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帶來了,将院長大人交給我們吧!”爲首的一個中年男子道。
納蘭離天一笑:“張奇,張老師,放心,隻要你将匡驚棠交給我,那麽肖林和這個美人兒,我一并還了給你。”
說着納蘭離天對着九旭烈陽微微一笑,九旭烈陽明白,便從自己的儲物袋中,将黑鹫取了出來,黑鹫威風凜凜地立在九旭烈陽的身邊,那雙漆黑的眼睛,帶着幾縷兇光盯着對面落華學院的那幾個人。
而此時那個名叫張奇的男人,正吃驚地看着納蘭離天,他可是清清楚楚地記得,自己是真的沒有和納蘭離天講過自己的名字:“你,你,你怎麽知道我叫張奇呢?”
納蘭離天一笑:“我不光知道你叫張奇,還知道你是一個十二級的大奧法師對不對。”
這時不隻是張奇,就連同他身邊的其他的人,也用着一種驚駭的眼神看着納蘭離天。
納蘭離天的臉上挂着那應該屬于十二歲的少女的,嬌笑:“好了,快将匡驚棠給我吧!”
看着納蘭離天此時那人畜無害的樣子,九旭烈陽不由得嘴角微微抽搐了幾下,心想這個家夥也太能騙人了吧。
不錯,現在的納蘭離天就像是一個正在引誘着純潔的小羊小鈎的大灰狼一般。
那個張奇想了想,最後便将匡驚棠放在地上,然後便帶着其他人向後連連地退了數步:“好了,人給你了,你帶上他快走吧!”
九旭烈陽沒有用納蘭離天張口,便走到近前,一把扶起匡驚棠的身子,與納蘭離天一起躍到黑鹫的背上,随着一聲長嘯,那隻黑鹫,展開一對翅膀便沖向了天空。
而張奇等人,擡着頭一直等到看不到黑鹫的影子了,這時幾個人才走上前,将肖林和紫怡兩個人扶了起來。
“院長大人,院長大人。”随着張奇的呼喚,肖林終于幽幽轉醒,他奇怪看了看張奇:“張奇,我怎麽睡着了?”
看到肖林醒了過來,張奇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嘿嘿,可能是院長大人太累了吧。”
“嗯,也許是吧!”肖林掃了一眼身邊還繼續睡着的紫怡,開口道:“好了,我們回學院吧!”
隻是在回學院的途中,肖林卻是不住地好奇,記得自己給紫怡吃了解媚藥啊,怎麽,她居然沒事了,而且看那樣子,應該是因爲那事太累了,才睡着的,這麽來看,那剛才就應該是自己把她給吃了,可是爲什麽自己會不記得呢。
最後肖林得出了一個解釋,那就是,身體和精神上,簡直是太愉快了,所以就不記得了。
隻是現在那黑鹫的背上,納蘭離天卻是皺着眉頭看着匡驚棠的情況:“我說烈陽,你看看,他都這樣了,那個肖林居然還想将吃了媚藥的紫怡給他,豈不是要匡驚棠做那牡丹花下鬼嘛。”
聽到納蘭離天的話,九旭烈陽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不錯,我看這位老兄也是差點就成了牡丹花下鬼了,不過,離天啊,我倒是想看看,如果這老兄清醒了,他是會謝謝你救了他呢,還是會怪你,打擾了他的好事呢。”
納蘭離天聞言也是一陣笑:“是啊,我估計這小子多半是會怨我壞了他的好事兒。”
而就在這時,匡驚棠那雙緊閉的眸子也緩緩地張開了,一雙無神的眼睛,頗爲茫然地看着納蘭離天與九旭烈陽,有氣無力地道:“我,我,我這是在哪裏?”
“嗨,小棠棠,還記得我不,我是納蘭離天啊!”納蘭離天将自己的小腦袋湊到匡驚棠的面前,嘻嘻笑着道:“不過,這次你可以好好地謝謝老娘我,要不是我,你現在已經被别的女人給吃幹抹淨了,放心,我也不會讓你太難做,你就以身相許好了。”
一邊的九旭烈陽,卻是眼角跳了跳:“小糖糖?”這名字,居然是叫匡驚棠的,九旭烈陽的心裏對納蘭離天是真的無語了。
隻是他輕聲地念出來的這三個字,卻被納蘭離天聽得一清二楚,納蘭離天小鼻子一皺:“怎麽,小陽陽,你有啥不滿意的嗎,是不是看到小棠棠以身相許了,你就羨慕,嫉妒,恨了,沒問題,我也可以勉這其難地将你也收下,不過是有事沒事的時候,給我暖個被窩什麽的嘛。”
“呃!”九旭烈陽拭了拭頭上的冷汗,讪讪地笑了笑:“不用了,不用了。”
納蘭離天壞笑道:“沒事,我不會介意的,而且這個可以用。”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九旭烈陽連連擺手道。
而這時匡驚棠目光的焦點也終于落到了納蘭離天的臉上,他的瞳孔一縮,身子猛地坐了起來,一把就握住了納蘭離天纖細的手臂:“救獨狼,救獨狼。”
剛說了這六個字,因爲心急如焚,再加上,剛才這動作,對于現在的匡驚棠的身體太過于激烈了,所以匡驚棠不由得劇烈地咳了起來,一口鮮血也随着噴了出來。
這麽一來,那原來就蒼白如紙的一張俊臉,不由得就更白了,他的身子軟軟地再次躺在了黑鹫的背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隻是那雙眼睛卻是眨也不眨地盯在納蘭離天的臉上。
“離天,這樣不行,這樣的話,小棠棠隻怕撐不了多久的。”九旭烈陽道。
“唉,好吧。”納蘭離天頗感爲難地伸手撫了一下匡驚棠的俊臉:“看你長得俊,那麽老娘就發一回善心吧。”
說着,納蘭離天摸出一個小紫瓶,取下蓋子,對着匡驚棠說了一句:“張嘴。”
此時的匡驚棠早就連擡擡手的力氣都沒有了,于是隻能任由九旭烈陽将自己的上半身抱在懷裏,然後納蘭離天一把掐開自己的嘴,将那透明瓶子裏的,紫色的液體一骨腦地倒入到自己的嘴裏。
看到納蘭離天将手中的瓶子,一擡,便丢了下去,九旭烈陽不由得開口問道:“離天,剛才你喂他喝的,是什麽東西啊?”
納蘭離天樂了:“你這問題,問得有點晚了,這要是毒藥的話,隻怕他現在就已經挺屍了。”(未完待續)