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拳下去,甯誠的右眼腫得老高。
第三拳下去,甯誠的嘴解裂開了,兩顆門牙吐了出來。
于是好端端的一張英俊的臉孔,現在就像是開了雜貨鋪一般,亂七八糟得,極爲精彩,但是就是與英俊再也挂不上邊了。
“曾武,快走!”曾文一直在與王義纏鬥,這個時候一看到曾武竟然還沒有逃跑的打算,不由得急了起來:“不然的話,等到天魔老人來了,我們一個也走不了了!”
“好!”曾武也怕天魔老人,雖然說是這處地下大廳裏安置了一個防搜索的法陣,讓那個天魔老人,無法通過靈魂之力來探究這房間裏所發生的一切,但是卻并不代表,他本人不會過來。
一旦那個老不死的,過來,那自己和哥哥可就當真是死不葬身之地了。
“死吧!”心裏想到此兒,曾武也是升起了一股狠勁,于是他的一雙鐵拳,便狠狠地向着甯誠的心窩處砸了下去。
“公子!”王義顧不上再與曾文纏鬥了,想要趕過去營救甯誠,但是這個時候,那曾文的枚勢卻是也變得異常的淩厲了起來,讓他自顧不睱。
“不要!”甯誠叫了起來:“不要殺我,我放你們走!”
“晚了!”曾武的嘴裏擠出兩個字,然後那隻鐵拳便以更快的速度落了下來。
就在曾武的拳頭都已經碰到了甯誠的衣服的時候,就在大家都以爲甯誠必死無疑的時候,曾武的動作突然間頓住了。
而一起頓住的還有曾文。
兩個兄弟的動作,就好像是突然間被人定格了。
“甯誠,你還是當真是沒有有用,身邊居然養了兩頭喂不熟的畜生不說,居然差點連自己的小命兒都丢了!”這陰冷的聲音不是那天魔老人,卻又會是哪個呢。
“師傅你來了!”甯誠在王義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嗯,如果我不來的話,你現在應該已經是死人了,而我現在應該正在想,要不要将你也做成傀儡。”天魔老人嘴裏說得話,内容聽起來倒像是在開玩笑,但是那語氣,那臉上的表情,怎麽聽,怎麽看也不是在開玩笑。
“多謝師傅救命,這兩個畜生,我來料理。”甯誠說着将目光轉向曾文與曾武這兄弟兩個人:“對于背叛我,壞我好事,敢于打我的人,我一向都不會手軟的。”
“其他的你愛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但是這兩個小子的命,必須得先給我留着。”天魔老人突然開口了。
“呃,師傅,怎麽了,你有用?”甯誠一怔。
“我剛才回去查閱了一下資料,爲了不使那十七具美女人傀做廢,重煉,所以我需要他們兄弟兩個人的血,不過卻是必須得從心髒裏流出來的血。”
“得兩個人的都要?”甯誠沒有聽明白。
“他們兩個是雙生子啊!”天魔老人丢下這麽一句話,便離開了:“對了,你将他們兩個丢進地牢,就先回惡人城吧,再尋一百七十個年輕的修煉者回來。每十個人,再加上他們的心血,那麽才可以救回來一個美女人傀,所以這事,你得盡快辦。七天之後必須将那一百七十個人給我帶到這裏來。”
“是,師傅。弟子一定辦到!”甯誠應了一聲之後,便看到天魔老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王義垂手站在甯誠的身邊,不言不語。
“王義,你說,對于這兩個混蛋,我應該如何處置啊?”甯誠一邊說着,一邊從懷裏摸出一粒丹藥,丢到自己的嘴巴裏。
“一切但憑公子做主。”王義聽到甯誠問自己,便擠出這麽一句話來。
“哈哈,王義,你還真是有夠厚道啊,你知道不知道,如果,今天犯事兒的是你,如果我問他們兄弟兩個,該如何處置你,你信不信,他們兩個會給出一堆讓你痛不欲生的方案出來。”甯誠哈哈大笑着。
雖然甯誠臉上是在笑着,但是以王義,曾文,曾武,對他的了解,卻是知道,此時甯誠的心裏一定是恨極了。
“公子,王義不是曾文,曾武,也不可能成爲他們,反之,曾文與曾武也不可能成爲王義。”王義說道。
“好,好,好個王義,我喜歡!”甯誠一邊說着,一邊背着手,繞着此時根本就是有口不能言,有手有腳卻是不能動彈分毫的曾文與曾武走了幾圈。
突然間,甯誠的步子一頓,一雙手掌便如同那翻花的蝴蝶一般上下地翻飛着,然後有規律地拍在了曾文與曾武的身體上。
“完了!”曾文此時感覺到自己體内的奧氣,一下子就變得呆滞了起來,根本就如同那水結成爲冰了一樣,變成了固體,自己完全不能操縱了,當下他不由得絕望得閉上了眼睛。
“嘿嘿,我怎麽可以忘記這麽好的東西呢!”甯誠一邊說着,一邊從懷裏摸出一個小瓶,那裏面有着七八十顆赤紅色的,如同黃豆般大小丹藥。
“王義,将這瓶東西,給他們兩個人各倒在嘴裏一半,而且你要讓他們兩個都吞下去。”甯誠臉上揚起了笑容。雖然說他已經服下了療傷藥,但是也就是傷口才剛剛愈合,至于那臉上的青紫,卻是一時半會兒,消不下去的。
王義二話不說,接過那個小瓶,就第一個掰開了曾武的嘴巴,直接就将瓶内一半的丹藥倒入到了曾武的嘴巴當中。
然後猛地一擡下巴,曾武的喉結一動,那整整半瓶的丹藥,就全部被他吞到了肚子裏了。
曾文那邊也是一樣,将餘下的半瓶丹藥,如法炮制,也都送入到了曾文的肚子裏。
“好了,送他們去地牢吧,我相信,我師傅也不想聽到他們兩個的嚎叫。”甯誠淡淡道,說完,便一甩衣袖向着那大門的方向走去:“動作快點,我們還得趕回惡人城呢!”
王義一邊應着,一邊足下一用力,于是地面驟然找開,而那兩個現在根本連動都不能動一動的曾文與曾武這兩兄弟,全就如同兩根木樁子一般,做着自由落體運動,直直地掉落到了深深的地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