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首的黑衣蒙面人,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這個年紀不大的小女孩。
“是,你沒有聽錯,就是我!”納蘭離天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他們這些人是我帶出來的,所以,無論如何,我都會保證他們平安,不讓他們受到任何損傷,所以,戰吧!”
随着納蘭離天的戰吧,這兩個字音剛落,隕天,毀地,匡驚棠三個人的身形便動了。
隕天與毀地的動作奇快,而且十分的怪異,他們兩個人的身子由如那一抹黑色的輕煙一般,看起來輕飄飄的,但是卻是奇快無比。
而做爲隕天與毀地的目标的那兩個黑衣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看到隕天與毀地兩個人已經撲到了自己的眼睛,而就在他們舉起自己手中的武器的時候,一個令得所有人驚訝的事情的發生了,隻見隕天與毀地的雙手呈爪狀,而那手上竟然被一團黑色所包裹,帶着一道破風之聲,便重重地扣在了這兩個黑衣人的頭頂上。
于是那極爲堅實的頭骨此就卻宛如豆腐一般,竟然如此輕而易舉地就被隕天與毀地兩個人的手指洞穿出來五個指洞,那鮮血便順着兩個黑衣人的腦袋,向外流淌着。
當然了,那頭骨被人穿透,這人自然也就死翹翹了。
隻不過這兩個黑衣人卻是睜着眼睛死的,到死都沒有搞明白,自己是怎麽死的。
隻是眨眼之間,自己這邊便死掉了兩個人,這一突然間的變化,倒是令得爲首的黑衣人,大失驚色,這種情況,可是他之前如何也沒有想到的。
此時不光是他怔住了,就連納蘭離天這邊的所有的人,隻是除了納蘭離天之外的所有人也怔住了,他們怎麽也想不到,隻是短短的三個月時間,隕天與毀地兩個人就能變得如此的強悍。
于是投入到納蘭離天身體上的目光,便是變得非常的火熱。
不過納蘭離天的神色卻是沒有一點的變化。
而這時,除了一名被匡驚棠纏住的黑衣人,另外兩名黑衣人的身子便疾速地向後退去。
納蘭離天唇角彎起來一個弧度:“怎麽,想要召出天玄寶典了,不過現在才想起來,似乎有些晚了!”
當納蘭離天的聲音剛剛停止,這三個黑衣人的動作便詭異地停止了,而且那身體也是徑直地從大樹上掉了下來。
匡驚棠卻是清楚地看到了,從自己的對手的脖子飛出來幾隻粉紅色的蜜蜂,而這種蜜蜂他也是認識的,它叫做,究紅妖姬。
但是光憑着粉紅妖姬的毒素,卻是也不可能,令得這三個黑衣人,這麽快就死翹翹,果然,随着黑衣人身上的衣服一陣的蠕動,竟然鑽出來兩隻青色的蠍子。
“這是……”匡驚棠的眼瞳一縮,這種魔獸他可是認得的,當年,他第一次随着傭兵團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就遇到過這種魔獸,當時一個老傭兵爲了保護自己,便被這種魔獸給刺了一下,結果不治,而一命嗚呼了,這件事,一直都是匡驚棠心中的最大遺憾,而他也深深地記住了這種魔獸的名字,它的名字叫做——大地之王。
匡驚棠看着那幾隻大地之王,與粉紅妖姬盡數回到了納蘭離天的身邊,便也明白了,納蘭離天之所以如此的有恃無恐,原來是她早就有所準備了。
而另外兩個黑衣人衣服中的粉紅妖姬與,大地之王,卻是分别回到了隕天與隕地的體内。
匡驚棠明白了,看來這隕天和毀地兩個人也契約到了天玄寶典,而且等級應該也不低。
隕天與毀地兩個人卻是沒有理會其他人的吃驚,而是直接從地上,拾起這五個黑衣人所掉落的天玄寶典,送到了納蘭離天的手裏。
納蘭離天大概地翻了一下,還可以,這五個家夥的天玄寶典雖然比不上,隕天與毀地所契約的,天級天玄寶典,但是卻也是玄級的,已經很不錯了。
隻不過,當看到納蘭離天手上的五部玄級天玄寶典,那玲玲,小晶,柔兒,甚至是那金牛,金沙,郝軍六個人的眼睛裏都充斥着火熱,别人不知道,可是他們自己卻是再清楚不過了,他們至今爲止,還沒有契約過天玄寶典呢。
這五部天玄寶典,雖然不是地階與天階,但是卻是玄階,對于像他們這種貧寒家庭的孩子來講,已經是再好不過了。
要知道,如果說天玄寶典,契約到白級的天玄寶典,對于他們來講也還不算是什麽難事,但是他們卻是也不甘心啊,畢竟那白級的天玄寶典,隻有三頁,也就是說,他們隻能契約三隻寶典獸,這個數字對于奧師來說,實在是太少了。
所以他們才是一直忍着誘惑,沒有契約,不過對于那黃階天玄寶典,與玄階天玄寶典,那高昂的價格,卻是他們無力支付的,因此看到納蘭離天手中的這五部玄階天玄寶典,說不動心,那絕對是假的。
一邊的楊子,看到了那些部天玄寶典心頭也是一動,但是卻瞬間便黯然地垂下了眼睑,他很清楚,從剛才開始,納蘭離天便已經猜到了,金牛他們幾個與基本所做的交易了,當然也更是應該猜到了,這五個黑衣人,便正是基本出錢從那殺手公會裏雇來的殺手。
如此,既然有了想殺納蘭離天的心,那麽怎麽好意思,再開口讓納蘭離天将她的戰利品來分給自己幾人呢。
不過,雖然楊子是這麽想的,但是卻并不代表,其他的人也是這麽想的,比如說,那三個女人。
玲玲這個典型的胸大無腦型女人,第一個便對着納蘭離天發難了:“喂,這種戰利品,按理,應該是分給大家的,既然我們都是一隊的,而且你們這些人又都有天玄寶典,那麽這些天玄寶典便是應該給我們,我們七個人還沒有契約天玄寶典呢!”
聽着這過于理直氣壯的聲音,納蘭離天一翻手,便将那五部天玄寶典收入到了自己的納戒中,将這個玲玲的話真接無視掉了。
“喂,你這個人怎麽這樣啊!”玲玲心頭不由得有些火起了。被人如此的無視,的确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