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妃,你不會忘記了,你剛才答應我的事情吧?”看到天齊廟的大門關閉了,納蘭溪帶着十二萬分的不爽開口道。
李妃瞟了一睛納蘭溪,臉上也恢複了幾分的平靜,對于這個老家夥,她可是沒有什麽好感,既然已經注定了自己要被這個老家污辱,所以,李妃現在倒是也不怕納蘭溪了,當下便反唇道:“納蘭長老,答應你的事情,我自然就會辦得到,但是,那不過就是我們之間的交易,而我也有着屬于我自己的生,所以,你還不需要對我做任何的幹涉。”
“哼,你個賤女人,真是沒有想到啊,表面上看起來,你這個貴妃倒還有些高貴,原來那骨子裏竟然****到了極點了!”納蘭溪看到李妃此時根本就不買自己的帳,當下居然有些老羞成怒,出口極盡諷刺。
李妃卻是也不惱:“我是不是****,與你也沒有什麽關系,你隻要記好了,我們之間不過就是皮肉的交易就行了。”
“哼,放心吧,我會讓你再沒有任何的力氣,去找其他的男人!”納蘭溪恨恨地道。
“咯咯。”李妃掩嘴輕笑道:“那個小家夥可不是什麽男人,他不過就是一個小太監,而且剛才你也看到了,他并沒有那個部位吧!”
“哼,太監也不行,你等着看吧,那個小太監一定會落到我的手裏的,到那時,我就讓你好好地看看,我會怎麽折磨他。”納蘭溪的臉孔微微地有些扭曲,讓得那張臉看上去,有着說不出的猙獰。
“咯咯,納蘭長老,你這是典型的嫉妒啊,就是不知道,你是嫉妒人家長得比你好,還是嫉妒人家比你年輕啊?”李妃笑着道。
“哼,女人,你等着今天晚上,我一定要讓你開口救饒!”納蘭溪看着李妃那張足以颠倒衆生的臉孔:“而且我也真的是很期待,你這麽樣的一個女人,在床上,又會是怎麽樣的一種風情呢,哈哈!”
“老家夥,晚上,我會将錢準備齊的,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李妃有些厭惡地看着納蘭溪那張老臉,突然間将話鋒一轉。
“什麽條件?”
“那就是,我要與你一起去,不然的話,我不放心。”李妃一邊說着,一邊端起桌子一個高腳杯,然後輕輕地晃動着,于是杯子裏的紅酒便一下下地蕩漾着,在那透明的杯壁上,挂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于是那紅色的酒液與那白嫩的小手,兩相輝映之下,竟然讓人有種說不出來的魅惑。
納蘭溪吞了吞口水,眼神直直地盯着李妃,卻是在心裏發着狠:“媽的,這個女人,還真是讓人心動啊,等到今天晚上的,我一定會将你變成一個屬于我的女奴。”
不過李妃卻似沒有看到納蘭溪投到自己的身上的那異樣的目光,她隻是輕輕地揚着頭,陽光下,女人那白玉般的臉孔,竟然散發着淡淡的柔光。
“離天,這天齊廟内,沒有其他人了吧?”天若蘭低聲地問納蘭離天。
納蘭離天點了點頭,此時她早就偷偷地将自己的粉紅妖姬釋放了出去,而憑着那些粉紅妖姬的本事,應當還沒有什麽人,可以躲得過,他們的查探。
“若蘭,既然進來了,那麽你也就先去拜一拜你的父母兄長吧。”納蘭離天對天若蘭道。
聽到納蘭離天提及自己的父母兄長,天若蘭的眼中閃過了細碎的晦暗之色:“離天,對不起,當年是我的父皇下的旨意,指你叛國。”
有些艱難地說出了這句話,天若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看着納蘭離天那沒有什麽太大變化的臉孔:“離天,我不求你能原諒我的父皇,但是,現在東傲國卻已經是危在了旦夕,所以離天,我想請你來救一救整個兒的東傲國。現在那五國正在進攻我們東傲國,邊境上不斷地傳來,城池倫陷的消息,而那些城池中的百姓,也都有一大部份,被那五國的兵士們給屠殺掉了,我聽說,那鄰近南陽國的車池城,竟然生生慘遭到了屠城,所以,離天,就算是爲人東傲國的百姓,也請你救一救東傲國吧!”
這天齊廟,乃是我天家的祖廟,曆代的天家的皇帝都會被供奉在這裏,所以,在這裏我才會向你提出這個請求,離天,求求你,救一救東傲國。而我所可以支付的報酬就是,讓你成爲東傲國的女皇帝。
納蘭離天認直地看着天若蘭的小臉,從後者的眼晴裏,她看到的是,認真,沒有絲毫做假的認真。
“若蘭,你也知道,我隻是一個三年前逃離東傲國的一個棄子,以着一種極爲狼狽的狀态才逃出東傲國的,所以,我并沒有你說的那種可以拯救一個國的力量。而且,我這一次回來,不過就是爲了了結一下,三年前那些恩恩怨怨罷了,至于其他的事情,我沒有任何的興趣。”納蘭離天才剛一聽完了天若蘭的請求,甚至連想都沒有想,便直接搖了搖頭,天口拒絕道:“我之所以答應,假扮你的驸馬,不過就是不想讓你真的落入到那納蘭世家的手中,那樣的話,我相信,你也不會快樂的。”
天若蘭點了點頭:“我明白,我都明白,你隻是看在我們三年前的那個情份上,才會這麽做的。”
納蘭離天看着天若蘭那有些被淚水迷離了的雙眼,微微地點了點頭,不錯,天若蘭說得正是實話,若是沒有那三年前的相交,納蘭離天可不會随随便便就出手相助,用她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她納蘭離天根本就是好人,自然也不會去主動做什麽救世主。
“可是離天,我卻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你完全有能力來拯救現在的東傲國。”天若蘭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面前的納蘭離天:“隻要你肯答應,那麽我願意付出任何的代價。”
“我還是那句話,就是若蘭,我不會答應的,一來,我不是什麽救世主。二來,我從來不認爲東傲國與我有什麽關系,而且你也清楚,我對于東傲國的所有的記憶似乎就沒有什麽好事。三來,我并沒有打算在東傲國做什麽停留。四來就是,我本來就是一個殺手,而殺手隻會殺人,但是現在你卻想讓一個隻會殺人的人,來救人,你不覺得有些可笑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