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以他現在這種孤家寡人,根本就沒有辦法與納蘭家族相抗衡,那樣的話,根本就無異于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可是,可是他卻根本就沒有想過,這是不是自己的無能,他隻是想找一個人,讓這個人,來做爲自己的怨恨的載體,如此而矣,所以,就目前來看,納蘭離天,卻是這個怨恨的最好的載體。
“納蘭離天,對,對,對,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不是納蘭家族的一員嗎,你看看,你看看,你們納蘭家族的人,一個個都是什麽樣子,這個責任,是你的,是你的!”這種怨恨,一旦生了根,那麽就會如同瘟疫一樣迅速地漫延開來。
此時的上官無情,已經被自己的怨恨,徹底蒙蔽了雙眼,他早就已經忘記了,納蘭離天可是被納蘭家族趕出了納蘭家啊。一個人越是這樣,那麽他的結局也注定會十分的可悲。但是,這又怨得了誰呢?
這天,那東傲國的帝都當中熱鬧非凡,一派的喜氣洋洋。
因爲今天正是東傲國的小公主——天若蘭出嫁的大日子,而那親朗倌則是納蘭世家的納蘭無涯。
天若蘭靜靜地坐在自己的房間中,此時她那雙原本靈動的大眼睛,隻是直直地看着遠處,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如果此時有人與她對視,那麽就一定會發現,天若蘭的兩個眼睛是空洞的,是沒有任何焦距的。
此時的天若蘭,就宛如是一個無了靈魂的玩偶一般,任由着喜婆與宮女,前後左右地爲自己梳妝打扮着。
不多時候,天若蘭便已經是一身火紅的盛妝,那張本就美豔的俏臉上,更是嬌豔如花。
“公主殿下,您今天真的好美啊!”喜婆掰正天若蘭的身子,止不住地誇獎着。
但是她的誇獎,卻未曾令得天若蘭那張水般的臉孔上,有着任何的變化。
“哈哈哈,我的新娘在哪裏呢,快點讓我看看!”随着聲音,同樣也是一襲紅衣的納蘭天涯,大踏着步走了進來。
“喲,納蘭公子,你怎麽進來了,在大婚前,你與公主是不能見面的,否則話,那可是很不吉利的!”喜婆看到了納蘭無涯,那面上不由得微微一變,忙開口道。
“有什麽關系嘛,反正一會兒,她也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來看看也沒有什麽的!”納蘭無涯一邊說着,一邊幾把就扒拉開,想要阻擋自己靠近天若蘭的喜婆與宮女們,而來到了天若蘭的近前。
一伸手,有些粗魯地托起天若蘭那白晳,并且精緻的下巴,看到女人的那雙美眸,竟然是一片的空洞,而她的目光,卻是如同看透了自己,不,準确地說,應是透過自己,看向自己的身後。
這一發現,讓納蘭無涯感覺到十分的不爽:“女人,天若蘭,你聽着,你馬上就要嫁給我了,記住,我馬上就是你的男人了,你要聽我的,也必須要聽我的!媽的,臭女人,你要看着我,你看着我!”
一邊說着,納蘭無涯手指上的力量,不由得又加強了很多,這令得天若蘭的下巴不由得變得有些紅腫了起來。
而天若蘭的眼睛,微微轉動了一下,那目光也終于落到了納蘭無涯的臉上,嘴角輕輕地上擡了一下,天若蘭扯出一個諷刺的笑臉:“你是我男人?笑話,你是我的仇人還差不多,自從你殺了離天的那天起就是了!”
“哼,納蘭離天那個廢物!”納蘭無涯冷笑了一聲:“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對那個廢物念念不忘,但是她的本命魂牌已經碎了,所以,她的心髒也早就碎了,哈哈,不過這樣不是也很好嘛,從那天起,你就再也忘不了我了!”
“呸!”天若蘭冷冷地吐了一口,然後伸手,打掉納蘭無涯的手:“别用你的髒手碰我,我覺得惡心!”
“是嗎,你竟然會覺得惡心!”納蘭無涯邪笑了兩聲,然後粗暴地将天若蘭壓倒在地上,一伸手,竟然“呲拉”一聲就扯到了天若蘭那大紅的喜服,露出女人那晶瑩,雪白的身子,然後,納蘭無涯狠狠地就壓在了天若蘭的身體上。
“啊,納蘭公子,你這是要做什麽啊,這不行,這不行的!”房間内的喜婆與宮女們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會出現了這種事情,于是那個喜婆伸手便要拉起納蘭無涯:“納蘭公子,這事,現在可急不得,再說了,今天你就會與公主殿下洞房了,你看……”
喜婆的手掌剛剛碰到了納蘭無涯的喜服。
納蘭無涯的手掌一擡,便狠狠的扇在了喜婆的臉上:“滾!滾!你們都給我滾出去,快點!”
喜婆被納蘭無涯一把就扇翻在地,一口鮮血裏夾雜着幾顆牙齒,噴到了地面上。
餘下的一衆宮女,吓得臉色發白,忙扶起喜婆,低着頭,急急地走了出去。
“哈哈,天若蘭,公主殿下,整個兒帝都裏,最美的女人,你終于是我的了!”一邊說着,納蘭無涯一邊伸手狠狠地揉捏着,天若蘭那嬌美的柔軟。
天若蘭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一臉得意的納蘭無涯,并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的反抗,她早就被李妃逼着服下了一味奇藥,身體内的奧力已經全部被封住了不說,而且現在她的身體,卻是連一個最普通的孩子都不如。
所以天若蘭自己也是很清楚,自己的反抗,隻會徒令自己難堪,反正這一次自己想必也無法逃脫,那麽便隻能任由着納蘭無涯對自己上下其手了。
“哈哈,這皮膚果然不錯,這身段也很迷人,這腰好細啊,還有這下面……”納蘭無涯的手,不安份地順着天若蘭的身體,緩緩地向下滑動着,一邊啧啧地對天若蘭贊不絕口:“果然是人間絕色,不過這個樣子的你,應該還沒有什麽人看過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