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通了這一點,九旭烈陽的思路便放開了,如果不是遲光明與基本下的手,那麽便說明這件事情,保是針對他九旭烈陽與九旭飛鳳兩個人的,那以便隻有九旭家的那一支已經被逐出家門的那一支了。
一想到這裏,九旭烈陽不由得騰地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那些人曾經去襲擊過,九旭世家,所以九旭烈陽可是清楚地知道,那些人的厲害,他們的能力,應該不是單憑着納蘭離天與匡驚棠這兩個人就可以擺平的。
九旭烈陽很想追出去,但是現在天色漆黑如墨,就算他追出去又能如何呢。
“放心吧,隻要有離天在,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天若蘭看出來的九旭烈陽的不安,于是面上一笑道:“不知道爲什麽,我對于離天,永遠都有着一種莫名其妙的信任。”
聽到了天若蘭的話,九旭烈陽心頭不由得就是一震,他有些汗顔地扭頭看着天若蘭那張美豔如花的臉孔,這時候他才意識到了,這個美豔的公主,果然不是一個花瓶。
而他也是心裏輕聲地問着自己:“看來我還是沒有真的從心底上,如天若蘭那般地信任着納蘭離天啊!信任,信任!”
一夜的時間,便很快就過去了,當第二天天光大亮的時候,大家重又聚到了一起,竟然發現所有的人,居然都頂着一對熊貓眼,看來昨天夜裏,所有的人都是在等豐納蘭離天,匡驚棠兩個人可以帶着九旭飛鳳一起回來。
不過,這一夜算是白等了。
上午的時間也是在大家默默地等待中,滑過了,中午終于馬上就到了。
九旭烈陽擡頭看了看那馬上就要到中天的太陽,站起了身體:“好了,我們去操場吧!”
大家沒有任何一個人多說一句話,都站了起來,跟在九旭烈陽的身後,向着那操場中走了過去。
此時操場地上,那遲光明,基本兩個人帶着自己的隊伍正洋洋得意的站在那裏,要知道就算是奧師學院已經減員了大半了,但是那遲光明與基本的隊伍,一眼看過去,也要足足比這邊納蘭離天的隊伍多出來好幾倍。
而院長姬萬仇這個老家夥,果然應納蘭離天的邀請,來給他們兩隊的人馬當做評判。
“咦?”在隊伍中沒有看到納蘭離天,姬萬仇卻是一片的奇怪,昨天夜裏他并不在學院中,而是去了耶羅城的城主府,雖然納蘭離天已經回來了,但是依着她那甩手掌櫃的性子,根本就沒有要去那城主府就職的意思,而姬萬仇也是不想讓她在學院大比之前,爲任何事情而分心。
“無情,離天人呢?”一招手,将上官無情喊到了身邊,姬萬仇悄聲地問道。
上官無情也是低着聲音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附在姬萬仇的身邊講了一遍。
姬萬仇怎麽也沒有想到,大半夜的居然有人可以這麽大膽,竟然敢來到學院中,劫走自己的學員,于是這臉色便有些不好看了。
昨天,姬萬仇沒在學院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什麽人知道,要說有的人,便也隻有那個陰冥,但是那個家夥,可是絕對不會做任何對于納蘭離天不利的事情,而且昨天晚上陰冥也是不在學院中,說是家族那邊出點事情,急着回家族看看。
而在陰冥臨走的時候,姬萬仇還是千囑咐,萬叮咛的,再三告戒陰冥千萬,千萬,千不要将那個小魔頭帶到學院中來。
不是當時陰冥隻是哼了一聲,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答應下來。
而此時在遲光明那邊,也發現了納蘭離天這隊伍中,少了三個人,本來人就少,這一少三個人便顯得更沒有人,特别在與遲光明那隊的人氣一比,簡直就是少得可憐。
“哈哈,怎麽,你們的那個叫什麽納蘭離天的隊長怎麽沒有出來呢,是不是膽怯了,被吓到了,所以不敢出來了呢?”基本大聲地叫嚣着:“哈哈,這叫什麽,廢物就是廢物,隻是這麽一個普通的切磋,竟然就吓得躲了起來,這膽子倒是與老鼠有的一拼啊!”
此時基本身邊的一個臉上長着雀斑的少年,也尖聲道:“就是,就是,那個傭兵的頭子不是也沒有來嗎?對了,你們說是不是他們兩個私奔去了,哈哈,這可是非常不好的事情,豈不是墜了我們學院的名頭,院長大人,你可是要嚴懲啊!”
聽到對方竟然往納蘭離天的身上潑髒水,一時間,九旭烈陽這邊的一幹人,都隻覺得是義憤填膺,握起拳頭就要沖上去,還好九旭烈陽的頭腦比較冷靜,一伸手将衆人攔了下來。
可是就在九旭烈陽擋住了其他人的時候,有兩道黑影卻是一閃,直接地從九旭烈陽的頭頂上躍了過去,并且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那個基本與那個臉上長着雀斑的少年面前。
“損天,毀地!”九旭烈陽這邊大家都吃驚地看着這兩兄弟,雖然與狼群對戰的時候,也看到過這兄弟二人使用狂飙拳時的樣子,但是卻從來都沒有想到過,他們竟然還會另外的一種十分詭異的鬥技。
兩個人身形閃動間,竟然會帶起一縷縷的陰風,而且此時他們兩個雙手呈爪狀,也不招呼,直接就向着基本與那個臉上長着雀斑的少年頭頂插了下去。
還好那個遲光明倒也是有着幾分領,竟然生生地拉住基本與那個臉上長着雀斑的少年向後拖了半步,雖然隻是半步,卻也讓得隕天與毀地兩個人雙手插錯了位置。
隕天一爪正好插在了基本的肩頭上,而毀地卻是一爪正好插在那個臉上長着雀斑的少年的胸口處。
“喝!”随着兩個少年心頭的一聲輕喝,兩個人身形向後一旋,收爪,卻是在基本與那個臉上長着雀斑的少年的身體上留下了五個深深的血洞,此時那鮮血就宛如那小溪一般汩汩地流了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