數次的碰壁,然後才煉出來的吧。
“……”男子隻覺得自己的大腦似乎都有些短路了,爲小彩子會在這個女人的手中呢?
“那個,你怎麽會有小彩子呢?”
“捉的!”納蘭離天淡淡地回答。
“什麽,抓的!”男子簡單都有些不敢相信了:“那雲族的人,就沒有爲難你?”
“應該是已經來了,而且馬上就到了!”納蘭離天含笑道。
“呃,來了!”男子微微有些發慌。
“好了,我都告訴你那麽多的事情了,快點給我治傷啊!”男子向着納蘭離天伸出了手掌。
“不行!”納蘭離天搖頭,男子的眼睛裏此時都冒出來火了,這個女人,不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在騙自己啊,她根本就不會治什麽傷。
“你太不誠實了,居然沒有告我小彩子到底有什麽作用?”納蘭離天笑着道:“我中是一個很公平的人,隻要你說了,那麽我自然會治好你的傷。”
“我趁着昨夜天黑。摸到了雲族的地盤上,然後就小心地四處搜尋小彩子的下落,但是卻沒有想到,我沒有找到小彩子不說,而且還搞得自己受了重傷。”
“哦,那就是雲族的人打的了。”納蘭離天的聲音拉長了,顯然對于這個男人給出來的這樣的答案,十分的不滿意,他奶奶的,這算是什麽答案啊。
“就是這樣。”男子點了點頭,然後就不再說話了,隻是看着納蘭離天,那意思就是,你現在應該給我治傷了吧,我能說的,都已經說了。
“好,那我給你治傷。”納蘭離天看着男人那神态,就知道,這個男人現在心裏想的是什麽,畢竟,如果能不死的前提下,沒有人願意死的。
俗話說得好啊,好死還不如賴活着呢。
于是納蘭離天就将手伸到了自己的儲物袋裏,摸啊,摸啊,終于在男子那都等得有些不耐煩的目光中,摸出來了一個小瓶,那小瓶當中,有些一些粉沫。
“好了,來試試吧。”納蘭離天對着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來那口中,整齊而潔白的貝齒。
但是看到了納蘭離天的笑容,男子卻是眉頭一皺,心裏竟然升起來幾分不好的預感,于是他防備地看着納蘭離天:“你,你要做什麽?”
“療傷啊。”納蘭離天笑得花容燦爛。
大熊卻是沒有看明白,他碰了碰身邊的蜉蝣:“我說,大蟲子,主人不是一向療傷都是用藥劑的嗎,怎麽這回不是啊?”
“笨,你等着看吧,這個男人馬上就要倒大黴了!”蜉蝣聳了聳肩膀,活該啊,他隻知道,自己的主子身上有着一些調料,可不知道,主人的身上,有着除了藥劑之外的療傷藥。
“是嗎,那我可得好好地看看啦!”大熊嘿嘿地笑了兩聲。
“那個,那個,我不用你給我療傷了!”男子的身子向後縮了縮,慌亂地擺着手。
“不用客氣,不用客氣,真的不用太客氣!”納蘭離天一邊說着,這手上的動作也不慢,竟然幾下子,就挑開了男子那包着傷口的布條。
“傷得果然有些嚴重啊!”納蘭離天說着,便打開了那小瓶上的瓶塞,然後二話不說,就将那瓶内的白色的小精體,灑到了男子的傷口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