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求求你,饒了我吧,夫人,求求你了!”餘平并沒有擡頭看向女人,而是不停地對着女人叩着頭,那嘴裏不斷地請求女人饒了自己。
“呵呵。”女人嬌笑着:“想讓我饒了你,也很簡單,把你偷走的東西,交出來,那麽我保你無事。”
餘平沒有絲毫地遲疑:“夫人,我真的沒有拿啊,真的,真的沒有拿啊,夫人,你要相信我啊!”
餘平有些激動地一把就抓住了女人足踝。
那入手的細膩觸感,竟然令得他的聲音不由得一頓。
“餘平,你說,如果那個東西不是你拿的,那麽會是誰拿的呢?”女人聲音帶着濃濃地蠱惑。
餘平的身體一僵,但繼而卻是依就執着地搖了搖頭:“夫人,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餘平,你也知道,夫人我可是不喜歡不誠實的人啊!”一邊說着,女人一邊蹲在了男人的面前,于是那本就有些短的裙子,便又生生地向上縮水了一大截。而與此同時,周圍的那五個彪形大漢,不約而同地,一起吞起了口水。
不過對于這種事情,女人似乎早就已經司空見慣了,她并沒有理會那五個大漢,而是伸出自己的纖纖玉指,輕輕地托起了男人的下巴,強迫男人與自己對視,女人眼睛裏一道黃色的光芒閃過。
然後,那個餘平的眼睛中,竟然一下子就沒有了焦距,隻剩下一片的茫然。
“餘平,你乖乖地告訴我,那個東西現在在什麽地方,然後,我就會滿足你的一個願望,你放心,什麽願望都可以,就算你想要我,也可以!怎麽,餘平,莫非你不喜歡我嗎?”
那嬌媚的聲音,甜膩得令納蘭離天的身上,不由得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簡直就是奧斯卡影後的料,不管是潛規則還是演技,這潛質一等一了!”這是納蘭離天給這個女人的評價。
此時候那個餘平的聲音微微有些含糊,似乎是在說夢話一般:“呃,那,個,東,西,呃,那,個,東,西,呃,那,個,東,西……”
女人微微有些不悅,但繼而卻是又燦然一笑:“對,那就那個東西,你快告訴我,那個東西在哪裏啊?”
餘平的身子一動:“在,在……”隻可惜,他隻說到這裏的時候,那嘴角竟然緩緩地流出一道黑血,竟然氣絕身亡了。
“他,媽,的!”女人騰地一下子站直了身體,一拳便打在了餘平的胸前,竟然将餘平的屍體,一下子打得飛出了二十幾米。
“靠,竟然還是一隻爆力的母夜叉!”納蘭離天在心裏,又爲女人的評價,補充了一句。
此時女人臉上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片的鐵青與冰冷,這翻臉速度,當真是比翻書還快。
女人冷冷地目光,掃過那五個彪形大漢,這五個漢子,均是将頭垂到了胸前,根本就不敢與女人對視。
“哼,都,他,媽,的是一群廢物!”罵完了這句話,女人便氣哼哼地轉身走到了那頭貓頭鷹的身邊,隻不過,這一次,她根本就沒有讓人過來扶她,隻是足尖在地面上輕輕地一點,那身子,便十分輕盈地落在了貓頭鷹的背上。
然後那貓頭鷹,又翅一展,便飛到了半空中。
地面上的五個男人,剛要松口氣,可是半空中卻又傳來了女人那冷冷的聲音:“回去後,你們五個,去刑堂各領二十闆子!”
“是!”五個大漢齊聲應道。
然後那貓頭鷹,這才載着女人,越飛越遠。
而那五個大漢也是将剛才那個叫做餘平的男人的屍體,收到了儲物袋中,想來,應該是回去交差。然後便也匆匆地離開了。
納蘭離天很有耐心地繼續在草叢中又趴了近一個小時,然後這才站起身來,微微地活動了一下,她的臉上便挂上了笑意:“嘿嘿,到底是什麽好東西呢,竟然值得這麽大動幹戈,我倒是十分的好奇!”
一邊說着,納蘭離天一邊走到了,剛剛那個餘平,埋東西的樹下。
都沒有用納蘭離天自己動物,那個小墨與小玉兩個小家夥,就埋頭苦挖了起來,雖然他們不像是小金那樣,是個挖坑的能手,但是畢竟也是四個蹄同時運作,所以,整體來說,速度也還可以。
“主人,挖到了!”
那土坑中,赫然就是一個十分普通的漆黑,一點光澤都沒有的盒子。
納蘭離天伸手,将那個盒子拿出來,這個盒子入手很重,壓得納蘭離天的手腕,不由得微微一沉,而這個盒子的材質,納蘭離天也并沒有看出來,但是,那上面卻是勾刻着一些極爲古樸的花紋,令納蘭離天感到一種有些心動,有些熟悉,有些難以言喻的感覺。
這個盒子上,并沒有加鎖,但是卻任由納蘭離天如何想辦法,卻都無法打開。
“怪事了,這個裏面到底是什麽東西呢?”納蘭離天有些郁悶的嘟囔着。
不知道爲什麽,對于這個盒子裏面的東西,納蘭離天竟然有些期待,或者更爲準确地說,那就是一種異樣的感覺,那種感覺,好像來自于自己的靈魂最深處,那竟是一種深深地渴望。
而這時,在遙遠的地方,還是那座華貴的宮殿之中,依就是那個氣質出衆的少年,正一臉微笑地在看着納蘭離天:“禮物,終于送到了你的手上,離天,以你現在的實力,應該還打不開,但是不要急,你早晚都會打開。畢竟,那可是你萬餘年前的武器。雖然有些早,但是我卻依然決定,快點将他送到你的手裏,他應該可以給你帶來一些幫助。”
“離天啊,快點成長起來吧,快些強大起來吧,快些在無窮無盡的鮮血當中,覺醒了吧,因爲隻有這樣,我們才可以天天在一起,一萬年了,一萬年了,你可知道,這一萬年來,我以你的思念,無時無刻不在折磨着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