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離天擡眼一看,笑了,不錯,都認識,都是熟人,那兩個少年,正是小胖子任少,和耶羅城裏出了名的纨绔大少白少二個人。
當然在這白少和任少的身邊,還是站着那個陰冷的少年,納蘭離天還記得他的名字——毛豫。
上官無情,上官無雙,敦儒,風流,風泫五個人也同樣認出了面前那些人,當然也明白,他們與納蘭離天之間的矛盾,當下五個少年也沒有商量,居然不約而同地加快了腳步,走到了納蘭離天前面,将納蘭離天那瘦小的身子,嚴嚴實實在擋在了後面。
而隕天與毀地,兩個小家也同時認出了沈妍,兩個小家夥,雖然沒有上官無情,上官無雙,敦儒,風流,風泫五個人那般擋在納蘭離天的前面,卻也一左一右将納蘭離天同時護在了中間。
看到這一幕,納蘭離天心裏一暖,摸了摸鼻子,貌似自己的實力還不用他們這麽護着啊。
至于赫連琉璃,九旭烈最,九旭飛鳳雖然沒有上前,但是三個人卻也明白,那覺正風,常發,白少,任少來奧師學院的目的,三個人相互交換了一下眼色,心裏都有了計較。
姬萬仇倒是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呢,納蘭離天就被城主的千金,還有那個白少與任少三個人指認了出來,老臉上不由得挂上了一抹苦笑,這個小家夥,倒還真的會惹麻煩,她這才剛來到耶華城,居然将白少,任少和城主大人的千金寶貝給招惹了,這個小家夥簡直就是一個惹禍精嘛。
“常長老,沈城主,今天是什麽風啊,将您二位一起刮來了,而且還搞出這麽大的陣勢來。”姬萬仇上前一抱拳。
那常發恨恨地看了姬萬仇一眼:“好你的姬萬仇,你教的學員倒是長了本事了,好得很啊,看來你這個奧師學院是真的不想繼續要了。”
姬萬仇臉色不變,揣着明白裝糊塗道:“不知道常長老何出此言啊?”
人群中的納蘭離天眼裏閃過一道玩味,她好笑地看着姬萬仇,心裏倒是頗爲佩服這個老頭兒,居然有着幾分演戲的天賦。
這次還沒有等到常發開口,那個沈妍便尖叫着:“就是那個女人,那個黑衣服的女人,就是她打了我。”
像是配合她的話一般,白少和任少也紛紛地叫了起來:“是啊,她也打過我們。”
特别是那個任少,更是誇張地張着嘴,伸手指着自己的那漏風的門牙,吐字不清地道:“看,我的門牙都被她給打掉了。”
而這時,沈正風也開口了:“姬院長,我想你是不是應該将那個女生,給我交出來了,毆打城主千金,而且還毆打任少與白少,這個罪過可是不小啊,就算那個女生的背後有你姬院長撐腰,隻怕這一次,你也撐不住了。老姬啊,識時務者,爲俊傑啊。”
常發也是迫不急待地指着姬萬仇的鼻子道:“你還不快點将人交出來!”
姬萬仇一笑:“城主大人,這萬事皆有起因與經過,單憑他們三個人的一面之辭,你就訂我學院的學員有罪,又沒有拿出證據來,我豈能如此輕易将學員交給你。”
聽到姬萬仇這麽說,那沈正風一陣的冷笑:“好,你要證據,我就給你證據。毛豫就是人證。”
聽到了沈正風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那陰冷少年毛豫便走了出來:“城主大人,常長老,姬院長,當時我可是親眼所見,那個黑衣的少女,将白少和任少兩個人打翻在地。當然了,姬院長可能會說,我是白少的人,當然會向着他們說話,但是,這事兒也是你奧師學院的人,親眼所見了,他們也同樣可以做證。”
這句話一出,那沈正風,沈妍,常發臉上不由得浮現出得意的笑容。
而與此同時,姬萬仇卻是暗暗地皺起了眉毛,他倒是沒有想到,在自己的奧師學院中,居然會出現這種情況。
納蘭離天低眉一笑,眼角的利光掃向了劉海和伊麗莎,果然現在這二人,正與那個毛魯還有一個面目與毛魯長得有幾分相像的少女站在一起。
不用問也知道,那個少女便也是毛家的人,名叫毛麗。
于是毛麗與毛魯兩個人便将劉海與伊麗莎拉了出來。
“城主大人,常長老,姬院長,還有名位同學,我是毛魯。”毛魯的禮貌做得倒是周全。
隻是毛魯的聲音還沒等落下,一個聲音便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什麽,毛驢,這個名字倒是真希奇。”
這個打渾的聲音一出,場上,不少人都笑出了聲音。
毛魯的臉皮微微一抖,強行将心裏的怒火壓了下去,他扭頭惡狠狠地看了一眼上官無雙,不錯剛才的聲音就是上官無雙發出來的。
他在心中暗道,看你們一會兒還能嚣張嗎?
“城主大人,常長老,姬院長,這兩位同學,當時正好也在再場,所以他們也是親眼所見。”說着毛魯對着毛麗使了一個眼色,那毛麗會意,立即便将伊麗莎與劉海兩個人拉到了前面。
常發看了姬萬仇一眼,然後便開口問道:“兩位同學,你們别怕,當時你們看到你們奧師學院的人,毆打任少,白少,還有城主小姐了嗎?”
伊麗莎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納蘭離天,咬了咬下唇:“嗯,是的,我親眼所見。”
而那劉海也點了點頭:“是的,我也看到了。”
沈正風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和藹一些:“那麽兩位同學,可不可以告訴我,是誰幹的呢,你們不要怕,現在這裏有我和常長老爲你們做主,所以,沒有人敢将你們怎麽樣的!”
納蘭離天一雙眸子,似笑非笑在盯着沈正風,現在,她根本就不在乎那劉海與伊麗莎兩個人說什麽。
沈妍在一邊也大聲道:“就是那個女孩,是她,是她打得我,你們也看到了對不對?”
伊麗莎與劉海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又看了看毛魯,終于還是點了點頭:“是的,我們也是親眼所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