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采和的話,令得秦之甯的臉上,閃過一分的不自然,但是馬上,他卻是笑了笑,道:“采和,你說笑了。”
“怎麽會是說笑呢,我真的摸過好多美女的身體,但是卻沒有一個的皮膚能夠比得上你的。”藍采和,信誓旦旦地道。
納蘭離天看着藍采和那神經大條的樣子,卻是搖了搖頭,然後上前了兩步,爲秦之甯解圍道:“好了,采和,不要說笑了,快點與子清,一起扶着之甯,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裏的好啊。”
“對,對。”對于納蘭離天的這個建議,那藍采和,可是一百萬個同意的。當下便是連連地點着頭,然後便與梅子清兩個人,一個扶着秦之甯的右手,而另一個,卻是攙着他的左臂,跟在納蘭離天的身後,走了出去。
離開了那個老女人的小院,納蘭離天倒是并不着急着要趕路,反而是帶着他們來到了一處看似十分隐秘的小樹林裏,便坐了下來。
“離天,怎麽不走了?”藍采和,一臉的不解。
幾個人當中,就屬他最藏不住話了,所以,一般有問題,别人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呢,他卻是早早地就已經代勞了。
聽到了藍采和的話,納蘭離天淡淡地一笑:“之甯的身體現在有些虛弱,受不了,我們那樣的趕路,所以,就算是爲了之甯着想,我們也是要好好地休息一下的啊。”
藍采和,扭頭看了看秦之甯,果然,就如同納蘭離天所說的一樣,秦之甯一張俊臉上,滿是疲憊與蒼白之态,當下,用右手托住了自己的下巴,一臉的不解:“我說,之甯啊,咱們大家,才不過分開了一小會兒的時間啊,怎麽,你就累成了這副樣子啊,怎麽,莫非是那個老女人,真的是很強嘛,嘿嘿。”
這種近乎于黃色的葷話,令得梅子清的眉頭再次皺了幾下,但是他還是忍耐住了,沒有開口的打算。
不過梅子清的眼角餘光卻是瞟向了,不遠處的納蘭離天。
畢竟,她可是一個女子,臉皮兒在梅子清的想像當中,就是女人的臉皮天生應該就是薄的,但是卻沒有想到,納蘭離天根本就好像沒有聽到一般,那臉色,再正常不過了。
倒是一邊的小血玉,眨巴着一雙大眼睛,看看藍采和,再看看秦之甯,然後再看看秦之甯,不多時,又将眼睛移向了藍采和,終于忍不住了,這個小子啊,現在可以當真就養成了不懂就問的好習慣了,看吧,又開始問問題了:“藍哥哥,你說的,那個老女人很強,是哪方面啊?”
“爲什麽,她一強,之甯哥哥,就變成這樣了?”
“爲什麽,之甯哥哥的身上沒有傷,可是臉色這麽白呢?”
“爲什麽,之甯哥哥,剛才身上沒有穿衣服呢?”
“爲什麽,之甯哥哥看上去,這麽累呢?”
“爲什麽,之甯哥哥的皮膚膚好,老女人就會對他着迷呢?”
“小血玉的皮膚也好啊,爲什麽,那個老女人,對于小血玉就不着迷呢?”
“爲什麽……”
“爲什麽……”
納蘭離天起初還是面帶微笑在聽着小血玉在那兒纏着藍采和,問這兒,問那兒,倒是沒有想到,這小血玉,這回口才一開,便就收不住了,竟然說起來沒有完了,而且看這架式,活脫脫的一個,異世界的十萬個爲什麽啊。
莫非說,自己之前,有教過他,不懂就問嗎?怎麽都發揮在這方面了呢。
不過,這些問題,就算是藍采和的臉皮再怎麽厚,怕是也很難回答吧。
但是,納蘭離天雖然知道,藍采和的臉皮有夠厚的,但是估計的,卻還是有些偏差,他的臉皮,根本就是已經厚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了。
藍采和一本正經地,聽完了小血玉的一連串的問題後,然後拍了拍小血玉的腦袋:“嗯,不錯,有發展,有前途,竟然可以問出來這麽多的問題,看來,剛才你聽得也很仔細,看得也一樣很仔細。好吧,現在我就給你好好地說一說。”
“其實啊,你之甯哥哥,之所以會變成這種樣子,說到根上,還是因爲那些人類最最原始,最最根本的需求,所造成的啊。”
聽到了這裏,小血玉的眉頭皺了起來“那個藍哥哥,什麽叫做人類最最原始,最最根本的需求啊?我怎麽不知道呢?”
小血玉當然不會知道了,一來,他不是人類,他根本就是一個器靈好不好。二來,就算他是一人類,現在這個年紀,也根本就是一個小孩子,一個小孩子,又豈會知道這些事情。三來,這種事,納蘭離天與邢天神将,都不是那如同藍采和,那樣的人物,所以,當然也不會教他了。
“呀呀,你小子,還真是看不出來,竟然還是一張白絕啊!”藍采和興奮得哇哇直叫:“好小子,那藍哥哥,可是得好好地教一下你了,你知道嗎,你藍哥哥,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在一張白絕上,随便亂畫了。”
聽到了這話,納蘭離天終于不能再忍受下去了:“藍采和,你哪涼快,哪呆着去吧,若是你敢亂教小血玉一句話,你信不信,我一刀就将那玩意兒,給你切下來,看你以後,還怎麽去亂畫去。”
納蘭離天的這番威脅,就令得藍采和,隻覺得自己的褲裆裏,竟然有着一股涼風吹過,便忙閉嚴了嘴巴,雙手護住了自己的裆部。
對于藍采和的這番舉動,小血玉當然是不太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于是仍就發揮着好奇寶寶的天性——繼續問下去喽:“藍哥哥,那個東西是什麽東西啊?爲什麽,娘親一說要将那個東西切下來,你就這麽怕呢?還有啊,那個東西爲什麽會畫畫呢?要怎麽畫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