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離天,我不覺得你這麽做不對,但是,但是……”
“有話就說,有屁有就放,吞吞吐吐地,怎麽像個娘們兒似的!”納蘭離天一皺眉毛。
“呃!”邢天被納蘭離天這強悍的話語,驚得愣了一愣,他真的有些搞不清楚,納蘭離天到底是什麽性格的人了,有的時候吧,她愛恨分明,做事絕對不拖泥帶水,有的時候,她還有些天真,有些小壞。有的時候,她一口的髒話,不吐髒字不說話。
天底下竟然會有這樣的女人,是數個不同類型的女人,揉和于一體的産物,難道老天真的會造出這麽一個女人嘛?
不管他是信也好,不信也好,但是這根本就是事實,而且事實的證據,納蘭離天這個本體,也是就在他的眼前。
“那個離天,我覺得,那梁雪冰與那個王媚仙,他們兩個畢竟是母子啊,這,這,這豈不是****嗎?這樣不好吧,有傷天和!”終于邢天将自己心晨最糾結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啊,下次記住了,有話就說,如果覺得我哪件事情做得不對,你直接告訴我就好了,爲毛非得讓我去猜呢,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納蘭離天倒是沒有想到,最情人家邢天一直糾結地就是這個問題啊,她不由得笑了。
“離天,你……”搞不清楚,納蘭離天爲什麽會發笑,難道說這個問題很好笑不成嗎?還是****這個話題很好笑啊,不會吧?
“但是就算他們真的是母子,那麽你不覺得,你的這話,有點類似于馬後炮了,現在沒用了吧,而且那個王媚仙還是你丢在梁雪冰的床上的。”納蘭離天歪着腦袋,好笑地看着邢天那有些發僵的表情。
不過邢天這發僵的表情很快就消失了,因爲他捕捉到到了納蘭離天話語中,最爲關鍵的一句,就是,就算他們真的是母子,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那梁雪冰與王媚仙兩個人,根本就不母子,怎麽可能呢?
“離天,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兩個不是母子關系?”邢天有點将信将疑:“爲什麽?”
“很簡單,你看看,那王媚仙一笑的時候,她的臉蛋兩邊就會出現兩個酒窩,而且她的下巴正中間的位置,你細看就會發現有一道紋,但是那梁雪冰的臉上卻是沒有的。”
“呃,離天,你怎麽知道的,你又沒有見過王媚仙?”話才剛說到這兒,邢天便笑了起來:“你是用你的淩波微步,偷偷去看的吧?”
“什麽叫偷偷啊,人家是光明正大的去看,好不好?”納蘭離天一挑眉毛:“你應該知道,其實小孩子,是會繼承一些父母身上的特點來成爲自己的,就像是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那就是繼承的關系啊!”
邢天微微地點了點頭,雖然沒有太聽明白,但是卻根本找不到自己應該從哪裏發問,于是就隻能點頭,不懂裝懂了,但是心裏卻是更加的詫異起來,納蘭離天爲什麽會知道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呢。
納蘭離天并沒有注意邢天是真的聽明白了,還是根本就是沒有聽懂在那裏不懂裝懂,而是繼續解釋着:“而那酒窩和那下巴上的那道紋,在遺傳學上被稱爲是顯性遺傳,也就是說,父母的這種特質一定會遺傳給自己的孩子,但是那梁雪冰的身上卻沒有,所以我斷定,梁雪冰并不是王媚仙的親生兒子。”
要知道,納蘭離天那可是在二十一世紀世界上,大名鼎鼎的殺手界的NO。1,魅影修羅啊,她不但通曉多國的語言,而且還分别獲得法學,遺傳學,心理學,行爲學,等多門學科的博士學位,所以,這點小事情,對于她來說,不過就是毛毛啦。
“難道就沒有特例嗎?”邢天追問了一句。
“有!”納蘭離天回答得斬釘截鐵:“不過千萬分之一。”
“哦!”邢天悶悶地閉上了嘴,尋思了一下,便又不甘心地問:“那個離天,你爲什麽會知道這麽多的事情啊,還有那個遺傳學叫什麽,那個什麽是顯性啊。?”
邢天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紀的大學裏,納蘭離天毫不懷疑,他絕對會是一個超級的好學生,看到沒,自己剛剛和他說過,有什麽事情,不要讓自己去猜,而是要直接地對自己說出來。
看到沒,這個家夥,立馬就現學再賣了,而且居然還是用在自己的身上。
唉,郁悶啊,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咦,邢天,你快看,那個史畢城的顧林城來了,好戲要開鑼了!”納蘭離天笑着将話題岔開了。
“離天,你,你,你說話不算話!”邢天都做好了認真聆聽的準備了,但是卻沒有想到,納蘭離天卻是直接很幹脆地變卦了。
不過納蘭離天卻是一揚腦袋,理所當然地道:“那有什麽關系,我又沒有說過,我有問必答,我可不是聖人!”
看着納蘭離天那賴皮的笑容,邢天突然發現,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在神之界呆得太久了,讓他根本都忘記了,其實在沒有成神之前,他也是這芸芸衆生中的一員,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但是成爲了神之後,就每天都要擺出來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對誰都是一派的冷漠,似乎隻有這樣的表情,才符合自己成爲神的至高無上。
可是,其實真的要歸根究底起來,自己其實也是一個人。
“城主大人,梁某人,不知道城主大人駕到,有失遠迎啊,有失遠迎!”梁懷仁,一邁出大門,就對着史畢城的城主大人,顧林城行了一個大禮。
顧林城忙以雙手相扶:“好了,咱們兩個人那麽客氣做什麽啊。”
說着,顧林城又壓低發聲音,低低地在梁懷仁的耳邊道:“對了,這幾天我正忙着呢,你上次和我提的,說是你又找到了幾個小美人,不知道現在。”兩個老男人,這麽貼在一起,這副場景無論是怎麽看,都會覺得十分的别扭,但是,在場的其他人,卻是沒有一個敢笑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