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又沒有說過不答應,快點去給我取套衣服吧,你總不想我就穿着這麽套黑衣服,來與你拜堂吧?”納蘭離天伸手在自己的太陽穴上揉了揉道。
“謝謝,離天!”天若蘭驚喜地看着納蘭,忙轉身打開櫃子,從裏面取出來一套紅色的男子的袍服,還有一套女子的嫁衣。
兩個人很快就收拾停當了。
看看天若蘭,一襲大紅色的嫁衣,将她那前後有料的身體,完美地的勾勒了出來,修長的玉頸下,一片****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那雙美眸當中,此時已是愁苦盡去,因爲現在她要嫁的人,已經不再是納蘭無涯,卻是納蘭離天,所以,那雙眸子裏,卻是一片的喜悅。
白嫩的小臉上,帶着一抹嫣紅,看上去,竟然當真如同待嫁的女子一般含羞帶怯。
納蘭離天看着此時這一副小女人狀的天若蘭,不由得輕輕地嗓子:“若蘭,你不要這個樣子好不好,現在這裏沒有外人,你這樣,我倒是有些不舒服了。”
但是卻沒有想到經,天若蘭卻是“噗哧”一笑:“做戲就要做全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吧,随你吧!”納蘭離天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天若蘭擡頭仔細地打量着,一身紅衣的納蘭離天,眼裏不由得掠過了一抹的驚豔之色。
黑色的長發,高高地束起,在後面卻是如同黑色的瀑布一般,散了下來,而那如玉般的俏臉上,是那絕美而精緻的五官,如畫如詩,紅色的長袍穿着在她的身上,雖然略顯肥大,但是卻并沒有遮掩得住,她身上的那種如珠玉般的高貴的氣質,隻是在不經意地時候,會有些微地冷意,也随着散發出來。
此時的納蘭離天分明就是一個,風華絕代,玉樹臨風美男子。
“啧啧,我的驸馬爺,倒真的不是一般的俊俏啊,看來,今天整個兒帝都當中,你會迷倒一片的女人啊!”天若蘭贊歎着。
“好了,你今天也一定會迷倒一片的男人!”納蘭離天笑着回嘴道。
“對了,離天,這個家夥,要怎麽處理呢?”天若蘭微皺着眉,帶着幾分厭惡地指着地上那納蘭無涯的屍體道。
一旦她與納蘭離天離開這個房間,那麽若是有人發現了納蘭無涯的屍體,那麽說不得就會壞了大事。
“放心吧,有我在,就沒有事。”一邊說着,納蘭離天微微一揮手,于是一道綠色的枝蔓便從納蘭離天的手掌心中探了出來,一下子就卷起了納蘭無涯的屍體,然後便又縮回到了納蘭離天的身體當中。
“呃,離天,你……”被眼前這一幕給駭住了,天若蘭吃驚地看着納蘭離天,她搞不清楚,納蘭離天的手中,怎麽會探出來,隻有槙物系魔獸才具有的枝蔓,還有,爲什麽會竟納蘭無涯的屍體,卷入到了納蘭離天的體内。
“這是小花,你以前見過的。”納蘭離天簡單地解釋道:“緻于小花爲什麽會有這種狀态,等到有空我再講給你聽。不過現在,似乎又有人來催我們去拜天地了。”
果然,納蘭離天的話才剛剛說完,于是那緊閉的門外,再次傳來了敲門聲。
“公主,那麽我們就出去吧。”納蘭離天輕輕地拉住了天若蘭的手。
“嗯,我的驸馬爺!”天若蘭回以一笑。
當納蘭離天,天若蘭這兩個人一身盛妝地出現了在天齊廟的時候,那坐在高位上的,李妃不由得臉色沉了下來,以她的眼力,當然是一眼就看得出來,雖然這一男一女,兩個人都是風華絕代,而且也都是一襲的大紅婚衣,但是,那個新郎倌卻并不是納蘭世家的,納蘭無涯。
與身邊的納蘭世家的長老,也就是納蘭無涯的親爺爺,與納蘭離天有着很大恩怨的主兒,納蘭溪。
納蘭溪眯着一雙老眼,那眼中的事寒光不斷地閃動中,他當然認出來了,此時再抓着天若蘭手,向着自己與李妃這邊走來的年輕的男人并不是自己的孫子納蘭無涯。
“李妃娘,我想你應該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納蘭溪的目光,不由得瞥了一眼,李妃那玲珑有緻的身材,沉聲問題:“我的孫子,無涯爲什麽不在,而這個小子,又是什麽人,爲什麽,這昭告天下的,驸馬爺,卻不是我的孫子!”
聽到了納蘭溪的喝問,李妃眼神微微一變,說句實話,雖然李家與納蘭離天份屬于合作的關系,但是随着現在到達手中的權勢越來越多,這雙方之間的矛盾也是越加地表面化,與深化了起來。
李家現在越來越不滿意,納蘭世家漸漸地擺脫那隐世大世家的身份,而是開始在台前展露起了頭角,看那意思,這一代的納蘭世家,是打定了主意,想要脫離那隐世世家的身份了,也就是說,納蘭世家要高調地走到台前來。
權利這個東西,絕對是一株美麗的罂粟花,不但美麗,而且還對人有着緻命的吸引力。
一旦沾上,便會欲罷不能。
而現在的納蘭世家,無疑就是,因爲感覺到了手中握有實權這種美妙的感覺,而有些不安份了起來。
當然,這也正是人之常情,畢竟沒有哪個人,在品嘗到了權利給自己帶來的利益,還有那種身在高位的美妙的感覺之後,還能夠再真正地放下的人。
而現在,納蘭世家也是開始不再滿足于現狀起來,權利,永遠不會有人嫌多的。
而這一次,納蘭世家的家主納蘭嘯并沒有前來,而是隻派了納蘭家族的一個長老,也就是納蘭溪來參加,天若蘭與納蘭無涯的婚禮。
但是這個老頭子,不但對于李妃,沒任何的一點尊重,而且竟然還對于現在仍然顯得十分的美麗誘人的李妃表現出了十足的興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