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蘭的這一番話,就如同生錘一般,狠狠地敲在了這些大人們的心上:“說白了,你們不過就是鼠目寸光!”
說到這裏,天若蘭很幹脆地一甩袖子,然後一個人向着那城門的方向走去:“如果再讓我聽到,從口中,說出任何,質疑皇夫的話,那麽就殺勿郝!她還輪不到,你們來質疑!”
說完這句話,天若蘭也就不再多做停留了,直接就步入了城門,隻餘下那些大人們,站在那裏一個個大眼瞪小眼。
“離天。”納蘭離天正看着兵士們打掃戰場,卻聽到身後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當下便轉過身體,面上一片的微笑:“若蘭,你怎麽來了,這裏不适合你來。”
天若蘭卻是微微一笑:“怎麽,怕我聞不得這裏的氣味?”
納蘭離天點了點頭:“是啊,這裏的血腥氣太重了,可當真不适你這個女皇陛下啊。”
“可是這晨有我的皇夫啊,我又豈能不來啊!”一邊說着,天若蘭一邊十分親昵地環住了納蘭離天的手臂:“再說了,我可是會想你的,怎麽着,你也得讓我見風你,一解相思之苦吧!”
一句相思之苦,差點沒讓納蘭離天笑出聲來,這演戲得,也入戲入得有些深了吧,這相思之苦,用在兩個女人的身上,怎麽着,怎麽想,都會覺得不太對頭,而且很是别扭。
雖然現在自己隻做男裝打扮,但是這心裏卻還是女人不是嗎?
“哈,哈,哈,哈。”納蘭離天雖然心裏在不停地歪歪着,但是這臉上卻依就笑得像一朵盛開的花朵一般:“能聽若蘭如此說,倒是讓我心裏大爲歡喜啊。”
“我說,離天,你這麽打哈哈,不累啊,這也太假了吧!”天若蘭低低地附在納蘭離天的耳邊,吐氣如蘭。
不過這話卻是聽得納蘭離天的心裏一陣的苦笑:“你以爲我想啊。”
“對了,那些大人們,可是在我的面前好好地告了一狀呢!”天若蘭狀似無意地輕聲道。
“哦!”納蘭離天點了點頭,但是卻壓根就沒有想要追問的興緻。
“怎麽,離天,你不想知道,那些人在我面前,都說了什麽了?”天若蘭有些好奇地看着納蘭離天。
納蘭離天卻是搖了搖頭:“大概都能想得到,所以聽不聽又有什麽關系。”
“你。”天若蘭不由得有些無語,在她才一出口的時候,可是打算得很好,她想納蘭離天一定會問的,但是卻沒有想到,納蘭離天竟然會是這樣的反應。
“算了,你不問,那我不說也罷了,不過也說,那些個老家夥,翻來覆去,不過也就是那些說辭罷了,無非就是說你太殘忍了,竟然連嬰兒都不放過,而且還說,東傲國自古以來就是以仁治國,你這麽做,有違老祖宗的法。”雖然天若蘭嘴上一直說,不說了,但是卻也還是又說了一大通。
納蘭離天也不插話,就任着天若蘭說完。
“離天,你知道這件事情,我是怎麽處理的嘛?”天若蘭微笑着問。
納蘭離天看了看天若蘭的樣子,心裏也是一片的了然:“呵呵,想必你一定是站在我這邊了。”
“你就不會先故意猜錯,也好讓我小小地驕傲一下。”天若蘭一看到納蘭離天一說就中,當下便一跺腳,竟然小女兒态十足。
這一幕正好被那幾個,剛剛步入城門的,一直從帝都跟随着天若蘭來到此處的大人們,看在眼中,當下幾個人不由得對視了一眼,心裏均是有些畫弧,原來女皇陛下,竟然是當真愛上了這個皇夫大人,要不然她怎麽會如此地回護皇夫大人呢。
幾個人的心裏同時下了這種判斷。
當然了,這個判斷到底是對還是錯,隻有那兩個當事人心裏才明白吧。
“我啊,我對他們說,你,我的皇夫,還輪不到他們這些人來質疑。”天若蘭笑得花枝亂顫的。
隻是她的話音剛落下,便聽到遠處有人在喊:“皇夫大人,這裏有一個暗室。”
一聽到這個聲音,納蘭離天微帶着幾分的歉意:“若蘭,我得去看看,你先呆在這裏,别亂走啊。我擔心還有殘餘的西華人。”
“我也想去看看。”天若蘭拉住納蘭離天的手腕:“我也是奧法師嘛,你就讓我去看看吧。”
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納蘭離天的語氣頗爲無奈:“好吧,好吧。”
然後便一把環住了天若蘭的腰身,帶着她向前疾行。
“離天,你知道上官無情托人給我送來了一個口訊。”天若蘭狀似無意地輕聲道。
隻是令她有些失望地就是納蘭離天的身體,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應,依着天若蘭的想法,就算納蘭離天臉上的表情再如何的平靜,但是至少那環着自己腰身的手臂也應該微微緊一下啊,怎麽,自己一向很準的判斷,在納蘭離天的身上竟然沒任何的用處呢,還是說,她根本就已經放棄了與上官無情,上官無雙那兩兄弟的交情了。
不會啊,天若蘭可是知道的,當初的納蘭離天與上官無雙走得有多近,兩個人的感情又有多深。
“離天,你就不想知道無情到底對我說什麽嘛?”天若蘭這一次是當真忍不住了。
“那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算是私事吧,所以我也沒有權利過問啊。”納蘭離天理所當然地道。
“你。”天若蘭徹底無語了,這納蘭離天還真是讓她有一種摸不到脈的感覺啊。
但是她卻根本就不明白,對于類似于自己現在這般狀态的人,那根本就是有着極強的表述欲望,而對方越是沒有聽的欲望時,自己卻是越想要說出來,換句話說,根本就是不吐不快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