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主子……早啊!”話才一出口,楊柳就一臉通紅,這可真是一個蹩腳而且十分爛俗的打招呼啊。
納蘭離天笑了笑:“早啊,怎麽樣,毒解了吧?”
“嗯。”楊柳點了點頭,然後雙膝一軟,便跪倒在了納蘭離天的面前:“楊柳謝謝主子,謝謝主子救了飒兒。”
“救你的飒兒的,不是我,那可是你啊!”說着,納蘭離天戲虐地扯出一個笑容:“看看,這兩天的時間,可是讓你整個兒人都顯得消瘦得不行了,真是的,哦,哦,哦,這他奶奶的,也是一個體力活啊!”
楊柳一臉俗笑還哭的表情看着納蘭離天,心裏卻是一陣的無力感,說實話,現在他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自己的主子,這個問題,呃,體力活,呃還有自己消瘦了許多,還有他奶奶的,這個主子,說起話來,還當真不是一般的強悍啊。
“好了,你好好地休息一下吧,我也得準備一下,去赴宴了!”納蘭離天揚揚手。
“赴宴?”楊柳倒是沒有搞明白,自己的主子,這交際能力挺強啊,這麽快就有人請客吃飯了。
“是那梁家,第一天的時候,就說是要請我吃飯,這可是白來的宴會啊,不去白不去!”納蘭離天一臉的白吃誰不吃的表情。
“主子,這,這可是宴無好宴啊!”楊柳有些着急了:“那梁家的人,請您過去,一定是心懷不軌,主子,你還是不要去的好。”
“呃,怎麽,小楊柳居然會這麽心疼我,我可是記得很清楚,就在前兩天,小楊柳還想将我給解決了呢,怎麽,這麽快就成了心疼了!”納蘭離天笑着調侃着。
“主子,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楊柳面對上納蘭離天,平素裏的冷漠與淡定,竟然都找不到了。
納蘭離天一笑,然後伸手拍了拍楊柳的肩膀:“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梁家大門外,那梁家家主,梁懷仁,竟然親自迎到了大門口。
“哈哈,離公子!”
對上那熱情的梁懷仁,納蘭離天也是一臉的堆笑:“哈哈,梁家主,怎麽敢擔,讓梁家主,竟然親自迎到了這裏,離天,深感榮幸啊!”
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跟在梁懷仁,身邊的衆人,卻是沒有發出之前那個梁家的管家,那個叫做梁闖的家夥,想來,那個家夥,已經被梁懷仁,處理了,不過至于有木有丢掉性命,就目前來看,還是不得而知的。
那位梁大公子梁雪昆也是晃晃當當地,一副花花公子的架式,立在後面,而那位看上去,精明能幹的梁家二公子,卻是臉上帶着幾分的陰沉,看向納蘭離天的目光中,也是飽含着怨憤之意。
不過當那位梁雪冰,看到納蘭離天的目光投向自己時,卻是立馬換上了一副笑模樣。
“這孫子,變臉變得比我都快!”納蘭離天在心裏暗暗地罵了一句。
“父親大人,這就是你那天說的那位離天,離公子啊!”正在這時,一陣香風吹來,一個紅衣女子,竟然從後面跑了上來,然後一把就抱住了梁懷仁的手臂,但是那雙勾人的杏核眼,卻是大放着光芒地落在了納蘭離天的身上。
納蘭離天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番這個香氣撲鼻的女人,這個女子長得倒也算得上是一個美女,不過若是與那楚楚可憐的景飒相比較起來,無非要差上那麽幾個檔次。
女子秀眉微挑,杏眼含春:“離公子,我是梁春杏,以後我們可是要多親近,親近啊!”
“呃……”納蘭離天咧了咧嘴,心說,好家夥,你勾引人,也不帶這麽勾引的啊,這分明就是赤果果的勾引了。還有啊,這名字,誰起的,莫非是梁懷仁,媽的,這名字起得也太有才了,春杏,怎麽不幹脆就叫梁勾人呢,擺明就是讓自己的女兒,發春,杏眼勾人呢。
梁懷仁,伸手在自己女兒的手背上,輕輕地拍了兩個:“好了,杏兒,快别胡鬧了。”
“好嘛,好嘛,人家知道了!”梁春杏一邊說着,一邊向着納蘭離天抛了一個媚眼。
那個媚眼抛來,納蘭離天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上,立即就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這,這,這也太開放了,納蘭離天甚至相信,如果這個叫做梁春杏的女人,放到二十一世界,不是大跳特跳脫衣舞或是鋼管舞的小姐,那麽就是那種AV的女優。
這一點她絕對不懷疑,居然比二十一世紀的女人都開放,納蘭離天相信,應該就沒有什麽,她不敢做的。
終于納蘭離天在梁懷仁的接引下,進入到了梁家的大廳,與梁懷仁分賓主,落了座。
“對了,離公子,不知道,之前那位大人,怎麽沒有與你一起來了。”梁懷仁并沒有看到邢天,所以這個時候,終于發問了。
“哦,你是說我表哥啊,他啊,今天有點小事要辦,你也知道,我表哥也是一個成年了,所以肯定會有一些應該有的需求的,你看,昨天晚上就出去的,一直到我出發的時候,還沒有回來呢,想必是看哪個,一下子就看對眼了!”納蘭離天一向是說起假話來,不用打草稿,再加上,她故意地用手半擋着自己的一半的臉孔,身子微微向着梁懷仁那邊探着說的。
那副故做的神秘感,所以,在場的衆人,就算是不用納蘭離天挑明,也都猜到了,她口中的這個表哥哥,到底去了哪裏。總而言之一句,是男人都知道。
但是卻是将暗處的某個人又好哭又好氣的,就差吐口血了。誰啊?除了那個倒黴地淪爲話題主角的邢天神将還有誰呢。
邢天真是沒有想到,這納蘭離天說起自己來,也是如此的大方地侃侃啊。夜叉神啊,你的眼光真是不敢讓你恭維啊,這麽極品的一個女人,竟然也讓你找到了,兄弟,佩服,佩服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