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聲音,九旭烈陽和九旭飛鳳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
姬萬仇,不由得眼皮跳了兩下,怎麽就沒有人告訴他,那個琉璃是赫連世家的人,這兩個烈陽,飛鳳是九旭世家的人呢,早知道,有關這兩大世家的人在,他還用得着這麽擔心嗎。
納蘭離天頗爲不滿,讓九旭烈陽那個嚣張的家夥占自己的口頭便宜,這也太令人不爽了。
隻是那九旭烈陽根本就無視,納蘭離天那氣憤的目光,而且一把就攬住了她的細腰,将她帶到了自己的懷裏,九旭烈陽昂然地看着沈正風:“沈城主,我問問,我九旭烈陽的未婚妻,難道就打不得,你一個小小城主家的小姐了,是你的女兒高貴,還是我的未婚妻更高貴?”
沈妍不敢相信地看着九旭烈陽,她悲悲切切地道:“烈陽哥哥,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呢?”
九旭飛鳳一皺眉:“我九旭家可不要,那種居然會當衆吓得尿褲子的女人!所以,你就省省吧!”
這赫連琉璃,九旭烈陽,九旭飛鳳三個人的先後出面,令得場内的氣氛不由得尴尬了起來。
那沈正風,常發兩個人一時間竟然面面相觑,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不管怎麽說,雖然面前的赫連琉璃,九旭烈陽,九旭飛鳳三個人,還隻是三個少年,但是他們身後所代表的兩大勢力,卻是不容自己忽視的,那可是兩個龐然大物啊,不是自己所能招惹得起的,但是若是這樣便想讓他們退上去,說句實話,這心裏倒也是着實的不甘心。
“怎麽,沈城主,還有這位什麽,長老大人,你們還有什麽事嗎?”九旭烈陽見到那沈正風與常發兩個人居然沒有想要退去的意思,臉不由得一沉。
“呃,不是,隻是我不明白,怎麽九旭公子的未婚妻會在這麽樣的一所學院當中,這可是有辱九旭家的身份啊!”沈正風皮笑肉不笑地道。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九旭烈陽還沒有說話呢,那九旭飛鳳卻開口了:“怎麽,沈城主,莫非,我九旭家族的人上哪所學院,還需要提前通知你一聲不成,現在不光是離天在這所學院中,我和哥哥也同樣是這所學院的學員,怎麽,你有意見?”
說着,九旭飛鳳美目一瞪,向前踏上了兩步。
沈正風不過也就是那麽一問罷了,他哪裏敢有什麽意見呢,當下忙賠着笑臉道爲:“當然沒有意見,當然沒有。”
“既然,沈城主,你沒有其他的事情了,那就請離開吧,我們還要準備上課呢!”九旭烈陽淡淡地道。
“是,是,九旭公子,赫連公子,九旭小姐,我這就離開。”沈正風點頭哈腰地道。
“等一等沈城主!”沒想到,這時候,那個毛魯居然開口了。
沈正風眉頭一皺,他倒是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毛魯居然這般地沒有眼色,當下那臉色沉悶如水:“毛魯,你還有什麽事?”
心裏卻是暗暗地罵道,若不是你毛家的人,拍着胸脯說,這一次一定可以拿下這奧師學院,老子至于在這裏受了這半天的鳥氣嗎,都這種情況了,你還啰嗦個屁啊。
那毛魯似乎沒有看到那沈正風的臉色,直接走了出來,一拱手,道:“沈城主,常長老,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那便是帝國的法律中有一條便是,非公正的比試,不得濫傷人命。可是這位納蘭離天,卻在前兩天的時候,指使其他的奧師學院的學員殺害了絕大部分的奧師學院的學員與教員,這種戕害同院同胞的事情,可是最最令人不恥的行爲!”
“而且還不光是如此,她還綁架了落華學院的院長大人,以此爲威脅,不讓那見義勇爲的落華學院的一幹人等,來救助那些無辜枉死的奧師學院的學生。”
“我也是奧師學院的一員,按理說,這種不光彩的院恥,我不該如此當衆說出來,但是如果不說,我心裏便會有些不甘,沈城主,常長老,那些同學們死得委屈啊,那些老師們也死得冤枉啊,請沈城主大人,和常長老大人,明查秋毫,将這真正的兇手正法,還奧師學院一個公道,還那些慘死的同學們一個公道,還那些老師們一個公道。”
“畢竟我們這裏還是一個有皇法的地方,若是城主大人,常長老大人,不能嚴懲兇手的話,那麽豈不是令得大家心寒,那樣的話,這天地之間的道義何在,這正氣何存?”
納蘭離天此時心裏沒有一點的怒氣,她看着那滿臉義憤,正在激動地演講地毛魯,心裏暗暗地稱贊着,好家夥,這見過無恥的,沒見過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的,而且居然還是可以将是非黑白這般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人,人才啊,人才,絕對是一個百年難得一遇的精品人才。
這般的才能,若是到了那二十一世,絕對會是奧斯卡大獎的得主,不演戲,真是浪費了這身才華。
聽着那毛魯的話,沈正風和常發兩個人的臉上再次露出了笑容,真是沒有想到啊,這毛家的人還真的是足夠給力的了,這下子,隻怕就算是有那赫連琉璃,九旭烈陽,九旭飛鳳三個人給那什麽納蘭離天撐腰也不怕了,不然的便會有一個更大的帽子扣到那兩大世家的頭上,藐視帝國法律,這個大帽子,絕對不是八大世家所可以承受的。
聽着那毛魯在那裏口若懸河以暢所欲言,隻是将那些奧師學院在那一場事件中,幸存的師生們氣得夠嗆,但是氣歸氣,他們卻是沒有一個敢站出來,拍着胸脯說,毛魯,你這是胡說。
畢竟在這山高皇帝遠的地方,那可是沈正風一人獨大的天下,若是此時站出來,隻怕自己以後絕對會很慘的。
“毛驢,你胡說!”别人不敢說,但是卻不代表了上官無雙不敢說:“毛驢,你真真是瞪着兩個驢眼,說瞎話。”
上官無雙站了出來,上官無情當然就不能再看着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