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人,就讓老龜陪你吧,我和小天要回去收拾那些小家夥了!”小天樂不可吱地道,那些小家夥當然就是指,老黑,大黑,還有那五鼠王了。
納蘭離天一笑,點了點頭:“好,那一切就拜托你們兩個了!”
“行了,主人你就等着看好吧,說不得,到了那東海之中最深的東海之淵,那些老鼠們,還可以派上作用呢!”小天一副興到緻勃勃的樣子。
“好,那我就欺待了!”納蘭離天的話音才剛剛落下,小天與小青,兩個人就化作了兩道流光,追回到了納蘭離天的體内。
“那主人,我們也走吧!”老龜說着,便将自己的身體原地一轉,于是剛才還是一個白發斑斑的老者,一轉就變成了一隻直徑足足有二百餘米長的大海龜了。
“主人,你坐到我的背上就行了。”老龜囑咐着:“放心,我的飛行還是很穩的。”
納蘭離天輕輕一躍,人就到已經到了老龜的背上了。
放眼看了看,可不中夠穩的,一個人占着這麽大的一個平台,不穩當才怪呢,就算是想要蹦,想要跳,都是完全可以的啊。
老龜這個時候,卻是已經離開了地面,直直地升到了空中去了。
雖然烏龜,或是海龜,這種東西,在人們的印象當中,一向都是行動十分的緩慢,但是這老龜在雲海隻是,隻是将那四個大爪子,随意地那麽一劃動,他那巨大的身體,就如同是一艘快艇一般地,飛速向前行進。
“我說,你看老龜的背上那麽大的地方,要不我們三個也出去透透風吧!”大熊有些羨慕的看着那外面,納蘭離天一個人享受着那麽巨大的龜背,眼睛裏都快冒小星星了。
他們三個人可好,守着一個昏睡的小血玉,呆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說得好聽點,叫守護納蘭離天,說得不好聽點,這跟被人囚禁,有什麽區别啊。
這也太悶了。
蜉蝣聽到了大熊的話,也沒有說話,隻是用自己的手臂,碰了碰他,那意思,就是,你别在繼續了。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大熊卻是沒有會意過來,竟然還冒冒失失地來了一句:“蜉蝣,你小子碰我幹嘛啊?”
蜉蝣聽得直翻白眼,心說:“我的熊哥啊,你真是我大哥啊,你就算是小白,你也不能這麽小白啊。”
可是卻也沒有想到,本來自己也就是在心裏想想就罷了,但是這一激動啊,就從嘴裏給說出來了。
大熊自己上上下下地看了又看,然後不解地道:“那個,我也不白啊,而且就算你的眼睛有問題看我白,那我也是大白或都是老白啊,怎麽能叫小白呢。”
蜉蝣這下子可是徹底無語了,他直接一屁股坐地在了小血玉的身邊,也不看大熊一眼。
這個時候邢天神将終于說話了:“不能出去,這樣如果有了突發事件,離天自己可以随時應付。”
“哼,在這種高空中,有神馬突了事件啊!”大熊在嘴裏小聲地嘟囔了一句。
但是就好像要要證明邢天神将的話一般。
本來正仰面躺在老龜背上的納蘭離天,突然間坐起了身形,一股危機感襲上了她的心頭。
老龜也同樣有所感覺:“主人,小心啊!”
“嗯!”納蘭離天點了點頭:“老龜,将身體變小!”
老龜的身體立時就縮成了一隻僅通容下納蘭離天可坐可躺的烏龜的大小,這麽一來,那被敵人的攻擊的目标一下子就小了好多。
納蘭離天的眼睛微微一眯,然後仔細地搜羅着每一朵雲彩,剛才,就是剛才,她就是從雲彩當中,感覺到了一股殺氣,是的就是一股冰冷的殺氣。
隻不過那道殺氣,來得快,去得竟然更快,隻是轉眼的功夫,那道殺氣就沒有了。
納蘭離天小心地感受着,但是那道殺,卻是好像真的就些消失了一樣。
“主人,怎麽那道殺氣不見了呢?”老龜也是十分的奇怪。
“行了,先不管了,既然那殺氣不出來,我們就繼續前百。”納蘭離天說着,便又盤腿坐到了老龜的背上。
“主人,你有沒有感覺到,在這雲海之中,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看着我們呢?”老龜在心裏與納蘭離天交流着。
納蘭離天心中一驚,對于這一點,她倒是沒有發覺:“這個,我沒有感覺到。”
“不對,主人,我能感覺到,就是一雙眼睛,冷冰冰的,陰森森的,讓我感覺很冷!”老龜描述着那兩道目光。
納蘭離天卻是皺起了眉頭了,她并不是不相信老龜所說的話,隻是她是真的沒有感覺到啊。
那麽是不是說,納蘭離天看了看自己身下的老龜,心裏倒是有了些猜測測,那個目光的主人,他的目标應該就是老龜了。
可是,這裏距離東海還有着好遠的路程呢,應該不會是東海的人物啊,那麽這又是哪個會與老龜有着這樣與那樣的恩怨呢?納蘭離天低頭不語,但是她卻已經将自己的精神力量,無限地放大了出去,将老龜身邊的方圓百米的範圍風,都有用了自己的精神力量,團團的包裹住了,隻要在這個範圍内,有任何的風吹草動,她納蘭離天都會有所發覺。
“主人,謝謝!”老龜當然也感覺到了,他擡起了頭,對納蘭離天說了聲謝謝。
“都是自己家的人,不用那麽客氣!”納蘭離天倒是并沒有在意,現在她所關心的,就是這個潛在的危險。
于是就這樣,納蘭離天與老龜這一人一龜,就在這種精神力極爲的緊張的狀态下,一直飛行了八天的時間。
他們兩個人的精神力在這八天當中,都不敢有任何的松懈,畢竟,那道目光的主人,意圖不明不說,而且就連對方對底藏身何處,他們兩個也是一樣不知道,當然也就不敢有任何的懈怠了,就怕,人家對方等得就是他們兩個人的懈怠的瞬間,出手攻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