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叫做邢天的男子,卻是隻能納蘭離天的命令爲行動人準繩,如果納蘭離天不下令的話,那麽就算是泰山崩于前,他也不會動彈半分的。
可是現在,這個将納蘭離天,看那态度竟然似乎根本就是,想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與藍采和一起慘死在這裏。
心頭掠過一陣的悲涼,梅子清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的決絕之意:“好,我将冰動力給你,不過你得先放過采和。”
“不,不,子清,不要,不要啊,一旦沒有冰動力,你,你,你就得……”藍采和拼命地掙紮着,但是他的話還來不及說完,就被那位保持着秦之甯臉孔的前飄雪宮太上長老一把給甩到了一邊,藍采和的身體,再次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
“哇。”于是又一口鮮血從藍采和的嘴裏吐了出來。
此時的藍采和,一張俊臉,蒼白如紙:“子清,不要,不要啊。”
而與此同時,那大陣當中的,梅子清與那位保持着秦之甯臉孔的前飄雪宮太上長老兩個人同時動了起來,兩個人的動作一模一樣,而且就連那速度也是一樣的。
隻見他們兩個人同時都是将右手扣成環狀,然後緩緩地舉過頭頂,而那左手卻是呈現出來爪狀,然後沉到了腰部之下,放在身體的前面。
于是從這兩個人的身體之上,一股股,冰寒徹骨的寒氣不斷地湧了出來,那大陣當中,兩股寒氣,竟然緩緩地交織到了一起。
而與這兩股寒氣相呼應的,那些構成大陣的,七彩玄冰,也是一枚枚的散發出來奪目的光彩,然後那七色的寒氣也開始散發了出來。
“啊!”梅子清與保持着秦之甯臉孔的前飄雪宮太上長老兩個人同時發出來一聲大喝,然後雙膝猛地一彎,身體向下一沉,于是兩個人的左掌便狠狠地拍在了那面前的兩枚紅色的玄冰其中一枚之上。
“啊!”當那第二聲吼叫響起的時候,兩個人高舉過頭的右手,也是轉化爲掌的形狀,然後重重地落到了面前的第二塊玄冰之上。
于是整個大陣便完全地被激活了,兩個人身上的衣服也被那奧力鼓得,咧咧地做響着。
“啊,怎麽回事,這是怎麽回事?”突然間,大陣之内,響起了保持着秦之甯臉孔的前飄雪宮太上長老的驚慌失措的聲音:“我的冰動力,我的冰動力,爲什麽會這樣啊?”
而那梅子清,卻是可以清楚地感覺得到,那位保持着秦之甯臉孔的前飄雪宮太上長老體内的所有的奧力,還有她體内的那一半冰動力,正通過這座大陣,源源不斷地流入到了自己的體内。
這種發現,令得梅子清是一又驚又喜,不過爲什麽會出現這種情況呢,梅子清也搞不明白,但是他現在可是來不及花太多的時間,去想這些事情,他現在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讓那位保持着秦之甯臉孔的前飄雪宮太上長老體内的所有的奧力,還有那冰動力都吸入到自己的體内。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這是怎麽回事,這是怎麽回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那位保持着秦之甯臉孔的前飄雪宮太上長老不斷地号叫着。
而此時小血玉卻是跑到了藍采和的身邊,将一瓶紅的藥劑拿出來,就要喂到藍采和的嘴裏。
“不要。”藍采和,卻是有些氣憤地一扭頭,不理采小血玉。
是的,藍采和,的确是有些生氣,他不氣别的,而是生氣,畢竟他與梅子清,都已經認了納蘭離天爲主了,但是剛才那麽危險的時候,納蘭離天卻是根本就沒有理會過他們,任由他們被那個保持着秦之甯臉孔的前飄雪宮太上長老欺負來欺負去的,這種人,怎麽還有臉當他們兩個人的主子呢。
“喂,藍采和,你這是怎麽了,我這是好心沒有好報是嗎?”小血玉看到了藍采和這個樣子,心頭也是有些不爽。
“哼,我可喝不起這種東西,還口口聲聲說什麽是我們的主子呢,真正遇到事兒的時候,就會躲到一邊看熱鬧,什麽忙也不幫,難道眼睜睜地看着我死去,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嘛。”藍采和大聲在質問着。
雖然他也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他與梅子清,并不适合與納蘭離天,邢天神将還有小血玉,這三人組鬧翻,但是他的心頭真的是氣得很啊。
聽到了藍采和的質問,小血玉的小臉也是沉了下來,剛才邢天神将已經将真相告訴他了,所以,他很清楚,若是沒有納蘭離天的話,那麽現在梅子清與那個保持着秦之甯臉孔的前飄雪宮太上長老的狀态絕對是要來一個大調個兒的啊。
“好了,兒子,回來。”兩根綠色的藤蔓,緩緩地從納蘭離天的腳下收回到了她的體内。
因爲消耗太大的關系,納蘭離天的臉色有些蒼白。
邢天神将上前兩步,扶住了她的手臂,讓她坐在地上,好好了恢複一下。
大口大口地喘了幾口氣,納蘭離天卻是心念一動,于是隻見她的袍袖一抖,于是一群粉紅妖姬,一群大地之王,還有一群噬金鼠,便從納蘭離天的衣袖當中,滾滾而出,然後迅速地四散了開來。
而這一切都被那位還身處在大陣之聽說保持着秦之甯臉孔的前飄雪宮太上長老看得一清二楚,此時她伸向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了納蘭離天,口中凄厲地叫着:“是你,一定是你,是你搞得鬼對不對?”
“不錯!”納蘭離天呼了一口氣,勉強地一笑,體内的奧力因爲消耗一空,令得她感覺到十分的疲憊。
“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保持着秦之甯臉孔的前飄雪宮太上長老心有不甘地厲聲地問道。
“他們兩個人是我帶進來的,那麽我自然也就要再将他們完好無損在帶出去。”納蘭離天淡淡地道,她的聲音很輕,但是卻足以讓這裏的所有的都聽得清清楚楚:“而且他們既然已經認了我爲主,那麽我自然也就要護得他們周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