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萬驚天也冷靜了下來,他明白,說到底,真正沒有理的,正是他與金花夫人這邊。
但是萬驚天卻還有些不甘心地道:“那還不是因爲你們竟然先報假名字來騙我們,所以夫人才會以這種方式,也無非就是。”
納蘭離天接口道:“無非就是想要探探我們的底。不錯,我報的就是假名字,但是你如果想的話,你也可以報個假名字啊,比如說,張三,李四,王大麻子什麽的啊!”
納蘭白羽的嘴角微微地彎了起來,而納蘭遊青卻是發現一聲低笑。
萬驚天,隻覺得自己似乎有種想要爆走的沖動,這個小個子,不開口則矣,一開口,足足能讓人氣個半死。
“不過呢,在你想要報假名字之前,你倒是應該好好地掂量一下自己,是不是可以脫離我的掌控。”一邊說着,一邊沖着金花夫人的方向,擡了擡下巴。
于是萬驚天不由得臉色有些灰暗,這分别就是挑釁嘛,而且還是赤果果的挑釁,這個小個子還不如,直接就說,你要是實力比我強的話,那麽你也可以用假名字啊,而我也查不出來!
而就在這時,金花夫人卻是已經将房門打開了,納蘭離天的眼睛微微一閉,心神一收,于是金花夫人隻覺得腦子嗡得一聲,整個兒便恢複了正常,但是卻發現自己正站在門口,手也正握着門把手,而門外,鄒大師與正手裏托着茶壺的甜兒兩個人正站在門外,對着自己施禮。
“我怎麽會在這裏呢?”這是金花夫人恢複意識的第一個想法,她的眼睛不由得向着納蘭離天轉了過去,雖然剛才到底是發生了什麽,她已經全然不記得了,但是她卻記得,自己正在爲納蘭離天施展魅惑之術,而正在那裏,一對上納蘭離天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瞳,于是自己的腦子裏便一昏,接下來的任何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一想明白這一點,金花夫人的背心不由得浮起了一層細細的汗水,她突然發現了,原來自己一直都在小看這個少年,她要比自己所估計得還要藏得更深。
“夫人?”就在金花夫人愣神的時候,那位鄒大師與甜兒,卻是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她,均不明白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了,怎麽金花夫人一擋在門口處,不讓自己兩個人進去。而二,就是金花夫人也不開口讓自己兩個人離開,隻是有些失神地不知道在想什麽,說實話,這種樣子的夫人,倒是第一次見。
鄒大師的聲音,喚回了金花夫人的神志,于是金花夫人當下便輕輕一笑,忙讓開了身子:“好了,鄒大師,甜兒,你們兩個快點進來吧,對了甜兒,你快點給貴客把茶都倒上。”
甜兒輕輕地應了一聲,便走到茶幾前,将手中的托盤放下,先在每個人的面前,放了一個茶盞,然後這才執起茶壺,爲每一個人都倒了一杯清茶,之後,甜兒并沒有離開,而是恭敬地退到了後面,想必是要繼續留在這裏侍候着。
“那麽古小公子,那麽你就将你準備的拍品拿出來吧,這位鄒大師,可是我們這裏的首席鑒定大師。”金花夫人對着納蘭離天介紹道。
納蘭離天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這位鄒大師,此人也就四五十歲的年紀,長得十分白淨,無須,一雙有神的眼睛裏,不進地閃過一道精光,頭發梳得整整齊齊的,沒有一絲的亂發,一襲合體的淡黃色的長袍,十分的整潔筆挺,但是最讓納蘭離天注意的卻是,他的那雙手,他的手掌微微有些厚,看起來很軟,十指纖長,指甲也都剪得整整齊齊的,讓人看起來十分的舒服。
納蘭離天打量完畢,這才對着身邊坐着的納蘭遊青一點頭。
于是納蘭遊青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來到大廳正中央人位置,伸手往自己的儲物袋裏一掏,于是一樣樣的各不相同的動物魔獸,與植物種子,便堆到了大廳之内。
随着納蘭遊青的動作越來越快,這大廳竟然已經堆滿了。
但是卻令人十分驚奇的是,這些動作魔獸們,一隻隻地隻是悶着頭在睡覺,這樣一來,倒是根本就不用擔心,他們亂跑了。
鄒大師看着納蘭遊青腰上的,那個不怎麽起眼的儲物袋,再看看這一地的兩系魔獸,一張老臉,竟然如同那風中的秋葉一般不停地抖動了起來。
如此大量的魔蓋,還是他有生來第一次看到。
不過此時他卻是驚訝地喚了一起:“竟然是極品的奧力儲物袋!”
他這一句話一出,金花夫人與萬驚天的眼睛也盯到了納蘭遊青的腰間。
要知道,一個極品的奧力儲物袋,現在在大陸上,那可是就算是有錢也買不到的。
而金花夫人與萬驚天兩個人兩雙眼睛,竟然不約而同地再次看向納蘭離天與納蘭白羽的腰間,果然,他們兩個的儲物袋竟然與納蘭遊青的是一模一樣,那麽也就是說,他們三個人,所使用的都是極品的奧力儲物袋。
别人,就算是一擲千萬金,也找不到一個極品的奧力儲物袋,而這三個家夥,倒好,一下子就三個。
如果這個事兒,一旦傳出去,隻怕會有一大堆眼饞的人,會打這三個小家夥的主意。
納蘭離天端起茶盞,輕輕地抿了一小口:“鄒大師,我們并不需要你來爲我們鑒這儲物袋,你現在需要看的,是那些。”
說着納蘭離天擡手一指:“那些東西,應該會令你,鑒定好久的,所以,你還是先不要浪費精力在别的事情上了。”
那位鄒大師也從納蘭離天的口氣中聽出來,對方似乎因爲自己一時多言而有些不悅,當下忙一點,便走到了納蘭遊青的身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