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隊長,求求你了,原諒她們一次吧,哪怕你可以通過帝國的法律來解決這件事情也行啊?”楊子實在是不忍心繼續再看下去了。
納蘭離天眼波掃了一眼周圍的自己所有的朋友。
“離天,你放心吧,無論你做什麽事情,我都會站在你這一邊!”天若蘭一笑。
聽到了天若蘭的話,其餘的人也都紛紛地表态,大家都尊重納蘭離天所做的一切選擇。
納蘭離天盯着楊子道:“我不會放過她們,更不會原諒她們,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對我身邊的人,不利的人,就算她們是女人也是一樣!”
說出這番話來,納蘭離天清楚地看到了楊子臉上那絕望的神色,她明白,也許現在在楊子的心中,她便已經成了一個冷血無情的人,但是那樣又有什麽關系呢。
納蘭離天很明白,如果哪一天,她自己出了什麽事情,那麽帝國的法律幫不了她,所謂的公平正義也幫不了她,那些所謂的大道理更是幫不了她,能幫她的永遠就都隻有真真正正與她一起惺惺相惜的朋友,所以,冷血又能如何,無情又能如何,這才是她納蘭離天嗎!
玲玲,小晶,柔兒,這三個女孩子,隻是眨眼之間便被那群草狼給團團地圍住了,以她們那弱到了極點的身手,怎麽可能會是這群草狼的對手呢,于是隻是一會兒的功夫,三個女孩子便真的被這群草狼撕得血肉模糊了。
那個柔兒在最後的時候,扯着嗓子嘶叫着:“納蘭離天,我恨你,你這般鐵石心腸的人,早早晚晚會下地獄的!”
納蘭離天臉色沒有所動,而是一翻手,竟然從自己的儲物袋中,将那金牛,金沙,郝軍三個人也丢到了狼群當中。
“納蘭離天,你!你太過份了!”看到又是三個人葬身狼腹,楊子氣得滿臉通紅,撲到了納蘭離天的面前,那爆怒的樣子,似乎是想生生地将納蘭離天納撕開一樣。
還好,敦儒,風流,風泫三個人從後面将楊子抱住。
而看到這情景,那隕天與毀地兩個卻是跨前兩步,擋在納蘭離天的面前。
不論納蘭離天做什麽,就算納蘭離天殺人,那麽在他們的眼中,也是沒有任何的問題,因爲隕天與毀地兩個人明白,自從納蘭離天救下來他們的那一天開始,他們三個人的命運便緊緊地聯系到了一起。
無論納蘭離天是嗜血如命的魔鬼,還是快意恩仇的俠士,亦或是受人唾棄的廢物,他們兩個永遠都會緊緊地跟随在納蘭離天的身邊。
而且納蘭離天做任何事情也根本就不需在對他們解釋什麽,因爲他們相信納蘭離天這個主人。
“納蘭離天,你這個魔鬼,你這個劊子手!”楊子隻覺得自己都快氣瘋了,他拼命地掙紮着,嘶喊着。
在楊子的心目中,雖然那玲玲,小晶,柔兒,牛,金沙,郝軍六個人的确有錯,但是卻并沒有對納蘭離天他們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雖然說是,他們的目的,便是讓納蘭離天這一行人,斷送在這耶格山中,但是卻并沒有實現不是嗎,所以,他們不應該死,不應該這樣慘死。
納蘭離天冷笑着看着楊子,冷冷地道:“我就是魔鬼,我就是劊子手又能怎麽樣,哼,實話說了吧,在你們這七個人當中,也就是你還能勉強地入得了我的眼,他們幾個,别說是傲骨了,連最爲基本的骨氣都沒有,這種人,在我的眼裏就是垃圾!”
“可是,垃圾也有生存的權利,垃圾也不該就這樣被人殺死!”楊子大聲地質問道。
納蘭離天上前兩步,伸出兩個手指,托起了楊子的下巴:“是嗎?也許吧!本來我倒是也沒有打算理會他們,可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來千萬百計地對付我的這些朋友,這一點卻不是我所能容忍的!”
“可是,他們并沒有成功不是嗎?”楊子瞪着兩隻大眼睛,那瞳仁裏布滿了血絲。
“沒有成功?”納蘭離天諷刺地一笑:“若是成功,那麽一切不就都晚了,楊子,你以爲這是在玩小孩子的過家家的遊戲嗎,不是,這是十分現實的你死我亡,如果我與小棠棠沒有發現他們的異樣,沒有及時的處理方案,那麽,我問你,包括上次的暗殺在内,我們這一行人,還能活着幾個?”
“哼,以爲可以抱上某些人的大腿便想要濫殺無辜,對于這一點,我沒有意見,也可以站在一邊看戲,但是這個對象卻最好不要與我扯上一點的關系,否則那麽我就會生氣,而這,就是我生氣的後果,當然後果應該不隻是這些,還有大頭沒有處置呢!”
說到這裏,納蘭離天的一雙眼睛裏,灼灼地散發着一種異樣冰冷的光芒,令楊子不由得生生地打了一寒顫。
聽到了納蘭離天的話,面前的幾個人,面上都微微地一笑,他們倒是如何也沒有想到,納蘭離天處置這六個人,居然僅僅是因爲,這六個人,竟然是不識好歹地,竟然敢打着傷害他的主意,一時間,在這六個人的心目中,納蘭離天的地位又升了一級。
“離天,我們撤吧,這些狼太多了!”匡驚棠在納蘭離天身邊低聲道。
“不用!”納蘭離天一擺手:“這些狼,是一個非常好的陪練,大家看好了,今天在這裏,我就教給你們一套拳法,名爲狂飙拳,說起來,這套拳法,應該十分适合于敦儒來練,但是大家也都可以學一學,爲以後打好一個良好的基礎。”
“狂飙拳,講究的肉體的強悍的程度,肉體越強,力量越強,所發揮出來的威力也就是越強!”納蘭離天一邊說着,一邊便跳進了群狼之中:“你們看好了!”
話音剛一落,那團團地圍在納蘭離天身邊的群狼便率先發動了攻勢。
納蘭離天出拳快如閃動,拳中夾帶着呼呼的風聲,每擊出一拳,那力量,竟然可以生生地将一頭劃狼打得就地嗷嗷叫着打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