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豔婦人說着,一掌就拍在了那堅硬如鐵的鋼木圓桌上,那桌子吱吱地晃蕩了幾下,終于還是閃了架子。
“可是,娘親!”梁雪冰吞了一口吐沫:“爹說,那個離天的身後,應該有着不小的勢力,如果我們如此的玩弄他,那麽他身後的那些勢力,會不會……”
“哼,你爹,不過是猜測的,是真,是假,到現在誰也不知道!”嬌氣豔婦人一臉的不在乎:“就算是真的又如何,最後,你爹還不是夜夜都在那個叫做什麽柳葉眉的房裏,樂不思禹,哪裏還記得有我呢!”
“既然他不記得我,那麽我倒是就要找點麻煩來,讓你爹連去柳葉眉身上趴一會兒的時間,都沒有!”
女人一旦真的生了氣,那絕對是可怕的。特别是一個因爲妒忌而生氣的女人,那麽更是可怕到了極點,此時這個妖豔的女人王媚仙的一雙眼睛裏,不由得射出了幾道森然的寒光:“我決定了,就這麽辦吧!反正,你舅舅,早就想沾沾那個小騷蹄子了,今天就讓你舅舅開開葷,反正,這帳肯定會記在那個什麽離天的身上。”
梁雪冰聽到自己的老娘都已經将話說到這份上了,再看看自己的那個舅舅,一聽到自己不但可以與那個梁春杏一起颠鸾倒鳳了不說,而且還可以上上那個離天,那張老臉,竟然笑得跟一朵荷花似的。
當下,梁雪冰唯有幽幽地歎一口氣:“好吧,那我下去準備一下!”
“不用了!”妖豔女人,王媚仙,一擺手:“我已經吩咐了,小蘭現在應該回來了!”
王媚仙的話音才剛落下,一陣腳步聲就傳來了,一個侍女打扮的女子,款款而來:“二夫人,二公子,管家大人,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了。”
聽到了這話,王媚仙,扭頭看了看梁闖:“行了,你去吧,那個離天,反正已經中了,那個小騷蹄子的迷藥了,中了她的藥,沒有三天,是根本别想醒過來的。至于那個小騷蹄子,我已經小蘭下的是紅石榴,說不得,等你到了,那個小蹄子,已經在****了!”
“那,妹妹,我,我……”吞了吞口水,梁闖早就收猿意馬了。
“行了,快去吧!”妖豔女人王媚仙,嬌笑了一聲:“玩得盡興點!”
“放心吧!”梁闖高高興興地去了。
“那娘,你先回房休息一會兒吧!”梁雪冰的眼睛掃了掃那小蘭豐滿的身體,然後對着妖豔婦人,王媚仙道:“一會兒,等娘休息好了,兒子陪您吃飯!”
“哼,兒子,在你娘的面前,竟然還打馬虎眼,你和小蘭那點事,我早就知道了,知道你現在被你舅舅的事兒給搞得猴急了,行了,你們兩個去吧!”王媚仙揮了揮手。
“好了,那娘,我和小蘭就先進房了!”說着,也不等王媚仙答應,梁雪冰就一把将小蘭那柔軟的身體攬到了懷裏,然後一溜小跑地沖到了房裏。
“唉,這孩子,不過,我也應該和家主商量一下了,也該給他讨房媳婦了!”王媚仙看着那因爲着急,半閉的房門,微微搖了搖頭,正待走過去,重新幫他們把房門關好,那裏面卻是已經傳來了,小蘭放浪的尖叫聲。
“呀,呀!現在的年輕人啊,也太不知道節制了!”再次歎了一口氣,王媚仙根本就沒有看到,她的身後,竟然十分詭異地伸出一隻大手,在她的後腦上一彈,于是王媚仙整個人連哼都沒有哼一聲,身體就已經軟軟地滑落到了地面上。
“唉,你說說,你們梁家的這些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裏面進了水了,竟然會招惹納蘭離天,然後,我還得被她當作苦工,不過,你一會兒,應該也會爽歪歪啊!”邢天說着揉了揉鼻子,爽歪歪這個詞兒,是他剛剛從納蘭離天那裏學會的。
感覺這麽說,倒是挺有意思,不過,招惹到納蘭離天之後的下場真的很恐怖啊!想一想,剛才納蘭離天那冷笑地說出自己的計劃的時候,邢天整個人都愣住了,他怎麽也想不到,這麽歹毒,這麽狠辣的計策,竟然會是納蘭離天說出來的,這,這,這,這也太讓人吃驚了吧。
心裏這麽想着,但是邢天手上的動作卻是不敢慢,一旦慢了,那麽耽誤了納蘭離天的計劃,豈不是自己找罪受嗎,單看納蘭離天這手段,邢天就可以确定一件事,雖然自己是真正的神将的,但是如果納蘭離天真想要對付自己的話,自己一樣也會很慘的。
于是在邢天的心目中,納蘭離天無疑是被打上了一個危險的标簽。
一伸手,從懷裏摸出來一枚紅色的丹藥,這個東西,就是剛才邢天從這位二夫人房裏摸出來的,名字,她剛才提過,好像是叫什麽紅石榴,雖然名字聽着還算雅緻,但是這藥,絕對不是一個好東西。
将那藥丸丢進二夫的嘴裏,看着那紅色的圓形,滾進了喉嗓,邢天一把拎起二夫人的身子,然後将她的衣服撕碎,便一推那梁雪冰的房門,蹑手蹑腳地走了進去。
此時那房中的一男一女,根本就是幹柴烈火中,哪裏會想到,有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闖進來了。
手指虛空那麽一彈,于是十分詭異的,那梁雪冰正在進行的活塞運動,便停止了,而那身上,一絲不挂的豐滿的女人,也是大張着嘴,但是卻沒有一點聲音發出來。
神才可以擁有的能力,時間的能力。
雖然邢天的時間能力,才不過是最最初級的,但是這對于現在這副情景,已經是足夠了。
再次将兩粒紅石榴分别丢到了梁雪冰與小蘭的口中,再将那果體的妖豔的二夫人,王媚仙丢到床上,邢天這才拍了拍手,然後一轉身出了房門,再将房門虛掩上,兩根手指再次一彈。
于是小蘭那剛才嘎然而止的叫床聲,再次洪亮的傳來了。
邢天再次看了看那院中地面上的那些碎衣服,袍袖一揮,于是那些衣服的碎片,竟然自動鋪了一路,這樣一來,乍一看,就好像是一對通奸的男女,兩突然間遇到了一起,然後看看四下裏無人,所以,便擁到了一起,一時間心癢難耐,然後男人便直接将女人抱着,一邊心急地扯開女人的衣服,一邊抱着女人向房裏走去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