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他們六個人來說,這就是真真實實的幸福。可以每天看到納蘭離天,可以每天聽到納蘭離天的聲音,可以每天看到納蘭離天的笑容。但是他們也更知道,自己六個人對于納蘭離天來說,也是同樣的必不可少的,因爲他們六個人的手中,掌控着納蘭離天的所有的勢力。
這三年來,納蘭離天的勢力不斷的擴大着,所以,他們六個人手中的權利也是越來越大,但是納蘭離天卻根本就沒有想到過,一點點地收回這些權力,或是再派人來分化他們們的權力,不說别的,就從這一點,他們六個人就完完全全地能夠感覺到納蘭離天對于自己等人的絕對的信任。
有句話說得好,叫做,士爲知己者死,鳥爲悅己者亡。更何況,對于他們來說,納蘭離天已經是他們深入骨髓的親人了。現在,如果納蘭離天的身邊有事情發生,無論是納蘭隕天,納蘭毀地,納蘭白羽,納蘭殇,納蘭遊青,納蘭子莫,納蘭無心,納蘭無情,這八個人,都可以毫不猶豫地爲納蘭離天付出自己的性命,而不皺一下眉頭。
他們這八個人,每一個人在沒有遇到納蘭離天之前,都是根本就沒有未來的人,但是,納蘭離天不但救了他們,而且還改變了他們的命運,讓他們擁有了今天的地位與權利。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納蘭離天賦予的,所以,納蘭離天是他們永遠的主子,永遠的親人。
立在飛行寵獸的背上,納蘭離天的身體,挺拔地站立着,她的眼睛看着帝都的方向,身上的一襲黑衣被這風吹得咧咧的做響。
“嘿嘿,離天,你說當遊青與子莫那兩個家夥明天一聽到,你讓他們一起回帝者,而且還會親自下廚做兩個小菜消息後,會以什麽速度趕過來啊?”納蘭殇那滿是笑容的臉孔,呈放大狀出現在了納蘭離天的面前。
納蘭離天輕輕一笑,但是卻并沒有開口說話。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最快的速度。
納蘭白羽也是淡笑着立在納蘭離天的身後,納蘭遊青,納蘭子莫,這兩個家夥,自己也是有好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了。他們不光是好朋友,更是好兄弟。
冷月靜靜地看着這三個人,心裏倒是不明白,不就是一次吃飯嗎,至于搞得如此掂記嗎?
“對了,離天,下一步我們準備做什麽?”納蘭白羽輕輕地開口問道。
納蘭離天的目光聽到了這話,不由得就是一凝:“我想,我們也應該去見一見南陽小公主莫婉婷了,現在她在南陽國的地位可以不低啊!算一算我們之間也是有整整三年沒有見過了,而且現在南陽國奪得的我們東傲國的城池最多,殺我兵士,屠我百姓的數量也是最多的,那麽我們不好好地回報一番,豈對得起老朋友?”
嘴角處的那彎冷笑,透着幾分血腥的味道。
納蘭白羽與納蘭殇連連點頭:“是啊,這個債也應該讓他們好好地償還一下了。”
“不錯,更何況,我這個驸馬大人,不對,或者準确地說,應該是,皇夫大人,也得做點什麽,來立立威啊!”納蘭離天一邊說着,一邊伸出右手指向南陽國的方向:“那麽正好就用南陽國來開刀吧!”
當納蘭離天帶着納蘭白羽,納蘭殇還有冷月三人回到帝都的時候,公主天若蘭便已經在納蘭離天手下勢力玄天商會,暗月樓,烈陽傭兵團,以及天舞閣的幫助下,已經收服了帝都的絕大部份勢力,而且同時也将帝都的形式完全地穩定了下來,并且公主天若蘭也将九旭世家的九旭烈陽,九旭飛鳳,還有赫連勢家的赫連琉璃,以及一直托護于赫連世家的上官無情,上官無雙,敦儒,風流,風泫,劉海幾個人,也都接入到了帝都當中。
但是天若蘭卻并沒有對着這些三年前的好朋友,說明原因。
于是在帝都的,皇家驿館裏,幾個人正坐在燈下。
“哥,你說天若蘭召我們進帝都,到底是所爲何事啊?”九旭飛鳳一向心裏都藏不住什麽事。
九旭烈陽眉頭微微一皺着,看了看,臉色同樣有着幾分凝重的,赫連琉璃,上官無情,上官無雙,風流,風泫,劉海幾個人,不禁幽幽地歎了一口氣,然後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啊。”
“哼,我們想那麽多做什麽,反正現在李妃也不在宮裏了,而且我看這天若蘭公主,在這三年裏,一定是在暗中建立了自己的勢力,不然的話,怎麽可以膽子大到,竟然敢将李妃貶爲軍妓,而且還殺死了,納蘭世家的,納蘭溪,以她的聰明,沒有十足的把握,她應該不會這麽做。”赫連琉璃沉聲道。
“我同樣琉璃的話,而且,那個驸馬爺,也是十分的神秘,一直以來,我們哪一個聽說過在東傲國有着這麽一号人啊。如此一個神秘而低調的存在,竟然可以一直在大婚那天與天若蘭公主一起出現,而且這位驸馬爺,才剛一出現,便爲整個東傲國帶來了如此的風暴,依我看,天若蘭公主此次竟然一反三年來的隐忍之态,想必也是與這位驸馬爺有着很大的關系。”上官無情想了想,開口了。
風流的目光閃動:“而且,三年以來,天若蘭公主,都并沒有與我們任何人取得任何聯系,更沒有對于九旭世家與赫連世家,有着任何的保護,這三年來,可以說,這位公主殿下,倒是與我們越走越遠了,所以,這一次,她竟然一下子就成爲了東傲國的女皇陛下,這次,又召我們進入帝都,這當中到底是打的什麽算盤啊,說不得,是想用我們立威?”
劉海的拳頭,握了握:“我倒是以爲,天若蘭公主殿下,雖然這幾日裏的行動是殺伐果斷,而且運作迅速,但是她的身邊卻并沒有太多的可用之人,說不得,是想要啓用我們也說不定,畢竟,從某一個角度來說,我們都還算是朋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