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聽顧大城主的意思,是想一定要來處理我梁家的家事了?”梁懷仁一挑眼眉。
“哈哈,不要說得那麽難聽,你們梁家的這件所謂的家事,已經是上升到了,史畢城的問題了,所以我身爲城主,怎麽可能不管呢,放任自流,聽着那些風言風語,再含沙射影地傳出來一些其他的什麽不成嗎?”顧林城也是根本就不退後一步,針尖對麥芒地對梁懷仁争風相對。
“那麽我倒是很想聽聽看,依着你顧城主的所言,那麽你想要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呢?”梁懷仁還是有些陰郁地再次将這個問題,踢回給了顧林城。
“簡單的很,就算是那個王媚仙,已經死了,而且也是被你梁大家主,逐出了梁家,不再算是你梁家人的,更不再算是你梁懷仁的女人,但是我這裏可是有着人證,他可以證明,在那梁雪冰與王媚仙兩個人偷情****的時候,那時,那個王媚仙頂着的,還是你梁懷仁女人的帽子,所以,對于這個人神共憤的事情,我們絕對不能姑息的!”
顧林城說着,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然後一個字一頓地說道:“依我來看,梁雪冰,應該享用那關囚牢,沉江,收回他身體内一切的奧力,隻有這樣,才可以以平史畢城的民憤,隻有這樣,才可以堵史畢城裏,成千上萬名百姓的,幽幽衆口。防人之口,甚于防川,所以,對于這種事情,我可是比人清楚得多,這種事情,是真的不能再拖了,否則的話,拖着,拖着就成了禍害。”
梁懷仁走到了顧林城的面前,不由分說,一把就将他的衣領子,将他提到了自己的面前,至于顧林城也沒有出手反抗,就那麽任由着梁懷仁的那張臉孔,不斷地在他的面前放大。
“顧林城,你給我聽清楚了,我梁家,并非是隻能呆在史畢城不可,而且我梁家的生存也不需要得到你顧林城的點頭應諾,還有,我不管你到底在打着什麽主意,就算是你想要爲你的兒子的報仇,那麽,那個搞你兒子,将你兒子搞到死的那個王闖,現在不是成爲了你的新的心腹嗎?”
“你大可以将他拿下,然後也派人來不斷地搞他,讓他也嘗嘗那被人活活搞死的滋味,這樣一來,你就氣順了,而且也爲你的兒子,報了仇了。”
“但是,顧林城,你給我記住了,你千萬不要來搞我的家族,和我的家人,雖然我們都知道,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實力不過是伯仲之間,但是一旦真正在交起手來,到最後鹿死誰手,還不得而知呢!”梁懷仁瞪圓了一又虎目。
夕日的那個,不斷地讨好這位城主大人,還費盡心力,爲顧林城到處收羅美女的梁家家主,梁懷仁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個威嚴的,果敢的,不畏強權的,梁家家主,梁懷仁。
虛空當中,邢天神将贊賞地點了點頭,他是一員神将,而身爲這一職務,他平素裏的職責,簡單地來說,就是一樣,那就是殺戮,殺戮,不斷地殺戮。
而身爲神之界殺戮機器的他,最爲欣賞地就是現在梁懷仁這種氣勢,這種強勢,在他的眼裏,隻有這樣人的,才是真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英雄。
“對了,離天,你說如果這兩方,打起來,我們,要不要幫個忙啊?”邢天扭頭看了看,那同樣與自己一樣正在看以的納蘭離天開口問道。
“當然要幫了!”納蘭離天看也不看一眼邢天神将,似乎沒有任何思考一樣,就将自己心裏的答案,脫口而出了。
“哦,那我們要幫哪一方啊?”聽到了這裏,邢天神将的眼睛不由得亮了起來。
“你希望是哪一方啊?”納蘭離天這時,卻是将視線移到了邢天神将的臉孔上,一臉的調侃。
“呃……”邢天這時才發現,其實納蘭離天早就看透了自己的心思,但是卻一直沒有點破,隻是哄着自己在玩呢。
一想到自己一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一介神之界的神将,但是現在卻是被這麽一個年輕的女子來調戲,這倒是着實讓人很有些郁悶啊。
“放心,我知道你現在有些欣賞梁懷仁,所以,梁家我不會讓他消失的,而且我們自己的史畢城,也需要有梁家的這樣的存在繼續存在站。這幾天我将這個問題想得已經很透徹了。”納蘭離天解釋着:“畢竟一旦,梁家與顧家同時倒下的時候,那麽史畢城裏的其他家族,就會産生大的亂子,這種群龍無首的時候,誰不想趁此機會來一躍成爲那史畢城的王啊!”
“但是我們卻是需要讓楊柳成爲這個王,而梁家一定是要第一個支持楊柳成爲城主的人。至于那顧家嘛,斬草當然是一定要除根了,所以那顧家,務必讓他們雞犬不留!”
納蘭離天面色十分的平靜,那微微有些帶着幾分柔和的話語,卻根本就不像是正在宣判着某一位一手遮天的城主大人,一家的生與死。
“當然了,這些事情,不能全靠,那梁家來做,他們不會做到幹淨徹底的,所以,我,你,還有楊柳那邊,我們都需要出手,記住是雞犬不留,這種時候,不要與我談什麽狗屁的慈悲心,那些東西,對于我來說,根本就都是虛的,沒有什麽大用的。”
納蘭離天道:“而且那梁家,也不能毫發無傷,讓他們盡量地與顧家鬥得你死我活就行,然後最關鍵的時候,讓楊柳帶你露面,如此一來,那麽事情不就簡單得多了嗎,梁家的力量,既不會全部被摧毀,但是卻也是沒有任何的可能一,地與楊柳争奪尋所謂的城主之位。”
“再說了,那楊柳既然救了梁家,梁懷仁自然也是會認爲,楊柳這個新城主,一定會好好地對待他,對待整個兒梁家的,那麽一來,一切豈不是都是順理成章了嗎!”
納蘭離天眯着眼睛,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可是,現在他們兩家似乎彼此對于對方,都很看不上眼,但是卻還是沒有到那種,一觸摸即發的開戰的狀态啊!”邢天有些無奈地說:“那我們等着他們,卻是不知道,需要等到什麽時候才行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