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了,你既然選擇了跟我混,這種事情,我自然會幫你搞定啊!”帶着幾分江湖匪氣的樣子,拍了拍楊柳的肩膀,納半離天大包大攬地道:“總之啊,這一切交給我就對了!”
“好吧!”将信将疑地點了點頭,然後楊柳一仰頭就将手中的紫色的藥劑喝光了。
那些紫色的藥劑才剛一進入到體内,于是一一股熱流就如同泉水一秀地湧入到了楊柳的雙腿之中。
“這麽快!”伸手在那早就沒有知覺和腿上用力的掐了一下子。
“啊,好疼!”那股劇痛的感覺,令得楊柳高興地叫了起來。
有多久了,他的腿不知道痛,不知道疼,今天終于又有了知覺。
“唉,這孩子,怕是傷了腦子了,哪有人,疼還這麽興奮的啊!”納蘭離天搖了搖頭。
“飒兒!”短暫的興奮,楊柳終于站了起來,向前試邁了幾步,他便蹲在了景飒的身邊,目光緩緩地掃過景飒的身體,他的飒兒好美啊,簡直就似女神下凡一樣。
“主子,那個。”眼巴巴地看了看納蘭離天,楊柳突然間發現,有着這麽一個主子,似乎也是一件挺不錯的事呢,而且自己整個兒都好像輕松了好多了。
“諾,這個給你!”納蘭離天一擡手,一個圓圓的丹藥,便丢到了楊柳的手中。
“呃?是丹藥?”楊柳還以爲,應該與剛才一樣,是藥劑呢。
“這叫做龍精虎猛,你吃了之後,不要說是,可以做足了四十八次了,據我所知道,服下這個藥的人,最少的,也能一邊做上一百次啊!”
看着納蘭離天那有些幸災樂禍的表情,楊柳突然有種自己被拉上賊船的感覺,還一百次,就算他能受得了,那麽景飒呢,以景飒的身體來說,她可受不受得了啊!
“哦,這個藍瓶的,一共有四瓶,當你們兩個感覺到累的時候,就喝一瓶,然後就好了!”納蘭離天一邊說着,一邊在地上擺了四個裝滿藍色液體的小瓶,當然也不忘記自誇道:“看,我這個主子多好啊,竟然連這種事,都提前爲你想到了,一會兒可要好好地表現啊,不能丢了你家主子我的臉!”
“呃。”一條黑線,分明地出現在了楊柳的額頭,這話說得,這種事情,居然還怕丢了她納蘭離天的臉,主子啊,你到底有木有搞錯啊。
“好了,現在你們小兩口兩個洞房花燭吧!”說着納蘭離天居然一屁股坐在地面上,瞪着一雙烏黑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向楊柳。
“主子。”楊柳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他隻覺得自己好像就快哭了,主子啊,不帶客觀玩人的好不好啊,你老人家坐在這裏,你讓我怎麽樣啊!
一時間,那被楊柳握在手中的龍精虎猛,他都不知道是應該放下,還是應該吞到肚子裏了。
“你還愣着幹什麽啊,還不快點!”納蘭離天看着楊柳,隻是盯着自己,臉上一會哭,一會笑,一會又成了哭笑不得的表情的時,不由得有些心急地催促着。
“主子,難道你不出去嗎?”忍無可忍了,楊柳終于開口了。
“我?”納蘭離天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尖,有些奇怪:“我爲什麽要出去啊?”
“主子,你不出去,我,我怎麽……”楊柳現在可是一頭有三個頭那麽大,這個主子不是很聰明的嗎,怎麽現在卻反應這麽遲鈍呢?
納蘭離天看着楊柳那手足無措的樣子,突然間一拍自己的腦門:“哦,我明白了,這個不能看現場直播,是不是?”
楊柳眨巴着眼睛,心裏卻是在畫着問号,什麽是現場直播啊。
“哦,不能看,你就早說嘛,反正我又不是沒有看過,還想着一會兒可以指導一下你的動作呢,算了,既然你這麽害羞,那麽我就不明目張膽地看了!”一邊說着,納蘭離天一邊拍了拍屁股從地上站起來。
楊柳咧着嘴巴,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了,剛才自己的主子在說什麽,好像是在說,她就不明目張膽地看了,那麽隐含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說,她會在暗處看啊。
天啊,這是什麽主子啊。
“哦,我剛想起來,一件事情,這中了媚骨酥的人,必須在三天之内要麽解毒,要麽服下下一份劑量。不然的話,她就是吐血而亡,仔細算算,對于景飒來說,今天正好就是第三天,也就是最後一天了!”
“什麽?”楊柳的眼睛張大了,然後二話不說,急急地就将手中的龍精虎猛投入到了嘴裏。
“好了,那我走了,至于這具屍體,算了,就不讓她打擾你們的興緻了!”納蘭主天說着,便拖着小玲的屍體,離開了。
不過當她走到門口,楊柳剛剛松一口氣的時候,納蘭離天竟然回過頭來,大聲地叫了一句:“楊柳,加油!”
本來看着納蘭離天的背影,馬上就要走出去了,楊柳的臉上也終于是露出了笑容,但是卻沒有想到,臨到未了,自己的這個主子,竟然如此強悍地來了這麽一句。
“嘿嘿!”看着楊柳那臉上有些尴尬的表情,納蘭離天壞笑了兩聲,終于關上了那厚重的石門。
“呼!”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楊柳終于放下了心,這個一會精明,一會糊塗的主子,終于走了。
低頭看着那如同孩子熟睡一般的景飒,楊柳臉上再次浮現出來一片溫柔:“飒兒,沒有辦法了,爲了救你,我們,我們隻能提前洞房了,原諒我!”
說着,楊柳的手指,便輕輕地觸碰到了景飒那微涼的皮肢,那種美好的觸感,令得楊柳的心髒不由得就是狠狠地一顫,天啊,這是什麽感覺啊,這樣的美好,這根本對于楊柳來說,就是完完全全陌生的。
初次體驗到了這種美好,竟然令楊柳有種欲罷不能的欲望在心底升騰了起來,終于那兩個手掌便都落到了景飒的身體上。
不停地撫摸着,女人那玲珑有緻的身體,楊柳的呼吸漸漸地變得粗重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