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天,你别怕,讓王義過去看看,應該沒有事的。”甯誠很明顯,對于這種事情,應該早就斯空見慣了,也不以爲怪。
“我,我能不能也去看看啊。”納蘭離天小心翼翼地問。
“也好,那我們一起去吧。”甯誠點了點頭,此時他可是********想讨好着面前的這位嬌滴滴的大美女,怎麽會指了她的想法呢。
甯誠,納蘭離天,王義,曾文四個人便向着那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王義走在最前面,納蘭離天看得出來,在這三個人當中,王義的實力應該是最強的,而這個看上去,文質彬極的甯誠,實力也着實不弱。
納蘭離天此時給自己的定位就是,也是一個修煉過奧技的人,而且天賦也還可以,但是所修的,卻不是什麽高明的奧技。
畢竟一個單身女人上路,如果說,沒有任何的防身的倚仗,而且最關鍵的一點,來的還是這惡人城,這話兒說出來,無論是誰都不會相信的。
所以,這說謊也是有技巧的,而身爲千變修羅的納蘭離天,更是深谙此道的。
隻有如此,她才不會令得這個叫做甯誠的年輕男人懷疑。
而對于這個甯誠的,外表無害的男子,納蘭離天的心裏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是十分的不舒服,但是具體是爲什麽,她也說不出來。
甯誠緊緊地跟在納蘭離天身後,他看着前面那個玲珑有緻,泛着馨香的美女的身體時,那張白玉般的臉孔上,竟然浮起了一抹古怪的笑容,而此笑容一出現,便是生生一破壞了,他之前給人的那種文質彬彬的感覺。
“公子。”而他身後的曾文也适時地來到了他的身邊:“剛才那聲音,一定是曾武他們在行事,這個妞這麽多事,公子,你說我們要不要現在就。”說着,曾文做了一個單手下砍的手勢。
“先不要。”甯誠搖了搖頭:“這個離天,如此極品,而且我看她的腰身,分明還是一個處兒啊,那樣殺掉話豈不是可惜,你也知道,我的那個師傅,所提的要求,有多麽的古怪,找了那麽多個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這個,說不得就可以呢!”
“可是,公子,天魔老人,不是說還得七天才要一個嘛,天魔老人說,沒有七天的時候,他是緩不過來的啊!”曾文的腦子有些沒有轉過來。
“你真是笨死了,我師傅說七天就七天嘛,難道我們就不可以将這個離天養上七天,再給他。再說了,師傅已經用過了八十個了,現在所缺的就是這最後一個,九九歸一啊,最後一個女人,最爲關鍵。”甯誠一邊說着,那眼神卻是緩緩地從納蘭離天的背後,移到了她的臀部:“我倒是覺得,這個女人,應該很有福氣做那最後一個。”
“那感情好了,那樣一來,整個兒惡人城的男人們,還不都得瘋狂了啊。”曾文忙着拍甯誠的馬屁:“八十一個絕色的美女人傀。”
“噓,小聲點。”甯誠拍了一下曾文的腦袋,然後跟上納蘭離天的腳步。
納蘭離天感覺到了甯誠與曾文兩個人又回來,也不向後看,就好像,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兩個人落後的事情。
但是剛才甯誠與曾文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卻是一句都沒有逃過納蘭離天的耳朵。
“八十一個美女人傀,果然不愧是惡人城啊,什麽事都可以幹得出來,不過卻不知道,他們要用這八十一個美女人傀做什麽呢?”納蘭離天不解。
不過不解就不解,納蘭離天的好奇心雖然一向都很重,但是她卻一直都相信,真相該掀開的時候,自然就會掀開了,所以,在這種不适當的時候,她也不會去主動探秘。
走着,走着,來到了一株粗壯的三叉樹的下面,王義停住了。
納蘭離天剛想要開口問一下怎麽停下來了呢,但是卻看到王義的一雙手掌在這株三叉樹上連連地拍動了幾下,然後納蘭離天腳下的地面就這樣令人毫無防備地裂開了。
“啊!”納蘭離天隻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叫,便掉入了那漆黑的地底。
“公子,又一個到手了。”曾文看到那地面再次合攏了起來,不由得喜笑顔開地對甯誠道。
甯誠點了點頭,然後卻是拍了拍王義的肩膀:“王義,幹得不錯,不過現在咱們怕是也回去惡人城了,還是先進去找我師傅,讓他看看,這個貨色,他中不中意,中意的話,我們也少了不少的麻煩,不中意的話,她就是我們今天晚上的玩具了,但是卻還得再搜羅一個出來。”
王義對于公子甯誠的誇獎,臉上卻依就是沒有任何的笑容,而且也沒有開口說話,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那雙手掌再次在這株三叉樹上拍了起來,隻是這一次,他手掌所拍的方向與之前正好相反。
“吱吱”三叉樹下面的大地再次裂了開來,隻不過這一次出現的不是什麽黑洞了,而是一處兩邊挂着月光石的,一路通到下面去的石階。
“好,我們走!”甯誠衣袖一甩,十分潇灑地就第一個踏下了石階。
而王義與曾文兩個人也忙緊跟在甯誠的後面,踏到了石階上。
當從地面上看不到三個人的頭發了,那打開的地面,便再次緩緩地合攏了起來。
“師傅。”終于走到了盡頭,盡頭處,竟然是一間華麗的房間,甯誠一推開門便走了進去,至于那王義與曾文兩個人,卻是一左一右,分立于門的兩側,并沒有跟在甯誠的身後,走進去。甯誠一進入到房間中,那臉上便蕩起了一副甜甜的笑容,而且聲音裏也充斥着幾分思念之情。
“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而這時,房間那厚厚的屏風後面,卻是響起來一個陰森森,冷冰冰的蒼老的聲音:“按時間算,你現在應該還沒有到惡人城呢!”
“是啊,是啊,師傅,徒弟這不是因爲想你嘛,所以就從半路上趕了回來了。”甯誠繼續嬉皮笑臉道。
對于這天魔老人的陰冷,他早就習以爲常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