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修煉上展現出過人天賦的秦之甯,就這樣雀屏中選了。
雖然當初在宣布這個消息的時候,秦之瀾也是笑着,貌似極爲真誠地對秦之甯道賀,而且還假惺惺地道,自己在弟弟繼任家主與城主之後,會全力地好好地輔助自己的弟弟。
但是心裏,卻是暗暗下定決心,要找個機會除掉秦之甯。
秦之瀾是一個心機頗深的,他明白,雖然秦之甯的身份已訂,但是卻并不可能馬上就會繼任,所以,他還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地籌劃。
于是秦之瀾便向家主大人讨了一個允可,隻身一人離開了秦城,外出曆練。
他這一走,就是六年的時間,當再次回來之後,秦之瀾雖然奧技方面也有着極大的提升,但是卻終究還是抵不過秦之甯。
隻是任誰都不知道,在這六年當中,秦之瀾卻是與合歡宗的那位貌若春花的老女人宗主大人,結下了一段孽緣,這個秦之瀾也算是一個天賦異凜的人,但是他擅長的卻不是那修煉之術,卻是行男子之事的那方面。
于是與那位貌若春花的老女人宗主大人,尋歡了幾次之後,竟然還當真擄獲了一個不知道比他大出多少歲的老女人的芳心。
于是老女人,竟然将自己的采補之術教給秦之瀾,然後秦之瀾竟然還通過忠叔的關系,聯系了冰宮的那個老女人,而以秦之瀾對付女人的手段,那個老女人自然也是被他手到拿下了,于是這兩股勢力,便都爲秦之瀾所利用。
最後當秦之瀾回到了秦城當中後,竟然利用秦之甯對忠叔的信任,竟然讓秦之甯奧力全失,并且還将秦之甯送給了那個冰宮的老女人,做爲禮物。而至于合歡宗的老女人,卻是被秦之瀾安排到了秦城的附屬城市當中,任由着她們搶奪或是****各色俊郎的男子,施行采補之術。
而且因爲有了采補之術,秦之瀾的實力也是提升得突飛猛勁兒,但是雖然秦之甯被他幹掉了,可以沒了秦之甯,秦家可以與秦之瀾争奪家主之位的人,還是大有人在的。
秦之瀾做事,一向就是屬于那種一不做二不休的人。
反正自己的親弟弟秦之甯都已經被自己除掉了,那麽其他人就更不在話下了,于是暗殺秦家繼承者的事情,也在暗地裏,緊鑼密鼓地開展了起來。
随着秦家這些繼承者們,一個個神秘而離奇地死亡,還有一些人,卻是莫名奇妙地失蹤後,就再也找不到人了。
雖然此事引起了秦家高層的注意,并且也嚴令秦家的繼承者們,不話再離開秦府的大門。
但是就算是這樣,這些繼承者們,也是一個個地古怪在死在自己的房間當中,再不就是淹死在後花園的荷塘之内。
就算是一個瞎子也明白,這一定是有人陷害的,一個奧氣的修煉者,怎麽可能會睡睡覺就睡死過去,怎麽可能會被淹死呢。
當然了,爲了怕自己引人懷疑,秦之瀾也用了一招苦肉計,自己也是掉落到了荷花池内,但是還好是被人救了起來,這才發現,他的體内中了一種奇毒,這種毒可以令得人渾身麻木,不能呼吸,要知道修煉者,渾身上下的皮膚也都是是可以呼吸的,但是這種毒竟然連那皮膚的呼吸功能都給阻斷了。
而且這種毒還會如同一把小刀一般可以将人體内的心髒切成碎塊,但是一旦這個人身亡,那麽這種奇毒也是會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就算是再如何高明的醫師,也是查探不出來的。
還好,秦之瀾搶救及時,便揀回來一條命,但是其他的繼承就沒有他這麽幸運了,到了一現,秦家可以繼承家族與秦城的人,就隻有秦之瀾,還有一個尚在襁褓中的幼子,秦之霖,還一個已經瘋了的秦之化,還有一個奧力盡廢的秦之明,隻有這麽四個人了。
所以,無論從哪一個方面來看,秦家的下一任的家主還有這秦城的下一任的城主大人都注定了是秦之瀾不可了。
納蘭離天聽到了這裏,扭頭看了看秦之甯,卻是看到了後者,雙手正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一雙手掌緊緊地握在一起,雖然因爲面具的關系,納蘭離天看不清楚,秦之甯的表情,但是她也知道,秦之甯現在的心裏一定是已經恨極了。
“那個,紅姨,之前秦之瀾不是說,要來彙彙我們幾個人嗎,你上去将他請下來吧。”納蘭離天突然間一笑:“我也很想彙彙他呢,這個人倒是和我有的一拼,不過,卻還是拼不過我啊,隻是我的心沒有他那麽狠罷了。”
納蘭離天的殺戮之氣的确是要重過秦之瀾的,畢竟這天底下,有幾個人可以做出屠城這種事情的,但是納蘭離天卻做了,而且還不隻做了一次呢。可是無論納蘭離天所做的事情,殺戮有多麽的重,她都是爲了要保護自己的親人,自己的朋友,所以才爲之的。
但是這秦之瀾卻是将爲了權勢,竟然傷害的都是他本該最親近的人,這一點,倒是讓納蘭離天有些接受不了。
先不說,這大家族當中,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卻也不應該做得如此之絕,簡直就是已經快将與他同一代的人,都完全地斬盡殺絕了。所以納蘭離天說秦之瀾的心比自己要狠。
紅姨将懷裏的靈兒再次交給了蜉蝣讓他代自己照顧自己的女兒,待看到蜉蝣點頭,這才放心地離開了房間。
“呃,娘親。”紅姨才剛剛離開,蜉蝣懷裏的靈兒嘤咛一聲就蘇醒了過來,才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個極爲陌生的男子,正将自己抱在懷裏,當下不由得又驚又怒:“你是誰,快點放開我!”
蜉蝣雖然在别人的面前一向是靈牙利齒,但是要知道,他這可是第一次,真真實實地将一個女子抱在懷裏,而且這個女子,還是自己剛才救下來的,在才救下來的時候,這個女子可是身無寸縷的啊,而他也不過就是在女子的身上披了一件薄薄的衣物,此時靈兒這麽一掙紮,那隻隔着一層薄薄衣料的火熱的身子,卻是正在蜉蝣的懷裏蹭來蹭去,這一下子,可是令得蜉蝣那張蒼白的臉孔浮起了可疑的紅色不說,而且還一下子就變得張口結舌,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麽才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