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了那些不善的目光,納蘭殇隻能極爲識趣地閉上了嘴巴,但是卻在心裏,不斷地哀号着,離天啊,殇想你啊,現在的殇好可憐啊,竟然連說話的自由都沒有了,都被剝奪了。
不過至于納蘭殇的哀号,納蘭離天當然是聽不到了,此時她的臉上,正泛着些許溫暖的笑容,她在心裏十分的确定,那就是就算是此時的風飄雪,以這種光果的狀态出現在夜叉神的面前,那個看着像是一個天使,但是本質裏絕對稱得上是一個邪惡的惡魔一樣的男人,也不會多看她一眼。
因爲納蘭離天相信,那個男人的品味,不會這麽低俗的。
周圍男人們的眼睛一個個都灼灼地發亮,有些人,甚至都來不及,用手去抹一下,自己嘴角邊的口水,就那樣任由着那口水,滴落到了自己的衣服上,或者是地面上。
不得不說,這種身上寸毛不拔的女人,倒還當真是極爲地具有着誘惑力,而且這身上也根本就沒有了神秘的可言,無論是任何的地方,隻要自己稍微改變一下角度,那麽就可以一覽無餘了。
不過至于那當事人,風飄雪還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已經是完全地透視狀态了。
看到了周圍那些男人們一個個對着自己直流口水的樣子,再加上那一個個近乎于呆滞的眼神,風飄雪不由得将自己的那張臉孔擡得更高了起來,那削尖的下巴,也是高高地揚着,以一種近乎于是不屑的眼神,藐視着納蘭離天,那神态,竟然仿佛她才是這裏的女神一般。
看看,就算你離天長得再怎麽漂亮又能如何,女人真正的美麗,不于是容貌,而是在于那能将男人吸引到何種的程度,能吸引多少的男人。
看吧,現在你離天雖然那張臉蛋長得比我要好,但是那又有任何用呢,這些個男人們眼裏看得,心裏想的,還不是我風飄雪嘛,知道了吧,這就是女人的魅力啊。
想到了這裏,風飄雪不由得優雅地向前邁動着腳步,而且那纖細的腰肢,更是極爲誇張在扭擺着,讓自己那圓潤的臀部,擺出一道漂亮的弧線。
于是“突,突,突……”一衆男人的眼珠子都幾乎要掉落到了地面上了。
靠,這種場面,也太他娘的,香豔了。
梅子清那白晳的俊臉上,紅豔豔的,一雙狹長的美麗眼睛,也是有些慌亂,他可是沒有任何的看到女人的胴體的經驗,這麽一來,倒是讓一向清清淡淡的他,有些手足無措的感覺。
不過那藍采和,可不是梅子清,藍采和這個家夥,在早先,那可是這城裏頭,出了名的花叢聖手,不知道有多少美麗的女人,都心甘情願地在他的面前,寬衣解帶,所以,這女人的身體,對于他來說,漂亮的身體,就是一個優美的藝術品。
醜陋的身體,就是一個半成品,或是廢品。
不過面前這個擺首弄姿的身體,準确地說,應該還算是一個成品吧,隻是太過到大膽了些,藍采和一向都認爲,女人還是含蓄點好。
風飄雪的目光,一下子就對上的藍采和的眸子,當下,也是細腰一扭,就兩步邁到了藍采和的面前,嬌聲道:“藍大公子,怎麽樣,我還美吧!”
“當然了,當然了!”藍采和微微一笑,再次毫不避諱地,光明正大地上上下下,順便還繞着風飄雪的身體走了兩圈,這才停下來,認真地對風飄雪說:“嗯,身材不錯,前後有料,是我喜歡的那種。”
不過說到了這裏,藍采和卻是微微一頓,然後這才接着說道:“限于床上,像你這種,在床上通常的表現都是很不錯的,很大膽,很奔放,更是十分的熱情。”
藍采和這番半真半假的話,風飄雪當然是并不滿意啊,于是她便很自然地又轉到了梅子清的身邊,畢竟,梅子清就站在藍采和的身邊。
梅子清平日裏的那份清淡的叢容早就消失了,天哪,誰來救救他啊,對于這種光着屁股的女人,他是真的沒有經驗啊。
“哈哈,梅宮主,怎麽了,怎麽不敢看我啊?”風飄雪的聲音裏帶着幾許的媚惑之意:“我可是早就對你梅宮主,情有獨鍾了,也隻有像梅宮主這般卓而不群的男子,才可以配得上我的。”
說到了這裏,風飄雪,竟然一挺胸脯,就主動地環上了梅子清的手臂。
“啊!”梅子清的身體一抖,那樣子就像是觸電了一般,然後慌忙地将手臂從風飄雪的懷裏插了出來,還盡量讓自己不至于接觸到風飄雪的皮膚。
他這一脫離開風飄雪的制固,腳下直接就是一用力,便蹿到了納蘭離天的身邊,在他的感覺當中,應該是呆在納蘭離天的身邊,自己才會是最安全的。
伸手在自己的頭上抹了抹汗水,一擡頭,正好對上了納蘭離天那雙戲虐的眼神,于是梅子清的臉孔就更紅了。
納蘭離天這才發現,原來梅子清竟然比那個藍采和還要好玩得多,她可是聽那藍采和說起過,說是那飄雪宮裏,除了梅子清這個宮主是男子外,其他的可都是清一色的漂亮女子啊。
不過現在梅子清的這副反應,就是說明了,這個家夥搞不好還是一個處兒啊。
哈哈,這個年頭,這處兒,可是相當的稀罕物啊。
一時之間,納蘭離天竟然忘記了,其實她自己也還是完壁之身呢。
而此時的小血玉,卻是也終于擺脫了,邢天神将的大手,然後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不由得再次落到了風飄雪的身體上,而此時風飄雪正好是背對着他呢。
于是小血玉突然間,十分響亮地喊了一聲:“靠,這個女人白虎,就白虎呗,爲什麽還不穿衣服呢?”
而老天似乎也是想配合一下小血玉的話,一陣清風就吹了過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